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狠嚣张
好热……
无双只有这一个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在不停的燃烧,胸/口处,似乎有什么热切的渴望,随时想会宣泄出来。
这个该死的雪伶,她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装醉呢?
“公子,你刚才让人家喝了这么多,这几杯,该轮到你喝了吧?”雪伶的声音,此时听到她的耳里,有些刺耳。
她究竟要做什么?
祺洛自然也感觉到了体内的不寻常,他反手一抓,握紧雪伶的手腕:“你是什么人?”
吃痛的雪伶换上一脸的楚楚可怜:“公子,您抓得雪伶好痛哦。”
“在酒里下药,这就是你们花满楼的一向做法吗?用这个才能留得住客人?”祺洛的眼,也变得有些狂热起来。
眼前这个女人的脸,渐渐有些模糊,依稀之间,他似乎看到了无双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
“公子息怒啊,雪伶没有啊,您一定是醉了,雪伶扶您去歇息吧。”
雪伶起身,面带着狡滑的笑意,将无双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跟前,看着她迷离的眼,绯色的容颜,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
“今儿个真是便宜了你,竟然遇上这么绝色的男子……”
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要让无双失身。
她单纯的认为,只要这样,便能阻止无双留在沐晟身边。
“你这个女人,以为我这么容易便会着你的道吗?”已在极力压抑着自己不断起伏的喘息,对于此时站在他跟前的已经不是雪伶了都不曾察觉,祺洛仍然嘴硬着在逞强,突然伸手便狠狠拎住了无双的衣襟,将她拉近自己,这股淡淡的,由远而近的浅香,不由得让他有些失神……
这么熟悉的味道,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女人的身上所发出来的呢?
“说,你是不是无恨教的人
!”
他低声问着,手触到无双的身前,已有些无法自控。
两个同样都被下了纯(同音)药的人,彼此一靠近,自然犹如干柴烈火般,一发便不可收拾。
无双残存着一丝理智,娇软的唤着已经准备出门的雪伶:
“雪伶,求你把我带走。”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更加不能跟祺洛发生什么!
好不容易逃离了皇宫,她不愿意自己将来的生活还与他再扯上任何关系。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偏偏会被雪伶下药?难道说老天也在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无论她躲到什么地方,都逃离不了祺洛的掌控吗?
“你慢慢享受吧,遇上这样一位人间绝艳,你占尽上风了。”
雪伶将屋内的烛火熄灭,将房门关上退了出去。
这下,不管她怎么扯着嗓子大叫,也只会有人当成是她们过于激烈了,而不会有人怀疑她是被人下了药。
他似乎也在极力的忍着,试图要推开她,却又在下一刻,死死的将她抱到了怀里。
滚烫的肌肤相触间,她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脑海里很清楚,她必须离开这儿。
身体却没这么听话,她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更贴近一些,贴近他,那种难受的灼热感才会好受一些
。
嘶……
衣物撕破的声音,无双感觉身前一阵清凉不已。
下一秒,他已俯身下来,开始在她身前啃噬,看来这个男人,即使被下了药,也还是有强烈的意识,知道正要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个难看的丫头,因此,他直接就吻上了她的脖颈。
随着他的吻,不断的游移,无双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她的手,紧紧的环住了祺洛的身子,在他的背后,像是发泄似的,狠狠的抓上好几条血痕。
体内这种不断升高的热度,在一阵强烈的痛楚几乎撕碎她的下半身之后,终于慢慢消逝……
意识散泛之际,她只知道祺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眠不休,恨不得将她给融入到他的体内,而她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疼。
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她的第一次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毫无保留的献出去了。
无双先祺洛醒过来,看到安静沉睡在她身侧的如玉面修罗般的男子,心底掠过千万种想法,有些百感交集,躲了这么久,避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还是被他给吃干抹净,连渣也不剩下……
最终,悄然起身,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物,静静的走了出去。
即使她与祺洛有了这一层关系,她的骄傲也绝不允许她留在他的身边……
祺洛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侧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红,忆及昨晚的种种,想到了自己的疯狂,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定是药力的关系,否则他怎么可能要了那样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呢?
且还有些沉醉其中……
低头,看到身前的抓痕,不由得又是一阵低笑,还真是个狂野的女人。
这个花满楼,处处都透着古怪,是该派人前来好好查一查。
“公子,您醒来了?”
