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角凸台上突然升出的五颗圆形肉蛋,我忽然大胆的感悟出一件事情,那些所谓的天外文明来客会不会就是,在天之族部族内圈养了一些他们那里的妖兽,让天之族人去定期的祭祀那些邪恶妖兽。
可等那些妖兽大批的繁殖出来一度成灾的地步,那些盔甲人人在突然降临到地球上,伸出援助之手剿灭那些妖兽,让天之族人对那些天外来客盔甲人更加神话,但是一旦盔甲人所放养的妖兽繁殖成灾一发不可收拾,那盔甲人唯一的办法也就是立即毁灭所有天之族,使用巨大超能量将天之族的岛屿击沉入海底,封印了所有的成灾的妖兽封在海底。
那么天外来客盔甲人就会彻底遗弃天之族,再去寻地球其他的地方找一些部族将盔甲人再次神话。
而我们这些闯入者,却是误听入了太古寻宝的传言,其实所谓的拴龙锁也只是介入天之族的一个台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拴龙锁只是一个引子。
我却凭着那些一代代从太古记忆之中传下来神话,所摸索寻到了东海龙宫天之族的遗迹,却又再次唤醒了盔甲人封印那些一度成灾的妖兽。
现在想想那么刚才青石匣子内所装的也就是,盔甲人留在天之族的降除妖兽的刀刃武器,无论是谁只要拿起石匣内那把双尖刀,也就是和那些妖兽的较量开始启动,也就是唤醒,盔甲人的游戏也真正的开始了,盔甲人放养的妖兽开始享用活人的祭奉,封印在龙宫某处母体怪兽开始大批的产卵。
现在事情也非常的清晰,我们现在所困在格子内的五角凸台,也就是专门运放妖兽母体卵的祭台。
肯定也就是说,下一步妖卵孵化出小的妖体,享用我们这些外来人成为他们的食物。
我脑子乱糟糟的想了一通,看着那些黏糊糊的圆卵粘在每个五角凸台上,我不知道该怎办。
甚至这次比上次祭庙之内还要害怕,只见那些肉卵顶端逐渐的开出一个像喇叭花一般的开口,慢慢的从里面露出一条尖细的像蛇一样的东西,滋溜又钻进了卵内,忽然嗖的一下从妖卵之内,喷出一只体形像是一只大蝎子,有成人手掌般大小,空了卵壳只留下了一些黏糊糊妖物退化的胎皮。
蝎子形的怪物冲着琴姐的脑袋急扑了过去,琴姐吓的急忙后退,可那蝎子一般的怪东西就像是认准了琴姐,啪,怪物贴在了琴姐脸上,怪东西迅速的撕烂了琴姐遮水的脸罩,我们几人直觉的各自眼前一花,怪物电一般的从琴姐嘴内钻进了她的体内。
琴姐急忙伸手去抓住怪物,可是她根本就是望尘莫及,急的琴姐在水中不停的用手去抠嗓子眼想吐出来,可是那里能吐的出来。
现在剩下的那四只怪卵都是顶端突开喇叭花的样式,看样子随时都会钻出。
我看着惊恐的这一刻,卵壳内蝎形怪物就要钻出,我一眼瞥见九叔的保镖手中还握着那柄双尖利刃,在一边抖成一团,我疾跑快游抢过那柄双尖利刃,刚才用眼看着双尖利刃两边的刀刃薄如蝉翅,拿在手内却相当的沉重足有10多公斤之重。
正在这时迎面一只蝎形怪物已经钻出卵壳,我顾不得多想,抡起利刃往蝎形妖物挥去。
恰好那只刚刚钻出蝎形妖物撞在我迎上去的利刃上,那柄利刃相当的锋利蝎子怪物瞬间便被划为了两半,在水内一阵抖动漂了起来,一道黏黄的液体从蝎形怪物体内喷出,那些液体好像是能隔开水一般,视水若无物一点阻力都没有喷在了青石墙上,顿时青石墙如同泡沫一般迅速塌陷了下去,我暗一惊:蝎形怪物的血液竟然能将石块瞬间融掉。
正在我回身之际,三只蝎子形的妖物如影随行一般,在卵内冲着我们几人跃出,九叔现在吓都已经傻子一般,对那迎面急扑而来的蝎形吓的双腿发软,动弹不得半分。
我将九叔狠狠的推到了一边,抡利刃刺穿蝎形妖物身体,从它体内喷出的许多粘稠的血液,一滴粘稠的液体喷在了我的手臂上,虽然隔着厚厚的橡胶服但还是瞬间将胶层熔化,我只觉的一阵热乎乎的麻痛,坚硬的青石都能被这种黏稠的怪血瞬刻熔化,何况是我的血肉之躯,不及多想,用利刃将半截胳膊上的橡胶割掉远远的仍了出去。
那截橡胶顷刻间就被烧化成了一摊黏液,再水内飘来起来。
这时我在想转身寻那两只蝎形,可是为时已晚,那两只蝎已经钻进了九叔两个保镖的体内。
这时从五角凸台上按照古老的惯例,再次又升出来五颗黏糊糊的肉卵,看样子我们这些闯入者闯下弥天大祸,要是这些天外文明的盔甲人都对付不了的妖兽,跨洋游到人类世界将如何对付这些繁殖极强吃人的怪兽,到时我们这些人定会成为千古的罪人,我想到这里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琴姐这时吸一口氧气便随再用手去扣自己的嗓子,水内被琴姐吐的全是呕吐物,琴姐抓着九叔想让哥哥该快想办法救自己。
可是九叔这时自己都三魂吓跑了两魂半,九叔吓的只是哆嗦,拿不出半点主见。
