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其实本格格根本看不上你这小地方,请我还得看我心情呢?咦,怎么你手里还有一张,快说是留给谁的?”心语眼尖的看到了安灵儿手里紧拽着的请柬,她不满的呵斥道。
韩风华此时也注意到了安灵儿心里还握着一张,难道是给心语的,只是不好意思给?
看着又不像,她俩现在可是天底下最仇视对方的仇人关系,安灵儿不会对她这么好还给她请柬,那会是给谁的呢?
常宁!韩风华心里顿时想到了他。
对于安灵儿认识的那几个人来说韩风华更是有数,她的底细他早就调查了个底朝天。
她仅留在世上的一个亲人便是她的娘亲,现在居住在离保定城几百里之外的一个尼姑奄里,想必是女儿有了着落便想在奄里渡过余生吧!只是她这么做好似对安灵儿有些不公平,世上唯的亲人却不留在她身边,而是选择离开,他搞不明白做娘的有何苦衷。
然而安灵儿做为女儿也极为奇怪,与她与处的几个月里从未从她的嘴里听到关于她以前或是娘亲这样的词,似乎她对于那个世上唯的亲人已经遗忘了一般,这能理解为没心没肺吗?
“对啊!你不是还有一张吗?难道是给王爷留的,想去别院亲自送给他不成?”韩风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叶飞扬警告过他,有他在的时候最好不要提到常宁的名字,连王爷两个字都不能提,现在他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叶飞扬黑眸聚拢,一抹幽深的眸光夹带着一股寒气直射向韩风华,刚夹了菜放嘴里的韩风华顿时‘咳咳……’不停歇,直到他满脸红得受不了,把菜给吐了出来才止住。
收拾了那个不听话的人,叶飞扬竖起耳朵想知道那请柬到底是送给谁的,此时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心里像小鹿在乱跳,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心里又有无数个声音在奋力呐喊,不准送给常宁,不准请除他以外的男人。
内心的澎湃并没有影响到他此时面无表情的脸,他可以等。
心语一脸鄙夷的睇了眼韩风华,接着他话说道,“对啊!难道你知道飞扬准备休了你,你在找靠山?但是我要告诉你,想进常宁家的门还得过了我这关,你这只狐狸精又过得了吗?”
狐狸精!她安灵儿何时成了那高傲的格格口中那只无所不能,狐媚非常的狐狸精呢?她迷惑了谁吗?她勾引了谁吗?
难道她眼睛是瞎的吗?自己是狐狸精投胎拐跑了别人的老公却一直把矛头指向她,还冤枉她想对常宁下手。
常宁?说着就好笑,难道她又看不出是他对自己有意思,口口声声的说要娶自己,要让自己做他的福晋吗?
还说什么成亲无所谓,有孩子也无所谓,他全都负责!
想着两人的关系,虽说一点血缘都没有却有着同样的性格,同样的心境,连让人休妻离婚的事也说得如此的轻松好玩,难不成把她与叶飞扬的婚姻当成了过家家了吗?
“休不休是他的事,我无法左右他的思想,但是请你记住现在我还是叶府少夫人,你最好注意下你的身份!离我家相公远点。”安灵儿就学不会低眉顺眼,任人宰割的乖模样。
她也不会认为有哪个女人会对抢自己老公的小三客气,她没有冲上去撕破心语那张纯真无邪的美丽俏脸已经是对得起她了。
“少夫人?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哼……!”本想再招呼她几句,碍于叶飞扬用那种带着懦弱的眼神一直看着她,她深吸一口气,不与她计较,看来她是吓坏飞扬了。
经过数日的相处下来,心语也摸熟了叶飞扬的脾气,如果她不发火或是大声对别人训斥时,他看她的眼神只是没有热度的与陌生人一般。
如若她发脾气或是与他其它人争吵时他便会一副无辜且怯懦的表情望着她,那模样实在是让她想要掏心窝子的保护他,疼他。
在这种时候心语根本
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会完全被叶飞扬给俘获,她那该死的同情心不对,对爱他的心潮会泛滥开来,甚至会对叶飞扬千依百顺。
“吵了吵了,我们也都知道是叶府的少夫人了,你那张到底是留给谁的,现在总该说了吧!”韩风华好奇的心一直注意着那张请柬,似乎他早已忘记了刚才自己痛苦难受的样子,他还真是不问出个原委来不甘心。
有了上次的疏乎韩风华这回拿着纸扇挡在自己身上,防着叶飞扬再次袭击自己,他在心里痛骂了叶飞扬无数次,眼神也蹂.躏了他无数次,心里想着那小子简直太不厚道了,竟使暗箭让自己出丑,难道他好奇的问题他就不想知道答案吗?
要是何时让他抓住这死小子的把柄看不整疯他才怪!韩风华眼神微眯似危险状,他在提醒叶飞扬如果再对自己下手的话他也不客气了,只是再对上叶飞扬那幽黑的眸子时无力感顿时升起,心虚的缩起了身子。
“给你!”安灵儿满脸厌恶,很不情愿的把手里唯一一张请柬递向了心语的方向。
她的举动不仅让心语顿时愣在当场,还让韩风华失了兴致,听到他小声低吼了一声 ‘切’,安灵儿知道他觉得刚才的所有一切都没意义了,她并不点出只是看着心语手仍然举着。
此举动到让叶飞扬提起的心落了下去,似乎还有高兴的成份在里面,他觉得自己下意识里就不希望安灵儿给其它任何人请柬,甚至韩风华,就连心语给了她也是多余的,因为她的第一次只有他可以享受,想到这里叶飞扬不禁俊脸微红起来,他不适的拿着筷子挑着碗里的菜做着掩饰。
他的不经意脸红却没有逃过韩风华那邪恶的眼睛,他以纸扇掩嘴轻笑着,也不点破,他到要看看那小子装混到什么时候。
竟然两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隔膜为何还要如此折磨……对,这个词很好,看来他两人是在折磨对方啊!他不禁摇头叹息,为两人不低头的性子默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