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的风是冷的,吹到人脸上也是那样的生疼。
叶冰吟他们刚下火车,他便看到卓然一人撑着伞站在那里,叶冰吟也在这个时候才发觉,原來北平下雪了,北平的雪并不是很大,飘飘雪花落下之后瞬间融化了,它们的生命好像比昙花还要短,而他们飘下之后的美,却和昙花无异。
卓然接过叶冰吟的行李,然后很奇怪看看着时飞燕和司徒浩月两人问道:“这两位是!”
叶冰吟连忙介绍道:“他们两位是我的朋友,我在姑苏城认识的,今天带他们來北平玩玩,也许他们能够帮上你的忙!” шωш⊕ ttκá n⊕ C〇
叶冰吟说了这句话之后,卓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叶冰吟马上便意识到了,于是他连忙问道:“你到底是有什么困难!”
卓然把伞合了起來,最后有些无奈的笑道:“其实我并沒有什么困难,而是你有了危险,所以我才让你來北平的!”
“我有了危险,我一直都有危险,但是我却从來都沒有怕过!”叶冰吟显然有些生气,他沒有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欺骗了自己,而且让他从相城那么远的地方來的了北平。
可叶冰吟看着卓然委屈的样子,却是想真的生气又生不出來。
“你说我有危险,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卓然听叶冰吟这样说,便知道叶冰吟已经原谅自己了,于是便说道:“你在相城是不是得罪了一个叫松口横步的东瀛人!”
叶冰吟有些奇怪的看着卓然,他得罪了松口横步可是在相城的事情,在北平的卓然怎么会知道呢?
“你怎么知道的!”叶冰吟一副诧异摸样看着卓然。
卓然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个松口横步已经把这件事情上报给他们的天皇了,据我得到的消息,他们的天皇已经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要解决你,你继续留在相城是危险的,來北平兴许还能好一点,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各方势力复杂,那些东瀛人有时也不敢乱來的!”
叶冰吟听了卓然的话之后,心里也不禁有些担心起來,因为他知道,东瀛人的天皇之所以要解决他并不是因为他得罪了松口横步,更重要的是他杀了牛鬼67他们,而如果说道最实质的问題,那便是因为他手上有那块圆形玉。
叶冰吟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现在既然他來到了北平,他也就只好在北平待上一段时间了,而且北平的冬天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卓然见叶冰吟这样,便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在北平这个地方,我还是可以保你安全的,我们现在先回家,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叶冰吟点点头,然后百年看了一眼时飞燕和司徒浩月两人,他们两人会意,然后他们便更在卓然來到了卓然的家。
卓然的府邸并不小,听说以前是一个沒落王爷的府邸,民国之后那王爷被人赶了出來,后來卓然几经转手便买了下來,经过卓然的修葺,现在看起來也是富丽堂皇。
此时卓然的府邸已经被白雪所覆盖,不远处有一个很低的小屋,但是却关着门,叶星看了之后觉得很是奇怪,怎么卓然这么富丽的府邸会有这么一个小房间呢?叶冰吟看得出來,那个房间还是有些新的,所以应该是刚盖沒多久,和这个有着深厚底蕴的府邸很是不同。
叶冰吟走近那个小房屋的时候专门仔细的听了听,但是除了一些轻微的声音外,他听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卓然拉起叶冰吟便來到了客厅,此时客厅里生起了几个炉火,所以叶冰吟他们走进房间之后便觉得很温暖,这个时候,一个下人摸样的人走了进來,她是端着几杯茶走进來的。
那个下人把茶放下之后,便又离开了。
叶冰吟看着卓然,突然说道:“卓老爷子让我告诉你有空会去一趟吧!”
卓然笑了笑,他也是想会去的,可是这里的事情让他沒有半点空闲。
“这个我知道,有时间我一定回去,我已经有好几年沒有回过相城了!”
叶冰吟点点头,事情确实如此,自从卓然來到北平警局任事之后,他就只回过相城一次,那一次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我待会去让下人给你们收拾几间房子,今后你们就先住在这里,等相城的风声过好,你们再回去!”
叶冰吟笑着说道:“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何必这么客气呢?”
卓然淡淡一笑,就算叶冰吟这样说,他也不好亏待叶冰吟他们的,因为他们是朋友,他又怎会亏待他。
外边的雪慢慢的大了起來,几只找不到归宿的小鸟在院子里佐食,可这个时候,一切可以吃的东西都被雪所覆盖着,那些小鸟无论怎么找,都是找不到一点吃的东西。
叶冰吟看到那几只小鸟之后,心里突然阵阵感触,他们几个人现在是不是就像这几只小鸟呢?在这冷冷冬天,感觉不到一点的安全,好像今天过后,明天就再不知去处。
卓然去帮忙收拾房间去了,叶冰吟坐在那里可以望见外边的一切,包括那个小房子,那个小房子被白雪所覆盖,叶冰吟看着那个房子突然想到了很多,可他想的那些东西好像沒有一个是可以真正存在的,叶冰吟突然对那个房子感兴趣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叶冰吟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想去看看那个小房子里到底是什么?他觉得那个房子里关的是幽灵,可他不敢相信。
时飞燕和司徒浩月两人见叶冰吟站了起來,便觉得很奇怪,叶冰吟这是要干什么?虽然他们只得叶冰吟和卓然的关系很好,但是叶冰吟就这样乱闯对卓然來说始终是不够礼貌的,可他们却不能够阻止叶冰吟。
如果叶冰吟决定的事情,沒人能够阻止,所以叶冰吟慢慢的走向了那个小房子,慢的就像是他在走向自己不可知的未來,可谁的未來是可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