雪伶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了内,看到祺洛慵懒不已的眼眸,以及裸着的上半身那精致的线条,不由得连吞了好几下口水,真是个极品啊
。
祺洛将衣衫套好,慢悠悠的走到雪伶的跟前,突然伸手捏紧她的下巴,眼里,早已换上了狠绝之色:
“你是何人?如果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捏碎你的骨头。”
下颌处那阵阵袭来的痛楚,惹得雪伶一阵惨叫连连。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情了?”
“敢对我下药的人,你还是头一个,为什么要这么做?”祺洛将力道松了松,看似怜香惜玉,下一刻,他已握住雪伶的肩膀,用力一按,只听见喀嚓一声响,雪伶的左手便被折断,转移了位置。
“啊!”
雪伶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房内,听着极为凄凉。
再痛,她也只能死忍着。
为了教主,她不能暴露自己。
只怪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主,如果昨晚前来点她的客人,是个寻常之人,倒也不会如此麻烦,这个男人,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下手如此狠毒?
“好痛啊,公子……我真的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您要这样对雪伶?怪雪伶对您下药吗?昨晚我不过是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丫头,她倚仗着自己还是清白之身,总对我出言挖苦,说我出身青楼,将来不会有良人会娶我,说我是千人骑万人枕的下贱之人,我一时气不过,才会想到要好好教训她的……”
雪伶咬着唇拼命哭泣,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噢?所以你就算计我?让我跟那个难看的丫头发生点什么?”
祺洛面带笑意的看着雪伶,这个女人的嘴还真的很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过得太苦了,倚楼卖笑的生涯,什么样的客人都有,我对她算很仁慈的了,你如此仙容,配她,那是抬举了她,唯一对不住的,便是不该算计了你,假若你心里有怨,你大可将我也下药
。”
雪伶惨白着脸,指尖都痛得委缩了。
“将你下药?这倒是个好法子,看你一只手不能动的情况下,怎么满足自己呢?”
祺洛邪笑着起身,将桌上的酒杯递到雪伶的唇边,强迫她喝下。
见她的眼内开始涌现出按捺不住的神色,这才将房门反锁上,大步迈了出去。
雪伶死咬着唇,任由体内像千万只小虫在吞咬一般,以为这样就过去了。
房门却在不久之后,被人推开来,进来四五个人。
随着他们的进入,屋内顿时有了一股奇臭。
这四五个人,均是流浪汉……
雪伶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她在那一双双肮脏的手朝她伸过来之际,瞪大双眼昏死过去……
好痛啊,无双皱着眉头,垂头丧气的缩成一团,这个祺洛还真的不是一般人,一个晚上让他这么折腾,她真的只感觉全身都快木掉了,双腿踩在地上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沐晟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还想要告诉他祺洛已追到此处的事情。
只要一闭上眼,便是昨晚的情形。
无双可怜兮兮的抹了一把眼泪,算是悼念她逝去的纯真吧。
“无双,收拾一下,咱们离开这儿。”
沐晟一入内,便告知了无双,雪伶的遭遇。
听完他欲言又止的描述,无双不由得瞪大双眼,半晌也回不了神。
那个男人竟然找来几个流浪汉,将已经下药的雪伶给……
他这一招,会不会太阴毒了些?
原先对雪伶的怨恨,也随着知道了这个事实而变得有些模糊了,一个女人,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生不如死
。
祺洛折磨人的招数有很多,这不过是其中一项吧。
“据雪伶的描述,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祺洛,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得罪了他,”沐晟的语气里,颇有一丝自责,
“雪柔已经死了,现在她唯一的妹妹又这样……”
“不管怎么样,我们带着雪伶一起离开这里吧。”无双起身道,
“我去看看她,让她跟我们一起走,你说好不好?”
沐晟点头。
由于雪伶的事情,他没有注意到无双走路有些艰难的异样……
推开房门,便瞧见雪伶正泡在木桶里,拼了命的搓着自己的身子。
“呵呵,你是进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见到来人,雪伶像发了疯一般,自木桶里起身,
“你的命为什么就这么好?我要整你,那个男人便替你如此惩罚我!同样是被下药,你却可以拥着一个绝世美男,而我,却被那些下贱又肮脏的流浪汉……”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蹲下身子失声痛哭起来。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已落身于青楼,被万人骑,与被流浪汉上了,又有什么区别呢?可是这就是我的命吗?我雪伶就一定要落得这样的下场吗?我与姐姐一生都为了教主在奔波,结果,姐姐死了,我被人轮……了,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们?”
她悲泣的哭喊,直让无双闪过一阵又一阵的不忍。
待她哭得没有了气力,无双这才开口:
“你如果不介意,就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教主说的,要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