我使用那柄利刃不停的去撬那些青石砖,在这石格子之内,妖卵无休无止的往里面运送,不肖半日着格子内定会被那些蝎子形的妖物挤满。
我好容易用在石块上撬活一块青石砖,突然琴姐抱着肚子再水内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从她嘴内咕噜冒出一阵水泡,琴姐的肚子越来越大,滋啦一阵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格子之内的海水,一只如同家狗大小血淋淋的怪物从琴姐肚子内钻了出来。
琴姐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看到自己的肚子上掏出了一个大洞,肠子顺着海水往上飘了起来,琴姐眼睛一翻疼死了。
看那只怪物体型就如同一只恐龙一般,脑袋上长有三角形的硬壳,有着结实的后腿,前爪就如同恶鬼双爪十分的尖利,尾巴坚硬细长尾端如同箭头一般尖利,不停的来回扎着四下的青石。
怪物好像生下来就是猎食的,没有半点的思虑,在水内跃动如同闪电一般,双爪一下扯掉了琴姐的脑袋,往青石墙摔砸去,怪物的力度过大,人头就如同西瓜一般在青石墙上撞成了一摊肉泥。
怪物闪身又往九叔的一个保镖扑去,摔起极为尖韧的尾巴将那个保镖从胸膛齐心穿过,随又大吼一声挥起尖利的双爪往保镖身体上下一扯,那个保镖连哼都没哼出就被撕成了两段。
九叔看到琴姐被怪物揪掉了脑袋,保镖也被怪物撕扯成了两段,顿时疯掉一般慌张头撞手推青石墙想逃出这是非之地。
这时那九叔那两个被蝎形钻入体内的保镖,全都口吐血沫,看来怪物就要钻腹而出。
从琴姐腹内钻出的怪物,正在啃食那个已经成为两截了的保镖,而九叔的另外两个保镖现在也是口吐血沫,肚子变大于刚才琴姐的现征一模一样。
我趁着怪兽还没有从他俩腹内钻出,急忙用手内的双尖利刃撬动青石砖,我心中异常急躁,五角凸台上的五颗肉卵内的蝎形马上就要钻出了,到时我也会像刚才琴姐和两个保镖一样被怪物强行钻进我的体内。
我心中急的只想大喊大叫,我不停的脚踹手推青石厚墙,但是青石墙却相当的厚重,在加上青石接连相压数以几十吨之重,想推开相咬在一起的青石,根本就蚂蚁搬山力软微薄。
我一脚踢开了蹲在墙边发抖的九叔,又去撬他那边的青石,希望能打破这一线的渺茫获得奇迹的出现,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白费心机,我心内一阵沮丧。
眼看着那些怪兽就要钻出来了,我却一点逃出去的办法都没想到,只急的我双眼冒火狠狠一拳捶在了青石上,被我捶的那块青石突然凹进去一大截,我猛然一惊这是机关所在。
只见我身旁青石墙慢慢的凹进了一个方形通道,但随着下面的石墙正在不停的往上合拢,看样子机会不大下面升起的青石随慢慢的堵死道口,这条通道用不几分钟随机又会合闭卡严的。
我心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挤死在青石墙内,都好比被你是恶心的蝎形怪物钻进肚子要强,我急拉起九叔将他推进了不断合闭的通道之内,随后我刚要钻进去九叔的俩个保镖摇晃这冲我招手,往我这边走过来,意思是想让我将他俩也带出去,可是他俩腹内的蝎形怪物就要钻出来了,我奈的冲他俩摇摇头转头急忙往外爬出去。
只听到后面传来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没敢稍作任何的停顿不停往外爬,我这时感到自己的眼眶子热了,当我看到那俩个保镖想要活下去,他俩对生命的渴望,对我那充满恳求的眼神时,我心中不停的大骂自己懦弱熊包,为什么不去救他俩,就算是明知道救不出他俩来,也总该伸一把手啊。
自从经历了那次事情之后,我得了一种病,从此不敢在正眼和任何人的眼睛对视,生怕冥冥中再次看到那种充满恳求眼神。
我身后边传来那种凿击石块的声音,我知到定时那些怪物追上来了,眼看这方形洞道越来越狭窄我几乎往外爬都费劲了,前面九叔往下一滚爬出了几乎都快合拢在一起的洞道。
我感到后面的怪物的尾巴尖都扎到我的脚了,我往前缩缩腿咬牙往前愤力爬去,由于洞道狭窄刮的我背上的氧气瓶滋啦只响,我看到外面有人冲我伸进手来拉我,不及多想一把抓住那只手,借着外面那力气连爬带扯,钻出了就要合闭在一起的青石洞道。
我刚爬出洞道之内,只听里面咯叭一声脆响,我急回头往只剩下一条窄缝的洞道内看去,只见有几只怪物已经被厚重的青石墙压扁了,青石墙被怪物的黏稠的血液正瞬刻溶化摊塌。
我这才看到李凤娇等人全在这里,刚才是李凤娇雪中送碳往窄道内伸手救了我一命,我和九叔犹如在地狱刀山油锅之中博得一丝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