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扬很不情愿的跟着安灵儿往***走去,他觉得今天如些的表现根本不值得,安灵儿想方设法的在毁掉自己的脸面,而他还不顾众人的眼光帮她想要挽回。
现在看来这都是多余的,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苦恼,如果刚才被大家识破的话那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白废了,看着安灵儿边拉着自己的手边哼着歌,感觉快活的不得了,他就懊恼到不行。
她真有些没心没肺,朴氏在一点点的想套出他的不对劲为了什么,而对于当事人安灵儿来说,她根本没有觉查到叶飞扬的不同,所以叶飞扬才会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值。
他用力甩开安灵儿的手,独自一人往前走去,他没有理会安灵儿此时的感觉,也没有管她是否还要继续往前走,总之他要先行一步了,他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需要静一静,需要把这几天的事情全部的想清楚,他做为一个当事人来说,是乎是被蒙在骨里的是他,他是否要再理清自己的思绪,是否要再利用她这都成了他现在将面临的难题。
本来是利用别人,却变得自己像被利用一般,一向精明的叶飞扬觉得这次真被耍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多年来的隐藏,他竟然不怕被人识破,他快要完全不是自己了。
竟被她弄得团团转,要怎么办?
精明如他,糊涂更如他。
这时的他完全没有明白过来的是,他自己的心已经开始暖了,有了温暖的心肯定与以前不同,他的改变是自的然的,是被某人牵引的,而不是说被骗了。
安灵儿被突然跑开的叶飞扬感到疑惑,是哪根筋不对吗?还是听到说要回房办事已经等不及了呢?
哼……还真以为本小姐会和你做那
种肮脏的事,做梦去吧!等会儿抓到你再给你好看,安灵儿心里嘀咕着。
听到‘碰’的一声,原来是安灵儿用脚把书房的门给踢开了,她今天可真是粗鲁,连她自己都有些纳闷,自己变得跟个男人似的,做事已经没了分寸,不知轻重了。
想要让叶飞扬当差其实很简单没必要与朴氏争得面红耳赤,可是到最后仍然是谁都不肯让谁,都想争个赢家。
“你真成了那女人说的有了我就变得大胆了吗?我看不像,要不你老实交待为何会敢在众人之下大声说话,或者说出你刚才不顾我的感受甩开我独自离开的理由?”安灵儿是来兴师问罪的,她要把事情弄明白,她不会不明不白的帮他,免得到时候弄得自己像个傻子一般。
她只是怀疑叶飞扬的举动,可是连不喜欢他的二娘都露出那么惊讶的表情,看来叶飞扬的胆小是真的,但是安灵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才穿过来几天就发生如此多的事情,对于安灵儿来说也有些复杂。
就算这些事情让她来处理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在这小小的叶府里就会有如此多的勾心斗角还真是难以想像,她不得不堤防着。
“我没有。”叶飞扬一边练字一边说话,他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因为他现在心里还有些气不过,他想问安灵儿可时机未到。
“你练字有什么用,你如果想在叶家独挡一面的话就要出去撑起你二娘所说的那家酒楼,你只知道窝在屋里能做什么?”安灵儿上前不顾叶飞扬还在纸上飞舞的笔,一把扯过桌上的宣纸,一条长长的黑线从纯白的纸上划过,叶飞扬头也没抬停下了笔。
安灵儿以为叶飞扬会抓住那张纸,所以很用力的扯下来。
她见叶飞扬没有动静自己一手提着纸也很尴尬,她本来只是想引起叶飞扬的注意,谁知现在却有些幼稚,本想道歉来着,却见他一点都不在乎,于是狠狠的把纸甩到了地上,还夸张的在上面用力的踏了几脚才罢手。
“你哑巴了吗?刚刚对着你二娘都敢大声说话了怎么现在见了你最亲的娘子却不出声了呢?我看你还能装多久。”气急败坏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她看到桌上有茶杯伸手拿了起来做出了扔的姿势又看了一眼放回了原位。
她只是气不过叶飞扬此时对他的态度,根本也没有要扔东西的想法。
“二娘说的那家酒楼是叶家开的第一家酒楼,叫做文轩酒楼。一年前就已经经营不下去了,一直都是爹在努力的维持着,那是一个念想,他生在那里长在那里,对那里已经有了很深厚的感情,所以我们如果接手就一定要使酒楼起死回生,那样才不会使爹失望。”叶飞扬仍然没有抬头,甚至没有把手上的毛笔放下,整个姿势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了焦虑的神情。
他已经观望了一年有余,使酒楼活过来的点子是想了一个接一个,他暗中让人去给现在的掌柜的支招,但是仍然不见效果,他有时在想几十年的老字号是不是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可是看着叶鹏轩失望的眼神,他又把自己的想法给推翻了,他想帮助叶鹏轩把酒楼再搞起来,这就需要更多的努力与想法,可是他已经快要放弃了,他想不出更好的点子使酒楼活过来的方法啊!
他刚才的心已经有些凉了,只是把一些情况说过安灵儿听,也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凭安灵儿这种鲁莽的性子能想出法子吗?她一个刚及第的女人对这方面又没有经验,根本也是天方夜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