瞬间的动作让锦瑟彻底懵了,一双怒视的眼看着身上的男人。
“你敢……”
“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这么冷静,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我可要把你的表现录下来给你老公看看,让他瞧瞧他老婆是如何在我剩下发浪的。”男人的话龌龊又可耻,只是这么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锦瑟紧咬着唇,她没出声也动不了,俨然成了一副玩偶,他不喜欢男人的碰触。尤其是这个男人。
此刻,她已经分不清楚,脑子在慢慢的浑浊起来身体也再发热。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她肯定不会苟活,她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她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去回应这个男人。
就在她觉得一切希望都没有的时候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在锦瑟身上的男人一惊就看见有人进来,他脸色变了变,万万没想到进来的男人是南匪凉!
“你……”如果说之前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厉害。那么在自己失去那么多之后,这个幕后之人他怎么能不知道。
南匪凉进来根本没理会男人诧异难看的脸色,他目光深深看着床上的女人。她不好非常的不好。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上衣已经被撕得破碎不堪,一张小脸红红的散落的头发被披着下来倒是形成了诱人的风光,此刻的她看上去非常的诱人。
南匪凉大步的走了上去,看着女人蜷缩在床上偶尔发出呜咽的声音,这一刻的她就像是禁忌的夏娃散发着诱人的风光。
“锦瑟。”他声音低低沉沉的,有着说不出好听的味道。
他是男人,一眼就知道她此刻的状态和发生事情。
那性感的声音仿佛能勾人魂魄,下意识的锦瑟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身体有了一丝共鸣。微微的抬起眼,看见是一张熟悉好看的脸。
是错觉吗?
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看见的是那张最期待的脸。
“南……”她声音有些迟缓想撑着身子起来,才发现自己被绑手绑脚。
“好难受。”低低喃喃的声音溢出来有着说不出的味道。
南匪凉脸色和神色均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上前来给她解开绳子,看着她被勒红的手腕和脚腕他脸色更加深沉了,眉宇之间蕴含着即将来的暴风雨。
“疼吗?”他低柔的问着,揉着她的手腕和脚腕。
他动作非常的细腻温柔半点的不含糊,此时此刻,他关心的只有这个女人。
锦瑟摇摇头。她不知道什么是疼只是觉得身体异常的难受和空虚。
南匪凉因为是搂着她,两个人靠得十分的紧密,也因为男人的身体比她凉而那种温度正是她需要的,她不觉得靠近了几分。
南匪凉没有躲开,他知道她需要什么,可是这一刻他除了这么抱着她也不能做别的。
“没事的,很快就没事的。”他安抚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锦瑟气息愈来愈不稳,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皱着眉头整个人难受的不行。
南匪凉看着她这样脸色顿时难看下去,他的锦瑟什么时候这样过?
他将她安抚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乖,等我一下。”南匪凉想起身,可是锦瑟却一直抓着他,看着她这样,南匪凉倒是笑笑,“你这样抓着我是需要我?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一下。”他轻轻安抚她。
锦瑟只是微微睁开眼睛,这一刻她才确定一切都是真实的。
“南匪凉……”
“嗯,我在。”
“真的是你?”
南匪凉嘴角抿着一个笑,三分漂亮七分性感,那股魅力也是旁的男人学不来的。“是我,我来救你了,你真是让人操心。一天不看着你就出事,你这样还真是让人不省心。”男人的话很轻很柔就是那么的落下,落在女人的心头掀起阵阵涟漪。
锦瑟只是看着他。这会是一句话也没说。
南匪凉依旧是笑着,帮她捋顺头发,这样看起来才好看。接着南匪凉从床上起来,他看着身后一直没开口却错愕的男人,他嘴角温柔的笑容渐渐退去取而代之是股冰冷。
“何先生似乎不知道教训。”绵长冷漠的话溢出来。
何权脸色异常难看,他失去那么多都是拜他所赐。他不信这个男人可以只手遮天。
“南匪凉你以为在帝都是你一个人的地方?一个女人而已还是挂在别人名下的女人,你犯得着这么用气?还是……”何权勾着嘴角,冷森森的开口,“还是你也看上这个女人了,居然这样不如先让给你,我还没尝过呢。”
这话无疑再次激怒南匪凉,对于这样一个淡漠的男人来说发脾气是不易被发现,通常这样的男人是非常可怕的。
南匪凉冷冷的,浑身上下透着阴冷。“何先生应该祸害了不少姑娘,上次的爆料还不够,看来正路不通那么我们来点别的。”
在南匪凉所谓的来点别的就是一条——“邪路”,他想玩死一个人还是非常简单的,何况这个男人触怒了他的底线,他不应该动自己的人,不该肆意的侮辱他的人。
“你想做什么?”这次何权紧张开口的问着。
南匪凉的手段他能了解一些的,他有今天也是这个男人所为,这次他又想做什么?
南匪凉冷冷的,倒是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他再次回到床边看着女人,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接着抱着她起来,“好了,我们回家了,不会有人在伤害你了。”
锦瑟靠在他怀中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男人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她着迷。
下意识的她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小小的动作让男人一笑,他喜欢,非常的喜欢。
走到门口看着门口的男子。“信,给你三分钟时间,我以后不想在看见这个男人祸害人间。”
“明白。”门口的男子应了一声。
南匪凉抱着锦瑟出来上了车子,两个人一起坐在后面,南匪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锦瑟。”他唤着她的名字,低低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