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冷着一张刚毅的脸,道:“够呛。 ”
江直跟着常怀往外走,心里直哆嗦,人是从他眼皮子底下溜的,五爷能轻饶他,还真是够呛。
两分钟后。
江直果然在警察局门口看到了季流年。
光影下男人面部线条冷峻,他依靠着车门,单手夹着烟,鹰隼的眸子正直勾勾的落在他的脸。
江直心里犯怵浑身发毛,夹紧屁股拧着脑袋往季流年的方向走。
季流年视线下移,最先落在江直一双光裸的大长腿,以及巴掌大的遮羞布,气的牙根直打颤。
这小不要脸的,这是当他男人死了啊,随随便便扒别的男人裤子?
还有这混账玩意儿怎么那么不长脑子,以他的身手他会打不不过安七月?
这间肯定有猫腻啊,一定是这禽/兽小子半道色性大起外加小不要脸的勾引这才昏了头,所以杀伤力才大大下降,然后安七月乘其不备一拳将他打昏
江直缩着脖子,恨不能将头缩进裤裆里,他道:“五爷。”
季流年扔下烟蒂,视线落在江直的裤裆口,冷厉的道:“听说你还有个弟弟?”
江直抬头瞄了一眼季流年幽暗深邃的凤眼,暗忖五爷这是什么意思?不打他,反而来问他弟弟的事儿?不对啊,五爷那眼刀干嘛一直盯着他老二的位置?
江直从季流年清冽的眸光里读出四个字:阴谋,危险。
江直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裤裆的位置,警觉的退后一步,道:“五爷,您说的是哪个弟弟啊?”要死,他命/根/子的弟弟还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季流年忍住踹人的冲动,他手下怎么养了这么个下作玩意儿呢。
季流年对江直身后的常怀招手,道:“听说他弟弟去年结婚了?”
常怀察觉一丝不妙,他道:“嗯,五爷是这样的。去年结婚,今年生了个大胖小子。”
季流年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然后嗜血如妖魅的眸子从新落在江直的身,他道:“这么说,江家有后了。”
江直……两腿一哆嗦,差点给跪了。
“找个技术好的,把他那混蛋玩意儿给切了。”
常怀暗自拂汗,还好今天被扒裤子的不是他……不然老常家断后了。
话说,五爷您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切了江直的命/根/子吧,好歹这二货没有功劳苦劳还是有的,再说也没把七七怎么着啊。
江直内心是崩溃的,嘶鸣的,呐喊的……
“五爷,别别……五爷我还没结婚呢,没那玩意儿我江直还不如死了算了。”江直嬉皮笑脸两只手捂的更紧,他接着道,“五爷,除了切这个,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保证完成任务。”
季流年凤眼微眯,道:“嗯,你的态度非常不错。我的确有任务交给你,完成不了回来再切。”
常怀接过季流年的眼神,将提前准备好的机票以及相关资料扔给江直道:“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祝你旅途愉快。”
ps:江直:嗷,差点小兄弟不保,这个世界太特么的黑暗了,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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