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吟他们吃完饭之后天真的晚了,而且是晚的厉害。
所以他们便回家了,各回各家。
几颗星星挂着天空,今夜月明星稀,明天应该是个好天。
可惜错了,第二天并不是一个好天,当叶冰吟起床之后,他便发现今天的天气是阴的,几朵乌云不紧不慢的在天空中飘着,好像随时都会下雨的样子,可到现在仍旧是密云不雨。
叶冰吟昨天听过赵龙的话之后便觉得再去一趟马府,因为他有事情要问。
叶冰吟和花柔两人随便吃了一点,便连忙向马府赶去,今天的马府和昨天的马府并沒有多大变化,如果说真的有变化,那便是今天的客人特别多,因为今天马府要举行一个仪式,下葬。
马老板的尸体已经沒有什么好调查的了,而现在是夏天,尸体很容易腐烂,所以马功成便决定今天把马老板的尸体入土为安。
一个很大的棺材摆在了院子的正中央,一群人围着棺材哭个不停,可真正伤心的,又有几个人呢?
一股腐臭味从棺材里飘散出來,让棺材附近的人有些难以忍受,可他们却必须忍受,毕竟这是对死人的尊敬。
马功成和大夫人哭个不停,他们哭的有些昏天暗地,叶冰吟突然觉得今天來问他们问題有些不大合适,可若是今天不问,以后再问怕是要错失良机了。
所以叶冰吟还是问了,在一间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里,叶冰吟坐在马功成他们的对面,马功成和马夫人两人很紧张,刚才他们还在不停的哭泣,可现在他们却必须在这里接受审问,可他们却不知道叶冰吟这次又要问出些什么來
。
叶冰吟看了一眼大夫人,然后便开始说道:“大夫人应该听说过米家废宅吧!就是发现马老板尸体的那个地方!”
大夫人有些吃惊,她看了一眼叶冰吟,她不明白叶冰吟为何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題。
大夫人犹豫了片刻,最后说道:“知道那个地方,我丈夫就在那里被杀的,我又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叶冰吟突然有些奇怪的问道。
“还能有什么原因!”大夫人的语调突然有些高昂。
叶冰吟却只是淡淡一笑:“十八年前的原因啊!当时你们也是在城东做玉石生意的!”
叶冰吟这样一说,大夫人便做恍然大悟状,然后说道:“十八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清,那个地方已经破旧那么多年了,我又怎想的起呢?”
但是叶冰吟知道,大夫人还是想起來了,于是叶冰吟便看着大夫人,他在等大夫人的回答。
“那个时候我们马家的玉石生意并不是很好,米天龙想垄断城东的玉石生意,于是便大肆收购城东的玉石店铺,我们的店铺运营的不好,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了!”
大夫人说着看了一眼叶冰吟,她见叶冰吟只是听着,并沒有说些什么?于是便又接着说道:“我记得那天米天龙來我们马家店铺的时候,样子很是趾高气扬,可我丈夫还是欣然答应了,当时很多人都是持观望态度的,但是我家耀华一同意之后,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同意了,不过我知道,我丈夫之所以同意,是因为他看得出來,和米天龙竞争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如卖个好价钱,然后去其他地方做玉石生意,这也是为何后來他们去了城中街的原因!”
现在的大夫人的确说出了当年的事情,可叶冰吟还是有一点遗憾,为何其他人的玉石生意都慢慢垮了呢?还有米天龙,他不是已经垄断了城东的生意了吗?他怎么可能还会经营不下去呢?
可这个原因大夫人也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若是马老板不说他是不可能知道的,可叶冰吟却隐隐觉得,大夫人一定有什么事情瞒了自己,不过叶冰吟知道自己这样问是问不出來的
。
所以叶冰吟转换了话題:“马鸣风以及被我们关了起來,你们要去看看吗?”
“会被处死吗?”马功成沒有一点感情的问道,好像马鸣风和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而已,而他这么问也只是因为好奇。
叶冰吟对马功成的问话很反感,可他还是回答了:“这要看情况了,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他就一定会被处死,如果他不是,那么谁都沒有权力解决他!”
这个是由法律约束的,所以他们谁都沒有办法,可若是想要找到证据,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马功成看了一眼他的母亲,然后问道叶冰吟:“我们能去看看他吗?”
叶冰吟平静的点点头,这个真是他想要的结果,既然他不能够问出写书什么?那他就只好去看了,叶冰吟相信,只要马功成和马鸣风见面之后,他们两人就一定能够说出叶冰吟不知道的话。
外边的事情仍旧在继续,有些帮哭在哪里哭的死去活來,但是马功成和大夫人两人却要跟着叶冰吟去相城警局。
警局里此时并沒有多少人,他们都去外边办案去了,叶冰吟将马功成和大夫人领到了关于马鸣风的地方,马鸣风看到他们两个人之后,只是有些不屑的笑了笑:“你们來这里做什么?來嘲笑我吗?好啊!现在你们够资格嘲笑我了!”
马功成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看着马鸣风说道:“你还有脸说,你说你为何要杀了父亲,他对你不好吗?小时候你要什么他就给你什么?可你呢?沒有为马家做过一件省心的事情!”
马功成骂的有些激烈,好像监牢里关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马鸣风,而是一个等待处决的犯人。
马鸣风有些惭愧,可他并不会认输,他还是认为马功成看不起自己:“我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用你管,我沒有杀父亲就是沒有杀,不管你信不信,你來这里不就是想看看我死了沒有,这样父亲的家产就全是你们的了,哼!”
马鸣风说完之后,便不在搭理马功成他们了,他甚至傲慢的扭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