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要报仇的是你,我并不能直接的帮助你,但我却可以让你从这所院子里面走出去……”我说完第一点之后停顿了片刻,然后缓缓的说出了第二点。
当然了,我也只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等白衣‘女’子杏儿可以从这所院子里面出去的话,第一件事情会是什么呢?这个可想而知,肯定是去找它的丈夫还有那个抢了自己丈夫的‘女’子报仇。
那样的话造成的结果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人就会因此而失去‘性’命,而白衣‘女’子杏儿也得意报仇,因为它丈夫的原因,反过来说也可以说是找到了替死鬼,这样杏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地府报道了。
“真的?”钱兴一脸的疑‘惑’,看样子附在钱兴身上的白衣‘女’子杏儿对我还是有些疑‘惑’的,似乎它依然认定之前我给它超度是骗它的。
其实不然,我感觉‘阴’兵并不是没有收到我的号令,只是这白衣‘女’子杏儿的怨气过于深重,所以它们才会犹豫不决,导致的结果就是迟迟没有到来,之前我倒是疏忽了这一点,若是白衣‘女’子杏儿得以报了仇的话,恐怕我一个超生咒直接就可以把‘阴’兵给招上来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必那么执着呢?”一句话脱口而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但说完以后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挺’有道理的,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玄机。
当然了,这句话导致的结果就是附在钱兴身上的白衣‘女’子一脸的疑‘惑’,他歪着脑袋挠着后脑勺,似乎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不用多想了,我会帮你这个忙的,这样吧,待会如果你可以附在钱兴的身上出去的话,你就从他的身上出来,然后去报你的仇,我可以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管你报不报得了仇,你都要回到这里,你觉得行吗?”我感觉附在钱兴身上的白衣‘女’子肯定想不明白,但我又懒的去解释了。
因为这东西如果放开了去解释,恐怕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索‘性’直接让它放心,不过我这样做也是有前提条件的,我怕它报了仇之后再去惹是生非,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行!只要你能让我从这里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白衣‘女’子点点头说道。
“那我要找点东西了,然后才可以施法。”我冲着附在前行身上的白衣‘女’子说道,然后便开始在钱兴的房间里面扫视了起来,我需要两张红纸。
我之所以在房间里面扫视是因为,这个是婚房,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红纸,或者可以代替红纸的东西。
“你找什么东西呢?或许我可以帮你找。”白衣‘女’子见我东张西望的,便开口问道。
对呀,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白衣‘女’子天天待在这里,如果让它帮忙找东西的话岂不是可以事半功倍吗?
“我想要找两张红纸,或者可以代替红纸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那东西?”
“红纸吗?这个院子没有貌似只有双喜,红纸倒是一张都没有,不知道红布可以用吗?”白衣‘女’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朝着我问道。
“红布吗?什么样子的?拿给我看看。”如果那红手巾有足够大的话,当然是可以用的,我之所以要红‘色’的纸或者说可以代替红纸的东西主要是用来遮挡两扇大‘门’的中间,也就是把‘门’神给遮挡起来。
这白衣‘女’子之所以不能从这所院子里面出去,主要是因为‘门’神的原因,按道理来说,白衣‘女’子杏儿之前也是这家的主人,所以就算死了也可以自由出入大‘门’的,它现在之所以不能从这所院子出去,主要是因为它丈夫之前找的那个‘阴’阳先生。
他肯定是用了某种不为我知的法咒,先是将白衣‘女’子禁锢在墙壁上那张类似于面具的脸里面,然后又用某种方法剥夺了白衣‘女’子作为主人的权利,也就是说,那种法咒用完之后,白衣‘女’子,也就是杏儿就不被‘门’神认可为家中的主人了。
所以说,不仅不能从院子里面走出去,也不能从院子外面走进来。当然了,现在的情况是白衣‘女’子想从院子里面走出去却走不出去。
一会的工夫,白衣‘女’子便拿了两条大红‘色’的布,这布也恰好符合我的要求,起码足够大,我还纳闷‘弄’这么两块这么大的红布有什么用呢。后来我才明白,那东西叫做喜毡,是娶媳‘妇’时候要用到的东西。
我从白衣‘女’子,也就是从钱兴的手中接过红布,也没有多说什么,打开卧室的‘门’,大步朝着楼下走去。
在楼下,我又让白衣‘女’子找了浆糊,然后将那两块红布贴在了两扇大‘门’的正中间,然后对着白衣‘女’子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可……可以出去了?就这么简单吗?你没有骗我?”白衣‘女’子顿时瞪大了血红‘色’的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我。
“我说你能不能别用那红眼珠子瞪我啊?看起来很不舒服啊。你问我有没有骗您,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我有些无奈的撇撇嘴,没好气的对着白衣‘女’子说道。
白衣‘女’子站在大‘门’口犹豫了片刻,回头又瞅了我一眼,缓缓的抬起了一条‘腿’。
它试探‘性’的用脚尖朝着已经打开的大‘门’伸了过去,结果不出我所料,并没有出现它之前说的那个阻挡它出去的看不到的东西。
试探成功之后,它大步的跨出了大‘门’,然后站在大‘门’外面冲着我挥挥手,一脸的‘激’动,还没有等我说些什么,她又从外面踏了进来,接着又跳出去,又跳进来,反反复复,就像是个贪玩的孩童一般。
这一刻,它似乎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全都给摒弃掉了,似乎连报仇的事情也忘记了。
“喂,你玩够了没有?玩够的话就赶紧从钱兴的身上出来吧。”我见白衣‘女’子玩的不亦乐乎,虽然我不想打断它,但是我还在为钱兴考虑,毕竟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的,被附身久了也是会折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