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去那个鬼屋干嘛?还要去见鬼吗?这次不管你们说什么,打死我都不去。”杨枫见可欣走了才开口问道,他想起上次发生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
“看你那胆小鬼样,现在那里除了空屋子什么都没了,鬼早就被收服了,我们这次过去是要玩一个游戏。”看着杨枫那害怕的表情,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在害怕,看来我以后要锻炼锻炼他的胆子了。
“游戏?什么游戏?”游戏这个词似乎勾起了杨枫的兴致,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我把刚才可欣告诉我的游戏规则大致跟杨枫说了一下,从他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一致认为这是个无聊的游戏。
“这也算游戏?不去不去,谁说我都不去。”杨枫有些失望,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去?那你可不要后悔,这次可是班长大人亲自过来邀请的,就我们四个人去玩。”钱旺开口了,直接以班长的邀请作为筹码,想要勾起杨枫的兴趣,一个大美女的邀请,不管是谁都不好推脱的吧。
钱旺的这个办法果然有效,刚才还一口咬定说什么也不去的杨枫,此刻有些犹豫了。
我微微一笑决定加个筹码上去,威逼利诱才是王道,我告诉杨枫如果一起去的话,游戏结束后就给他画十张辟邪符,但如果不去的话以后一张也不给画了。
杨枫思来想去,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点头同意了。
……
放学的铃声在学生的耳朵中就是天籁之音,老师的一声“下课”让教室沸腾了起来,大家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飞奔出了教室,最后,只剩下了四个人,杨枫,钱旺,可欣,还有我。
“班长大人,我们出发吧?去玩那个你说的无聊游戏……不不不,我是说四角游戏。”杨枫话说到一半便改了口,因为可欣剜了他一眼。
“恩,你们都先回去吧,现在时间还早,等天黑下来玩着才刺激,我们九点钟在水房集合好了。”可欣似乎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玩个无聊游戏还得等到天黑。
“好,那就不见不散了,兄弟们闪人。”
既然约定已经订下,我们各自回到了寝室,此刻时候尚早,还能躺床上休息一会。
……
“什么?你们要去玩四角游戏?”王铎跟往常一样已经早早的回到了寝室,当他听到我们谈论一会要玩的游戏时,他一反常态的丢下了手中的书本凑了过来。
“怎么了?你玩过这个无聊的游戏吗?”我伸了个懒腰,饶有兴趣的盯着王铎,因为他的反应有些大了。
“这真是个无聊的游戏吗?或许你们玩了之后就不会这样想了,不过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玩的好。”王铎的话让我感觉到这个游戏并不简单,但我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他转身躺倒了自己的床上,把丢在一边的书本重新拿了起来,接着就两耳不闻窗外事,谁也不搭理了。
我们三个人都已经习惯了王铎的态度,只能用奇葩两个字来形容他,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之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似乎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学习看书睡觉,也不怎么跟人沟通,感觉跟患有自闭症似的。
吃过晚饭后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三人一起走上向水房。
晚上的气温还是有点低的,等了十几分钟便觉得有些冷,本想进屋内等可欣的,但是怕她过来之后找不到我们,无奈只能挨冻了。
“班长大人不会放鸽子了吧?怎么都这会了还没来呢?”钱旺一边跺脚取暖一边抱怨着,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却依然不见可欣的踪影。
“可能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班长可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虽然我也有些怨言,但我还是为可欣开拓着,但愿她赶紧过来吧,别一会钱旺等急了,扭头回去就不好了。
“来了!”杨枫眼睛比较好使,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往我们这里奔跑的黑影。
“不……不好意思,让……让你们久等了,都冻坏了吧?室友生病了,一照顾她就忘记了时间。”可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没关系,我们不冷,能等待班长大人是我们的荣幸,就算再等一个小时也没事。”钱旺的脸变的真叫一个快,刚才还在这里怨天尤人,这会竟在自己的脸上堆满的讨好的笑容。若不是认识他几个月还真以为他学过变脸呢。
我见可欣已经过来了,就独自走进师伯原先居住的那间瓦房,从中拿出一串钥匙,开始打算就在师伯这件屋子玩的,但里面不是空的。
我喊上他们打开了一间空着的瓦房,钱旺第一个便冲了进去。
“啊……鬼呀!”随着钱旺的冲入,一个大叫声从他的口中传出,紧接着他便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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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不可能呀,里面的东西师伯全都收拾妥当了呀。但从钱旺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来看,他应该没有撒谎,只是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让他们在一旁等着,由我独自进入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实在不行的话就取消今天的游戏。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那门似乎为了营造气氛嘎吱嘎吱的响着,我刚踏进屋内一步,便发现了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有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大约离我有三四米远,那两只眼睛一眨不眨,还隐隐的泛着青光。
这……这是什么东西,是鬼吗?按理说这里不应该出现呀,因为师伯已经“打扫”干净了,可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对泛着绿光的眼睛又怎么解释呢?
“什么人?”我大吼了一声,于此同时我已经将一张辟邪符拿在了手中,若它真的是鬼,我就先赏给它一张辟邪符吃好了。
它没有回答,只是动了一下,但两只眼睛依然盯着我,它盯的我有些不舒服,感觉脖子里也是凉飕飕的。我不是害怕,而是被盯的有些发毛。
“到底是什么人?”我再次大吼了一声,拇指跟中指已经捏住了辟邪符,随时准备以引符咒将灵符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