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NBA如洪水猛兽般占据了我们的一切感官,正应了那句话“你可以说你不看,但你决不能说你不知道”。
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已经将普及率提高到了街口买油炸臭豆腐的N老头那个层次,因为他知道NBA的宣传手段和他异曲同工,“产品质量再过硬,也不能忽视了广告宣传”。
此外认知度也已经达到了小区广场扭大秧歌的大妈的水平,她认为实际上她本人就做到了同NBA的精神实质殊途同归,“既锻炼了身体,又丰富了人民业余文化生活”。
最后也是NBA最在乎的品牌美誉度也空前的膨胀到了刚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小A的身上,满身的城市浮华与NBA式的处世哲学相得益彰,“即使不打球,上千块的篮球鞋也是一定要穿的”,因为他知道这已经不是城乡差距之所在,而是代表着代人风貌的印记。
舞台上是一颗颗耀眼的明星奉献给球迷的一场场精彩的表演,这正是NBA篮球先进性的集中体现,但是NBA的先进又不仅仅局限于那区区几百平米的赛场上,越是真切地近距离接触NBA就越发真切地感受到强大背后的先进。
谢谢NBA给了我们一次接触先进的机会。凡事先有先驱,而后有先进,让我们再次向可爱的篮球先驱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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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前了两个小时就从家里出发了,心想就算你堵,俺这笨鸟这么早飞,老天总不能不给俺面子吧!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万万没想到。
祥林嫂说什么来着我真傻,真的,我早知道……,对了,就是这句,我真傻,真的,我早知道下班的时候哈尔滨会堵车,会变成一个大的停车场;我不知道这么早出来也会堵!!!我望着望无际的车流,欲哭无泪,欲喊无声,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和无助,完了,晚了。晚了,完了。
当我满头大汗路狂奔到检票口的时候,一把冰冷的铁锁在门上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发狂的摇着铁门,眼睁睁看着站得笔直的乘务员们轻盈的跳上列车,然后,眼睁睁看着那蓝白相间的大个列车缓缓的开出车站,一路高歌远行…
片刻后,轻轻的擦去了满脸的汗水,在围观人群幸灾乐祸的眼神中故作镇定的拖着箱子缓缓走出了哈尔滨站,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哈尔滨,我回来了。
拨通了头儿的电话,我也知道我提出买一张去上海的不打折飞机票的要求是过分了一点点,本以为会让我退了这张改买明天的,没想到头儿在电话里让我改签其他车次的列车,今晚无论如何要离开哈尔滨!干吗啊,非得今天走又不是有人要追杀我!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总算改签了经由天津的火车,不过这样一来我的软卧就变成了站票,到了服务台,受到了今晚的最重大打击,击得我当时险些瘫倒在地,第三天的早上七点四十!!!就是说,要在车上站30个小时!!!
拖着陪着我走南闯北的皮箱从人山人海的车厢这头慢慢的坚定的翻山越岭的挪到了车厢的那头,更大的打击来了:我接到了来自上海的据说是我的接待者的电话,从那个上海男人一大串的上海普通话里我总结归纳如下。
吃、住等等简单的事情我自己搞定。我的命根子入场券,飞了!理由是他的头儿需要这张票,他不能得罪他的头儿只好对不起我和我的头儿,就这么简单。
末了儿他安慰我他会帮我再努力搞张,我居然笑得挺开心,因为我知道这难度不易于杨利伟下次上天的时候会带着我和我们家旺财。一片混沌的火车载着一片混沌的我奔向远方。
出站,关于火车上的一切我永远不想再提,一个字:痛不欲生,四个字:比你们想象的还要惨上十倍。
知道上海体育馆在徐汇区,那咱的老窝也要设在那里啊。精挑细选货比三家之后,决定在亚细亚经济酒店下榻。别被亚细亚这么大的名头唬住也别想当然觉得叫个酒店就都是商务间我的朋友们啊。
别把中间儿那经济两个字漏掉啊,临走的时候主编说了该住什么样住什么样儿的,别老想着省钱。我深深领会了领导的意图,话说我的房间乃宽敞明亮整洁舒适浴卫公用无空调有电扇每床35的4人间是也行。
安顿完,我给接待者胡老师打电话若干,大意是初到贵宝地多有打扰,想请您老吃顿便餐以表敬意,对方实在推托不过答应下来,让我说就餐地点,我说就新天地的夜上海吧胡老师稍稍愣了几秒钟,后来说话就更客气了,估计对小强我有点肃然起敬。
名不虚传,够夜,够上海,味道满好,符合想象中的石库门,保留了原来新天地样板房最经典的部分,坐在楼上,木檩子的斜屋顶和身边的老木门会让你真的恍若回到了30年代的夜上海。
环境很好,就是灯光昏暗暗的,松子鸡米、雪菜毛豆百叶、蟹粉蒸蟹膏、葱烤鲫鱼、鸡汤煮干丝、五彩虾球,这顿饭在亲切友好融洽的气氛中进行,吃得宾主尽欢。
可爱的胡老师总想歉疚的提到我的门票,可狡猾的我就是不接碴儿,我让你好好内疚,哈哈哈,在我咬着牙冒着凉风买过了单,不卑不亢地送胡老师上出租的时候,胡老师从副驾驶的车窗里探出头来:“小强啊,票子的事情别着急。”
耶!!!我知道自己喝高了。说老实话,我是不怎么爱喝酒,但为了工作为了神圣的记者事业,我豁出去了,我酒品不太好。虽然醉得次数不多,但因为每次状态百出引人注目,都能在小范围内传诵时这次,我决定趁着酒劲儿去上海体育馆看看。
门口,保安疑惑的看着小脸儿红扑扑的我,我恰到好处的冲着手机讲起话来:“请给我找体育局的金局长啊哦,哦,您就是啊,对、对是我,是啊我在门口呐啊、啊,好的好的,直走啊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