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初阳怕痒,而且是脖子这个地方更是怕痒又敏感。
一般情况下,除了自己,别人都碰不得她的这个地方。
偏偏这男人还总是喜欢动不动就抚向她的脖子。
她敢肯定,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而他却并没有一触即收回自己手,反而像是上瘾了一般,指腹在她那敏感的肌肤上,来回的触抚着,摩挲着,爱怜着。
大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靳初阳整个人都躬了起来,就连被子底下的脚趾头都弯屈了,手臂上更是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止脖子痒,就连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是一阵一阵酥痒传来,然后心房处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身子隐隐的瑟抖了几下,嘴里更是发出嘤嘤的如猫一般的叫声。
对此,宴白表示很是满意。
对于靳初阳,宴白已经了如指掌。
她的喜恶爱好,她的生理现像,以至于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敏感点。
他都了解的比他自己的还要清楚。
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宴白就是这么做的。
看着被子底下的小女人,在自己的轻轻的撩拨下,便是蜷缩成一只小猫一般,宴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欣满意足的浅笑。
微微的倾身而下,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附唇在她的耳边,温声说道,“宝贝,你这是在邀请我吗?嗯?”
邀请你个头啊!
分明就是你一大早的就发情!
靳初阳气的一脸郁卒。
“咻”的一个转身,与他四目相对。
也顾不了那么多,抬手“啪”的一下朝着他的手背拍过去,“宴少爷,一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人清静一下?”
他勾唇一笑,笑的千娇百媚,那一双勾情四溢的眼睛,就那么一弯弯的眯视着她,又开始他的旋涡进行时。
靳初阳愤愤的瞪他一眼,被子底下的脚朝着他的小腿肚上一踢,“把你的高电压都给收起来!”
他不急不燥,也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的,还是那么百媚丛
生的看着她。
而后却是不疾不徐的翻身而上,“既然是高电压,那自然是在将你整个人都包围起来的。至于你说的清静,我可没有你耳边叽喳。”
这可不是他的过错,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不过既然是她强加在他身上的,那他当然也不能让她失望了,一定得满足她。
靳初阳又气又愤,伸手推拒着那一座压在她身上的大山。
奈何,大山份量太重,完全不是她能推动的。
“宴白,宴少爷,宴大爷,你能歇歇吗?能让你的零件缓缓吗?”
她一脸浅愤的瞪着他,气鼓鼓的说道。
混蛋,怎么就永远都不知足呢?
他火热的体温已经灼烧的她要崩溃了。
他却勾唇一笑,一脸的邪魅,慢条厮理的说道。
“对于一个整整闲置了三十一年的大机器来说,只有频繁的动转,才能让它的所有零件都恢复正常。要不然,可就是要生锈了。”
哦,天!
靳初阳仰望,无声泪两行。
然后他又不知羞耻的添了一句,“还有,零件更需要润滑,这样才能加快转动的速度。”
靳初阳已经彻底无语了。
无语过后,她却是一脸木然的说了这么一句:“我饿了。”
他勾唇一笑,笑的是那样的邪佞又流氓还无耻了。
缓缓的低头,双眸一片如火如荼的凝视着她,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宝贝,那现在就让你吃饱。”
呃……
那暧昧又狭促的声音,那如狼似虚一般的眼神,以及那随之而来的动作,都说明着他绝对又要大动干戈了。
靳初阳有一种想咬断了自己舌头的冲动,什么不好说,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竟然说那三个字,这绝对是一种自我作死的节奏。
手机在这个时候,宜时的响了起来。
“手机响了。有电话找你。”
听到那手机铃声,靳初阳就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一脸希翼满满的看着他说道。
他却勾唇一笑,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依旧用着灼热而又浑浊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
她。
“你说,会不会是我爸的电话?”
靳初阳眨着双眸,略显俏皮的看着他说道。
她当然很清楚,绝不可能是靳学年的。
但是她也知道,能让这个男人弃械投降的人也就只有靳学年一个人了。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一大清早的又受一份罪,她也只能搬出靳学年这张王牌了。
果然,一听到“爸”这个称呼,宴白那压着她的身子微微的松懈了一分。
然后是翻身而下,去拿被他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靳初阳见机不可失,立马一个敏捷的翻身下床,揪过一旁的睡衣,小跑着逃离,进入洗浴室。
然后是“咔”的一声将门反锁。
看着那被反锁上的门,宴白的眉头隐隐的蹙了一下。
特别是在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那眼眸里几乎迸射出一抹熊熊怒火。
“喂,”十分不悦的接起电话。
“哟,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该不会是被我打断了好事吧?”
耳边传来陆寅时邪气十足的声音。
“有事说,没事滚!”朝着电话那头的陆寅时没好气的说道。
陆寅时不慌不燥的说道,“第一,有事。第二,我又不是球,怎么会滚?”
“你确定你没有球?”宴白阴森森的说道,“这样,我不介意帮你摘了!”
“……”陆寅时无语中,只觉得嘴角在隐隐的抽搐中。
这么狠绝的话,也就只在这个阴黑的人才会说得出来,而且还说得出做得到。
果然,交友不慎!
“不用!我可不敢劳你宴少爷的手,我还是留着比较好!”
陆寅时用很是慢热的语气说道,“这事不知道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就是又一次出了你的意料。”
轻叹一口气,表示他也很无奈。
“什么事?”宴白冷冷的问。
“唐懿如流产了,这回是真的。昨天晚上送进来的,急诊。不止流产,就连子宫也摘了。很不巧,正好是我给做的手术。”
陆寅时平淡而又平静的说道,然后等着宴白的反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