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夏莲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殷荡不会接受自己的邀请,会感到失望,站起来说道。
“等等,你能告诉我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吗?他是谁?”殷荡指着小男问道。
“他是我们在一个石门下发现的,他叫孙海!父母双亡,一直是他的亲生姐姐在养他!不过,最近他的姐姐好像失踪了。”夏莲儿看着躺在床上的孙海说道。
殷荡没有再说话,而是点了点头,夏莲儿见到殷荡不说话,就独自离开了,殷荡的心思让夏莲儿捉不透,看不清。
夏莲儿走后殷荡也躺下睡去了,直到夜晚,医院的夜晚是忙碌,灯火依旧通明的,这也是夜里最忙碌的地方了,但就算医院忙碌,却也有寂静的地方,那就是——太平间。
殷荡所在的医院,太平间就在医院的地下一楼,这里虽然灯光一直在照耀,但是显不出一点活气。
地下的走廊,尽头就是太平间的入口,此刻几个身穿黑衣的身影出现围在一起,其中一个身影说道:“小青姐,爷爷也死了!我们的骨灰也不知道在那里,我们现在就是孤魂游鬼了!你找我们到底什么事?”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另外一个身影传出:“大家帮我一个忙,我的弟弟就在这间医院,待会我们潜入一些死人里,大闹医院,把我弟找出来带走,时候我会想办法帮大家找骨灰的!”
“小青,你说话可要算话!要是找不到,我们就把你的杀死!”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大家放心,我小青说到一定做到!大家赶快行动吧!”自称小青的女子说道,而这个小青就是之前殷荡见过的小青。
几个身影快速闪现,进入了太平间,昏暗的太平间总是阴嗖嗖的,几个身影分别潜入了藏尸箱,箱子很快发生了抖动,一个个已经死去的尸首从箱子里爬了出来。
一个身穿白褂的女尸中,传来了小青的声音,道:“大家一起上!”
漆黑的病房内,从窗子边投射出点点的月光,由于白色窗帘挡住,让人不知道,今晚的月到底有多圆,夜晚的凉风吹动着殷荡的头发,没有盖被子的殷荡,打了一个喷嚏,随之醒来。
“阿切——该死的,这医院的护士也太不敬业了,就不知道晚上关窗户?”
殷荡坐起来责问道,然后慢慢地下床朝窗户走去,虽然浑身都是碰带,殷荡的动作还是不满,三两下就来到了窗户,将窗户关上后,转身回到了床上。
刚刚坐下的殷荡,肚子突然咕咕地叫起,摸摸肚子,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接着又起身朝门外走去。
关上门,医院的走廊里除了灯光,一个人也没有,殷荡倒也没觉得不正常,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顺着一路的安全出口指示,殷荡来到了楼梯口,上面写着3楼,走着水泥做的楼梯,殷荡一步步地往下走着,很快来到了2楼,看了看四周,发现2楼也是没有人。
再往下走,来到了1楼,直奔大门,殷荡发现就连服务前台都没有一个人。
这是什么鸟医院,连个人都没有!殷荡朝大门走去,左顾右看地心中说道。
来到了大门,殷荡才发现,门把上挂着一个O形锁,门被人在里面锁住了。
“你妹呀,这是什么狗屎医院,医院不是24小时开门的吗?”殷荡无奈地喊道,拉扯O型锁,殷荡发现根本拉不动,就收回手,但一看自己的手,那上面沾满了血。
殷荡看到血,双眼瞪得大大的,心里觉得很不对劲,打算往回走的殷荡,来到楼梯,由于灯光投影的关系,殷荡看到一个影子,那影子很不对劲,那是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圆球似得东西,另一个拿着把砍刀的高大人影。
殷荡想想之前碰到的血,再看看那不断往楼下走的人影和那圆球似的东西,立即呆住不动了,心里想到:该死,那不会是人的头吧?
人影不断逼近,殷荡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身穿白褂的光头人,不出殷荡的所料,他的双手一手拿着被血染红的砍刀,一手拿着还在滴血的男人的人头。
那名光头人看到殷荡,满脸的邪笑,将手中的人头仍在一边,道:“又来一个,啊!——爽!”
“我靠,这是要闹哪样,医院杀手?”殷荡不断地向后退步,小声嘀咕道。
只见光头人挥动着砍刀直接朝殷荡竖劈而来,倒霉的殷荡浑身都是碰带,而且伤还没有痊愈,硬抗不是办法,直接扭头逃跑,光头人见状也跟在殷荡后面追着。
拼命逃跑的殷荡,来到一个拐角处,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穿粉色护手服装的人,背对着殷荡,殷荡跑到那人身后大声喊道:“喂,快跑啊!后面有个疯子!”
只见那人听到后,转了过来,殷荡看到的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殷荡瞬时停下了脚步,无脸人从身后一掏,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握在了手中,朝殷荡奔来。
殷荡见状掉头就跑,但此时前面光头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绝望的殷荡成了两头堵,一下坐在了地上,依靠着身后的门。
看看光头人,看看无脸人,殷荡心中哭道:不带这样的,又是生死选择题!
光头人和无脸人都放慢了脚步,朝殷荡走来,现在的殷荡根本无力攻击,就在殷荡无奈而又绝望时,身后的门开了,里面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喊声:“住手!——”
回过头一看,一个身穿白褂的短发男子,双手叉腰,表情自然地看着殷荡。
只见短发男子走了出来,光头人和无脸人也都停下了脚步,短发男子扶起殷荡,道:“小兄弟,你快走!去报警吧,这里就交给我王忠发了!”
殷荡还搞不清怎么回事,自称王忠发的人就对着光头人和无脸人喊道:“身为医院最年亲,最帅气,最阳光,最爷们,最…我绝不允许你们践踏我们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