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点餐之后，十五立刻就好奇地向菲比询问。
“刚才你以为我去哪儿了？”
菲比没有听清楚。
“什么？”
十五向他勾勾手指，他将头侧过来，凑近她，她就将嘴凑过来，大声询问。
“刚才你以为我去哪儿了？”
菲比转过脸，笑着开口，“你不是去洗手间了吗？”
她也没听清，只得将脸又向他凑了凑，“你说什么？”
她的脸在彩灯下忽明忽暗，眼睛里就仿佛有星星在闪光一样。
菲比微笑，“我是说，我喜欢这音乐！”
既然她没有逃，刚才的事情他就可以忽略不计。
“听上去让人觉得很快乐，是吗？”十五随着音乐轻轻晃动着腰身，“这是墨西哥哈利斯科州的‘马里阿契音乐’。”
“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过，在那里跟孩子们学过草帽舞。”
十五说着，人就坐在椅子上学了几个草帽舞的舞蹈动作。
恰好，侍者端上二人的餐点，看到十五跳舞，那位来自墨西哥南方的侍者露出激动的神色，拿着手中的托盘当草帽，就跳了起来，跳了几下又过来邀请十五和他一起跳。
“我不行的！”
十五摆手。
对方只是对着说了一大串墨西哥语，盛情难却，十五只好站起来，跟着他随意地跳了几下。
她唱得很有节奏感，引得周围用餐的许多墨西哥人都向她鼓掌。
菲比侧着脸，看着她和那个侍者跳舞的样子，也跟着大家一起向她鼓掌。
餐厅里不少人都喝了酒，听着熟悉的音乐和舞蹈，不由地生出思乡之情也跟着一起跳起来。
一个女侍者跳着跳着，就过来邀请菲比。
“我不行。”
菲比用西班牙语拒绝道。
“来吗，不会跳乱跳就行了，这个很简单的！”十五玩得兴起，也跑过来，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起来，自己就给他示范，“那……就像这样，胳膊抬起来，再放下去。快点啊，试一试，很简单的。”
大家都看向菲比看过来，菲比环视一眼四周，抬起双手，也跟着跳起来。
十五看着他的样子，眼睛就一点点地瞪大。
什么吗？
这家伙跳得比她还专业！
一曲终了，大家这才停下来，各自举起啤酒，认识不认识得都是一起碰杯。
不少人过来向十五敬酒，十五忙着摆手。
“这个不行……这个真得不行！”
她不会说西班牙语，对方又听不懂她的英语，只是热情地向她送过杯子。
“我来替她喝吧，她不能喝酒。”
菲比用墨哥语解释一句，伸手过来接过对方的杯子，与大家碰杯，然后一口将整杯黑啤喝尽，大家都向他竖起大拇指来。
菲比双手合十，向大家回了一个礼，这才回到桌边坐下。
“没想到，你还会说西班牙语，你去过墨西哥？”
“我在墨西哥湾呆过一年多。”
“是吗?”
“做什么？”
“不做什么，看看大海，偶尔出海。”
“好舒服……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久以前了。”
“说来听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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