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看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你还好吗?”
她目光有些飘摇地看着绿草如茵的绿坪,轻说到,“不知道。”
她记得跟他说自己已经结婚的时候,他眼底的忿怒的火焰几乎将她烧成了灰烬。
宇文智看她迟疑,困惑问,“他对你不好?”
她使劲摇头,即使宇文睿是恨她了,她也不想让任何人否定他的人格。
从她的眼神,他看出事情似乎不是所说的那样,“如果他对你不好的话,那就不要回他身边去。
她一口否定,“没有。”
看她极力地维护着宇文睿,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淡淡说到,“现在是周末,等周一上班了,我们再去办手续。”
“好。”
宇文智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心头难言。
两人随即看向放着风筝的哲哲,心思各异。
……
晚上,项诗回到了住处。
她拿钥匙刚刚打开门,正要走进屋里。
忽地,一股强烈的气息袭了过来,迅速而猛烈。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回过头去。
半暗的光影下,宇文睿站在她的身后,一向衣冠楚楚的他领带有些歪斜,领口松散,而且身上带着浓烈酒气,看样子似乎喝了很多酒。
此时,他那双晶剔如琉璃的眼睛散着幽光,像暗夜里的狼眼一样,让人望而生畏。
她看了他片刻,淡声开口,“怎么喝这么多酒?”
“哈哈。”他忽地扬眉笑了起来,笑的蛊惑万千却又充满了苦涩,“原来你竟然还会担心我!别人的妻子这么关心我,我应该暗自欢喜还是应该不屑一顾?”
项诗忽地不知该说些什么。似乎,自从她重新遇上宇文睿开始,她就变得很沉默了。
“你说话!”他大声冲她说到。
“我无话可说。”
“呵。”这回他干笑了,“你对你丈夫可真够忠诚的,居然连和别的男人说两句话都不愿意?”
她的心口疼得连呼吸都困难,她问过他是否在意她结过婚,而他没有回答。
是他在意了她的身份而已,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她总是沉静如木头的样子,他心底的火气借着酒意涌起来了,“项诗,即使你结婚了,你也没有这个资格这样对待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凭什么现在受折磨的依然是我!……凭什么你过得比我快乐……凭什么!……”
她依然安静,“如果你很在意我结过婚的事实,我只能说我无能为力。。”
“不要跟我说无能为力!我要的不是这个!”他带点咆哮,又隐隐抑制着。
“那我还能说什么?我知道我的这个身份已经配不上万千优异的你了。所以,我无话可说。”
宇文睿看着平静如水的眸色,心底的翻涌更加剧烈了,像排山倒海一样起来。
他忽地大步走了过去,眼底燃着烈焰。
她还弄不懂什么回事,就被他一手捞了过去,然后重重地按在了墙壁上。
她正要反抗,他又用力一抓,将她两只手都弯到她的后背去了,用她的身体压住了她自己的两只手。
他健壮的身体将她压得紧紧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完全不允许她反抗。
而眸心涌起……想要将她一口吞噬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