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钱多给我呀
这场面,一切风平浪静,长唏口气拍拍小平川。
咦,确定在厨房帮忙的人的是秦舒后,柯羽盈有点难以相信:“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手了?”
两人同为拜金主义的拥护者,行为方式有些差别。但没有记错的话,秦舒向来对厨房敬而远之。
出于保护自己在云姨心中的形象,秦舒有意避到旁边,小声得瑟:“土了吧,你姐姐我现在是全能变形金钢,样样在行,不然这些牌子哪来的。”
好历害的样子。柯羽盈完全相信秦舒,连这都能克服,人才。江思还在睡觉,估计是歇得晚,没起身也是正常。
只是空气中的烟草味太重了点:“刚才我家叶总有没有说什么?”
你家,秦舒眨眨眼,柯羽盈的新口头禅听着哪里不对的样子,忍不住又旧事重提:“你说话注意点,真别给我的生活圈子添乱,江思够我受的了,最好不要和女人挨边。男人大把的,还怕空虚寂寞?”
哪跟哪,找来香水,喷了两遍,今天叶若柔没有如常瑜伽,和这气味脱不了关系。不过她没有发脾气也真是难得一见。
想着时,叶若柔人已经到了眼前:“记得叫人做好清洁工作。”
甚至有想过让她今天就去上班,但总有个声音告诉她,没办法,她不可以这样。
“哦!”柯羽盈诺诺地答应,无意垂下的眼却被腥红色的指甲吸引:“若柔,你的手怎么了。”
昨晚上抓在楼扶梯上,裂开的指甲没了平整的感觉,柯羽盈紧张地抓过手,也不管叶若柔说什么,直接就把人摁到沙发上:“你等着。”
找来药箱,翻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关键时刻却不知道做什么。早起头发还凌乱地披在肩上,现在垂落挡住半边脸。
叶若柔没有动,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久久不能挪开,一只手被柯羽盈捏在掌心。
过了好久,有点僵:“你好了没有?”
差不多把每种药都拿出来用棉签沾上,涂的时候却很犹豫,她完全不知道这些药的用处啊。尴尬地向叶若柔求助:“这个要怎么处理?”
动了动被捏着的手,柯羽盈却不放:“哎哎,等会,还没弄好呢。”
斑斑血迹染着光洁的指甲,裂开的地方红白交错,扎得人指尖发凉。柯羽盈心里哽得历害:“怎么弄的,痛不痛?”
低头哈着热气轻轻地吹了吹。叶若柔忍不住擅抖:“剪掉吧。”
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也没感觉到疼痛,现在清醒过来,不能理解当时怎么会情绪失控,转头看眼睡在小房间里的江思,再怎么冷冰冰,有会有些过意不去,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嘶,倒抽口冷气,原来的是柯羽盈已经动手在剪了,听见声响,马上把剪子扔开,皱着眉:“对不起,我——我老是做不好。”
何辰生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什么事也做不好。
“不会,挺好的。继续。”忍着痛,叶若柔露出些许微笑。一股暖流从瞳孔传达到心脏位置,坂指算算,这笑应该算是大奇迹。
已经痛了好一会,本来打算快点痛完,等半天,柯羽盈就只盯着自己发呆。叶若柔脸色微变:
“好了没?”
哦哦,又一剪下去。说实话,叶总魂都痛没了,即使好心鼓励下柯羽盈,结果这货除了下手的时候更随意,力道也大了些。
用邦贴贴了下指尖。云姨和秦舒也已经把早餐出炉:“可以开餐了。”
收拾起药箱,柯羽盈腆着8颗牙经典笑:“咱们去吃早餐。”
怎么说呢,反正最近越来越喜感咱们,和我家这两词,好温馨。耳熟后,叶若柔倒没有太在意柯羽盈的口语表达主式的改变。
坐下才几口,招呼江思起床吃早餐的秦舒,稳稳妥妥地迈着淑女步上前。拉开椅子默不做声地坐下。
还没有在叶若柔家里招待过除叶天外的外人,柯羽盈也不清楚这是否可行。犹豫着要不要秦舒晚点再用餐时,叶若柔已经起身上楼。
“看来你家boss比你描述的冷淡多了。”早前就听柯羽盈唠叨过这个性格古怪的上司,今日一见,有过之而无不及。秦舒已经开始有模有样的开餐。
也才睡几个小时,精神还这么好。柯羽盈也不去想叶若柔的不开心了,摆明是精神洁癖,不愿与他人同桌嘛:“你这样混得不错嘛,越来越有范,老实说最近做啥工作?”
