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靳初阳被他的话给惊到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那眼神满满的全都是惊悚与愕异。
脑子里再次闪过的还是他那满是深浅不一抓痕的背。
不禁的眼皮跳跃了几下,然后就那么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对此,宴白表示很是满意。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双手扣着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错,压放于头顶。
白色的空调被已经被她拽于地上。
此刻大床上,两人坦诚相待,肌肤相亲,没有一点隔阂。
如烙铁一般的灼烫传来,差一点灼伤她的肌肤。
她的脸上不禁的泛起一抹红晕,从刚才的张狂野辣一瞬间便是成了温驯的小猫,甚至就连那尖利的爪子也被她收了起来。
宴白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她,却是没有进一步动作。
似乎任由着那一抹灼热自行散发着。
靳初阳有些愕然不解的看着他,对于他没有下一步举动似有疑惑。
就他这样无时无刻都要把流氓进行到底的人来说,怎么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却停止不前了呢?
这似乎有些不太像是他宴白的风格。
依着她对他的了解,他不是应该得寸进尺的更进一步了吗?
她的双眸,如雾如水般的望着他,瞳眸里流露出来的满满的全都是困惑不解。
那一抹,分明已经叫嚣的不行了,分明只要他微稍用一分力,他就可以得逞的,怎么他却滞步不前了?
他似乎读懂了她眼眸里的困惑,朝着她倏然一笑。
腾出一只手来,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温声说道,“怎么,看你这表情,是有些失望?”
“……”
“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以后有得你受累的时候!”
靳初阳正欲反驳他的话时,他却抢先她一步出声了,而且那语气里还透着不可抹灭的狭促与玩味。
气的靳初阳直接拿自己的脚往他的小腿肚上毫不客气的一夹。
然后,他却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反而朝着她漾起一抹暧昧的浅笑。
“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我先放你一马。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饿了三十一年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喂饱的。”
饿了三十一年的男人?
靳初阳瞪双眸直视着他,表示对于他的话持观望态度。
他又是伸手一捏她的鼻尖,“宝贝,千万别企图质疑你老公的话,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对于“宝贝”这两个字,他似乎还叫上瘾了,动不动的就这么喊着他。
这让靳初阳十分不习惯。
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相迎,针锋相对的日子,但是突然之间他却一口一个“宝贝”起来了。
而且言语与态度都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对于她几乎都快是纵宠了。
这让靳初阳有些愕然与难以接受,甚至是有些受宠若惊的。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心里却满满的全都是疑惑与不解。
他却一个翻身从她的身上下去,然后光着身子朝着洗浴室走去,对着还躺在床上怔神中的靳初阳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累的话,再睡会。”
睡你个头啊!
靳初阳朝着他的背影射一眼,然后在看到他的背时,她有一种想把自己的闷进被子里不出来的冲动。
那里,又是一片抓痕,几乎与上次的无异。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羞涩与“无脸见人”,竟是“哈哈哈”的轻笑了起来。
那笑容,充斥着满满的愉悦与开怀,还有一丝对她在他后背留的“杰作”的赞赏。
天!
真是彻底没脸见人了。估计这又是一回罪证在他手里了。
靳初阳拿过一个枕头,直接捂在自己的脸上。
这样,哪里还睡得着啊!
眼角瞥到挂在斜对面墙上的挂钟,显示八点。
天!
靳初阳重重的一拍自己的额头,竟然八点了。
这还从来都没有的过的事情。
自懂事以来,工作日,她还从来没有一天是在七点后起的。
除非是在周末,她偶尔会睡个
懒睡,但是最晚也不过八点。
讨厌的男人!
腰际处又是一阵酸痛传来,气的靳初阳又是将洗浴室里的那男人给骂了一通。
最终也只能支着自己的腰,忍着不舒服起来。
眼角在瞥到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时,愤愤的一咬牙,在心里又是一通咒骂。
他的房间里没有她的衣服,只能在他的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衬衫套上,再回自己房间穿了。
宴白从洗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靳初阳正好扣上最后一粒纽扣。
两条纤细而又莹白的腿,衬衫衣摆正好遮过她的臀部,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没扣,露出她那性感而又迷人的锁骨。
“混蛋,你个暴露狂!”宴白还处于失神的状态看着她时,靳初阳却是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着他丢了过去。
该死的混蛋,竟然什么都不穿,就那么洁清溜溜的出来了!
砸完枕头之后,又是愤愤的瞪他一眼,一个迈步朝着房门走去。
宴白站于原地,勾于一抹意味深长的阴笑,一手若有所思的抚上自己的下巴。
靳初阳洗漱干净,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宴白已经坐在餐厅椅子上了。
早餐已经做好放在桌子上,没见佣人的身影。
她穿了一条立领的改良式的旗袍,优雅又不失娇俏,将她那修条的脖颈遮去了一部分。
宴白当然很清楚,她为什么要穿这条裙子,可不就是为了遮去他留下来的印迹嘛。
靳初阳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站在洗浴室镜子前时,才发现那深浅不一的草莓印子。
脖子上,胸口,腰际,大腿上,哪哪都是,简直没有一处是好的。
早餐,靳初阳就低着头,闷声不吭的吃着自己碗里的,一个字也没有跟宴白说起。
宴白自然心情很好,一顿早餐下来,他的唇角都是噙着显而易见的浅笑。
他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直至他的手机响起。
“说。”接起电话,永远如帝王般高高在上的语气,几乎是命令着对方的。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耳边传来沈毓肇吊儿郎当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