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陆寅时与沈毓肇此刻正“纸醉金迷”着。
奢华的包厢,昂贵的美酒,以及精致的菜肴,唯独少了美女助兴。
沈毓肇端起高脚杯,惬意而又优雅的抿上一口美酒,对着陆寅时一脸婉惜的说道:“差强人意,有酒没女人,这直接降了一个档次。”
陆寅时丢他一个白眼,“小心有一天,你死女人身上!”
沈毓肇缓速摇头,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放心,真有那一天的话,我一定要先拉你垫底。这才叫好兄弟,同生死。”
陆寅时从容淡定的瞥他一眼,然后用着一脸十分正经的语气说道:“对了,跟你说件事,这事你要跟宴白说的话,保证他记你一大功。”
“哦?”沈毓肇一脸好奇的问着他,“你有这么好?”
陆寅时丢他一眼,“爱要不要,这事本来就是你在负责的。我这是看在兄弟情义上,拉你一把,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说说看。”沈毓肇半信半疑的说道。
“刚才在咖啡厅,无意间听到一件事情……”
……
沈毓肇见靳初阳端着宴白的杯子去茶水间给他磨咖啡了,于是敲响了宴白办公室的门。
“有事?”宴白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
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沈毓肇咧着一张嘴笑的跟只发春的猫没什么两样。
宴白凉凉的丢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他的存在,继续手里的事情。
见他一副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样子,沈毓肇很是无奈的敛起自己脸上那夸张过头的笑容。
“两件事情,一件好事,一件不算好也不算坏。你要先听哪一件?”
沈毓肇脸上扬着一抹很正常的浅笑。
“随便。”宴白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行,我作主。先说好事。”沈毓肇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就连脸上那仅有一点正常浅笑也敛去。
用着很是正经的语气说道,“姓唐的那女人,流产是假的。”
“嗯,”宴白没有抬头,不紧不慢的说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
,她现在打算真的去做人流。因为她已经有更好的人选了。你一定都想不到,她下一个目标是谁。”
说到这里,沈毓肇的脸上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宴白没有抬头,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文件,慢腾腾的说:“你别告诉我,是你。”
“去!”沈毓肇丢他一记白眼,“我是那种被女人色诱的男人吗?我对你,那可是真爱!”
宴白缓缓的抬头,双眸一片清冽的看着他,“你的真爱不是陆寅时吗?”
“是你!”沈毓肇一脸脉脉含情的看着他。
宴白盯了他两秒钟,然后指了指那一只垃圾桶,“桶在那里,自己进去吧。”
这意思是,他就是一垃圾,他都还懒得丢他了。
这嘴巴真是有够毒了啊!
沈毓肇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这才一脸愤怨的说道,“易子乾!”
“嗯,意料之中的事情。”
宴白一脸不惊不讶,完全就是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不过,你确定姓易的那东西会看上她?”
“这不是明摆的吗?他这是给易子峰准备的。这家伙也是真黑的。”
沈毓肇一脸嗤之不屑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卖个人情给他。”宴白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沈毓肇略张着嘴巴,显的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了。”
宴白不疾不徐的说道,然后又低头于自己的文件中。
靠!
真这样啊?
果然,再黑也黑不过宴白。
这人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绝对是一击即中。
就跟拿下靳初阳一样,绝不给人留一点后路。
“哦,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事的?”宴白突然间抬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哈哈……”沈毓肇轻声一笑,“说来那也真是巧了,合该那姓唐的女人倒霉。又或者我生来就是治她的。”
“你废话真多!”宴白一脸鄙夷的瞥他一眼,凉凉的说道,“直入正题!”
沈毓肇
朝着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她跟那女医生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好就坐在她们不远处。所以,就将她们之间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哦?”宴白漫不经心的勾起一抹浅笑,“那你真是幸运。”
“我昨天不是还给你打过电话,不过估计可能是你的手机信号不好还是怎么样吧,没听到你的声音。不过陆寅时说,他那有药到了,让我问你还需不需要。”
沈毓肇完全没意识到,他已经被陆寅时给设计了。
还在这里一个劲的说的有条有理,一副“我是大功臣,赶紧加封我的”美好状态。
“昨天电话是你打的?你还在电话里问我药的事情了?”
宴白眯眸浅笑,一脸讳莫如深的看着他,那眼睛里闪烁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沉与凌肃。
偏偏沈毓肇太沉浸于自己的美好之中,完全没有看出来。
对着宴白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啊,我打的。不过你手机没信号,我听不到是你的声音。”
宴白唇角的那一缕笑容更加的深不或测了,看着沈毓肇的眼眸亦是如深潭一般的沉寂了。
很好,既然是你自己承认的,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他可是给过机会的,是他自己不要,那就受着吧!
沈毓肇,你这个蠢货,被人摆了一道都还不知道,竟然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行,既然你这么喜欢的给陆寅时那小子顶扛,那就你了。谁让你自己不知好歹呢!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宴白笑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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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是又在算计着什么吧?
沈毓肇看着他那面无表情的笑容,心里这般想道。
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也就只有这个黑人才做得出来了。
“还有一件事情呢?”宴白一脸平静而又淡然的看着他问。
“哦,对!还有一件事情!”
沈毓肇一副想起正事来的认真表情,“你一定想不到那对你的心肝宝贝有窥觊之心的男人是谁。”
“谁?”宴白一脸急切的看着他。
“是……”
靳初阳端着咖啡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