两人出来混也好些年,但是秦舒到底从事哪行,柯羽盈一概不知,只晓得此人南飞北漂,吃喝不愁,已然成为了高级的小贱人,档次气质是从柯羽盈这种状态一路上升啊。
细细吞咽完,秦舒才举着勺,又一副大姐大的气派:“早叫你跟我混,跟着姐吃香喝辣,大钱没有,小钱随手。”
可是我用假证找工作那会,你可没这么讲,柯羽盈心里无数个白眼飞飞,心里却还是不懂:“好吧,请教下你怎么混的。”
“也是,你不适合我们这个。”秦舒脑筋扭了扭,放下勺子后,借着青天白日之光斟酌着柯羽盈的面相,得出一个总结。
黑线,算,秦舒小贱人说话从来不留情面,我忍你已久,嘴上却不认输:“别介,我虽然身无长处,可也算是贱人组合之一,拜金主义的忠实跟随者,你倒说说什么难关我不能克服。”
“卖笑你会?”背后悠悠一句,江思开着啤酒绕到座位上,自己坐下。没想到叶若柔会这么大方,没有赶两位大神,柯羽盈心里暗自庆幸。
只是江思的话让如当头一棒,瞪大眼睛瞧着秦舒美丽的脸蛋:“你——。”
“吓,别乱想,我是卖艺不卖身,跟那些老总耍耍嘴皮子的事。”秦舒抓起餐巾就朝江思扔去,江思含笑吃着早餐没有再说话。
如此,柯羽盈终于死心,再怎么贱,以秦舒的性格按说不甘于人下侍候呀,忽悠人倒是她的天生技能。但是小柯这种对于男人来说,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角色,似乎不适合靠卖笑挖金。
叶若柔下楼的时候,三个人已经排排坐在沙发上。但她的眼睛只是快速从柯羽盈身上晃过,然后就匆匆出门。
随着车子发动离驰而去的声音渐远,连损坏的大门,还有挡路的兰博,这些都没有计较?今天真好运,柯羽盈捡起已被打乱计划重新发问:“今天你们要去哪里溜哒?”
江思依然是烟,游戏,若不是她车上的啤酒已经光了,估计恶习都被搬进来了。她只是说句:
“随便。”
“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好玩的,不过,我们来之前就打算不回去了。”秦舒翻着座上的时尚杂志,狂购前的征兆。
如果柯羽盈是根干柴,秦舒这句闪电式的话一定把得烧成了灰。不回去,是打算在这里长住吗?你们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客,忍住把她们丢出去冲动:“那你们打算怎么样。”
放下杂志,奸笑着拍拍柯羽盈的肩膀:“当然是永远和你在一起啊,我们以前就说过的。”
上学那会,她们学人家电视剧里拜过把子,有福同当,有难各享。柯羽盈,那会她不是为了省钱么,但又觉得吧,还是得出点力,所以就冒着被柯妈大骂一通的危险把自己家厨房的香炉偷出来。
江思出钱买的观音像,按说,结拜应该是拜关公的,但她们三个当时分析了下。关公是男人拜把子的。她们贱人组合用好点的词说,是义结金兰,所以关公太粗野些,再说,江思认为观音长得好看。
秦舒嘛,由于为了聊表诚心,结拜地点选在城隍庙的后面,这货为了省点钱买衣服直接去城隍那里拔了对蜡烛,和大把正在燃烧的粗香往地上一插。
三个人把掐灭了的香重新点燃后照着想好的词信誓旦旦。记不太清了,但其大义就是要做一生一世的好朋友,永远在一起。
年少无知,交友不慎,你们这是要悔我前程啊。柯羽盈好像把当年的观音揪出来打一顿:“就住这里?”
熊样,这么怕那个叶大美女。秦舒叹口气:“谁稀罕你这里,昨晚,我们就查好了。把隔壁那栋买下来。”
啊!这里的房价,柯羽盈基本都没怎么去了解过,那些以千万结尾的数字对于她简直就是种摆设:“你们疯了?钱多给我呀。”
“江思的想法,要我也不舒得呀。”秦舒摇摇头,表示也无法理解。
听她们扯到自己,江思因为烟雾半眯着眼:“不准备到处玩,看这里不错就先定居。”
说得好轻松:“你哪来这么多钱。”
她爸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放纵她呀,腰部一个撞力,好痛。转头要吼,但秦舒的眼神明显是在告诉她不要问。
“你要吗,辞了这份工作,我们三一块呗。”江思倒并没有异常,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对呀,这什么破工作,跟我们一起,正好远离那个总裁。”秦舒好像得到了提醒,端坐起来正而八经地劝说柯羽盈。
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