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你妈的眼睛是装饰用的吗?”
温铃没好气的嗔她一眼,“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了?再说了,这是在家里!”
“噗!”靳初阳轻笑出声,很是亲腻的朝她身边靠过去,撒娇般的说道,“还是我妈对我最好。”
“啪!”温铃在她的手臂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去,别给我来这一套。我说的话,你都听进去没有?”
靳初阳猛的直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不听?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听过你们的话了?”
“没有吗?宴槊的事情就是一回!”温铃没好气的说道。
“妈!”宴初阳娇嗔一眼,甚至还跺了下脚,“这事都过去了,能不能不提了啊?我现在都已经跟他没关系了!”
“什么叫没关系了?他现在成你小叔子了,关系更复杂了。”温铃一脸头疼的看着她。
靳初阳的脸色僵了一下,有些懊恼的样子。
“初阳,我告诉你啊,”温铃表情严肃的看着她,沉声说道。
“不管你以前和宴槊的感情如何,但是现在,你必须摆正了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你是宴白的妻子,你不能再和宴槊有任何纠缠。”
“妈……”
“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但是,你不能肯定宴槊不来纠缠你。”
温铃沉肃而又凝重的看着靳初阳,“宴家,是大户人家。你也说了,宴白与家人的关系不怎么样。
你必须很好的处理好与宴槊的关系,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实在是避不开的面见,那也必须是有宴白在旁的。”
“妈,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靳初阳点头,一副严肃保证的样子。
“就算不为宴白,为了我自己,还有你和我爸的名声,我也不能让他们戳脊梁骨的。”
“我女儿就是最优秀的,希望宴白是配得上你的最好的男人。”温铃一脸欣慰又自慰的说道。
靳初阳回以她一抹会心的浅笑。
饭后,宴白又被靳学年拉着去了书房,翁婿俩又是在书房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宴白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他的脸还是
通红的,尽管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也尽管只喝了两小杯酒而已,但是他的脸就红的跟关公似的。
果然,真是一个不会喝酒的人。
靳初阳想,自己的酒量估计都比他要好很多。
回去,那自然只能她开车了。
温铃看着宴白的脸红成那个样子,不禁又是瞪一眼靳学年。
对此,靳学年有些心虚的爬了下自己的头发。
“要不然,就别回去了。初阳的房间都没动过。”温铃看着宴白说道。
宴白转眸看向靳初阳,一副征求她同意的表情。
靳初阳当然不会同意了,这要是真留下来的话,那岂不是得跟他睡一张床了?
总不能当着父母的面,让他睡沙发的吧?
真要这样的话,她爸就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还是……”
“好啊!”
靳初阳正想委婉的拒绝,却没想到宴白很爽快的答应了。
然后是咧着一张脸,笑的如沐春风的看着她。
“这里没有你的换洗衣服!”
靳初阳极力的不让自己的怒意表露出来,脸上漾着淡淡的浅笑,一脸很好脾气的说道。
“那没什么,我的拿一套干净的出来。”
靳学年看着宴白,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赶紧补充道,“宴白要是不介意的话。”
“爸,我当然不介意了。”宴白很干脆爽朗的说道,“那就谢谢爸了,我还真有点头晕了。”
边说边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那行,那行,赶紧回房休息去。一会我让初阳把衣服给你拿过来。”
靳学年一脸心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温铃怒瞪他一眼,“让你拉着他喝酒!他都说了,不会喝酒的,你看你,把他灌成什么样了都?那都跟关公似的!”
“我真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靳学年很是无奈的说道。
“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似的,是个酒坛子!”
“我……下次不喝了还不行吗?”靳学年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靳初阳将一套靳学年的衣服往宴白身上扔去,“赶紧去洗了!”
床上,宴白没什么
动静,仰躺着,双眸紧闭,看样子是睡着了。
他的脚上连鞋也没脱,那俩大长腿就那么搁挂在床沿上。
均匀的呼吸,胸口缓缓的高低起伏着,双手十字交叠摆放于腹部。
很平整稳定的睡姿,如果不是那搁挂的两条腿,这样的睡姿堪称为好看了。
靳初阳的睡姿就没那么好了。
上次,他说她的睡姿不是一般的难看,那还真不是乱说的。
有时候她在床上都能三百六十度转个圈的。
见他一点都没动静,靳初阳就算再想把他拖进洗浴室,那也是不可能的。
那脸还是通红的,就连脖子都红了。
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已经被他扯开了,领带也被他扯的松垮垮的挂着。
至于外套,早在进屋的时候,就已经脱下来了。
第三粒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的。
此刻,他的胸膛隐约外露着。
古铜色的健硕肌肤,随着呼吸起伏,更显的性感十足。
给人一种浮想联篇的感觉。
靳初阳有些出神的看着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的很好看。
那一张脸,就好似精雕细琢出来的,棱角分明,可以称之为三百六十面无死角。
他的眼睫毛密而长,跟女人似的,还是弯弯的和往上翘的,如一把扇子般张开。很漂亮又迷人。
他的唇很薄,就算是仰躺着的,也几乎都看不到他的上唇。
给人一种很犀利的感觉,如同他的眼神,一般情况下,总是那般凌利而又锋锐。
视线往下,这才发现衬衫上的第三粒纽扣不翼而飞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怪不得露出一大片胸膛了。
“裸露狂!”靳初阳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轻声自语着,又好似在娇嗔着他。
温铃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
“婚姻不是开玩笑,不是过家家,别不当一回事。”
“那他可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女人,一辈子图的就是个有图你的男人。”
妈说的是对的,就好似她和爸,就是这样的。
“靳初阳!”宴白的声音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