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旭趴在某处墙角,疼的直不起身子。 ()
他捂着半边肿的像馒头的脸,骂道:“季流年,你大爷的,老子是抢你生意了,还是抢你女人了,你这么狠?”
季流年掸掸衣袖,整理一下皱掉的衣冠,狂傲不羁的道:“是手痒,替你爷爷教训一下你这个不肖子孙。”
南宫旭气结,怒骂:“季流年,你特么的别有一天落在老子手里,不然老子搞/死你全家!”
啪啪啪啪!一阵暴打,直到南宫旭骂声减弱,季流年才收手。
安七月那时跟常卿坐在车,隔着车窗看着拐角处倒下去的南宫旭,心有余悸,冷意潺潺,默默为南宫旭这个混蛋点了一根白蜡!
常卿两眼星光闪闪,左一个流年哥哥好帅,右一个流年哥哥好棒,叫的心花怒放,恨不能立刻扑去,以表示自己的崇拜之情。
常怀立在车窗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死丫头,回去再收拾你!”
常卿掩嘴缄口不言!
…
季流年收拾完南宫旭,向常怀与江直这边走来,差不多距离他们半米的样子停下。
他对常怀,江直分别招招手,道:“过来!”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那样子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嗯,果然不出所料,两个人一人被揣了两脚。
不对,确切的说,江直被多揣了一脚。
江直捂着翘腚,嗷嗷的叫道:“五爷,您这也太偏心了,这事儿是常怀挑起的,您干嘛还揣我?您揣揣了,为什么还多揣我一下?”
季流年冷眼看过去,狂睨着凤眸,沉声道:“你看着欠揍,有意见?”
江直哭丧着脸,道:“没有!”
季流年看了眼车的常卿,冷嗤了一声,道:“下来!”
常卿扁扁小嘴,可怜兮兮的往安七月的怀里凑了凑,不情不愿的道:“我不要,我要七七姐姐!”
季流年蹙眉,嗓音沉的可以滴血,道:“我再说一次,下来!”
常卿眨巴着黑溜溜的眸子,向安七月求救:“七七姐姐,我不要下去,我要跟你在一起,我晚要跟你睡,这个世界太黑暗了,我出个远门遇流氓,我害怕!”
安七月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对季流年,道:“行了,行了,该打的都打了,拿个孩子出什么气?”
季流年气的脸色铁青,他对常怀招手,道:“将她给老子送回宛城,即刻马!”
常怀…
常卿不淡定了,特么的她才刚下飞机好不好,还没来得及看看大帝都的全貌这么被遣回去了,她不干!
死也不干!
安七月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对季流年,道:“行了,行了,该打的都打了,拿个孩子出什么气?”
季流年气的脸色铁青,他对常怀招手,道:“将她给老子送回宛城,即刻马!”
常怀…
常卿不淡定了,特么的她才刚下飞机好不好,还没来得及看看大帝都的全貌这么被遣回去了,她不干!
死也不干!
常怀打开车门,伸手去捞常卿,常卿则手脚并用的抱着安七月,眼泪吧嗒吧嗒特不值钱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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