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臣的这句话让佘清风有些不解,叶冰吟怎么会怀疑他呢?龙剑臣可是刚刚才來到这一线天的小岛啊!他怎么可能杀了陈昆呢?
叶冰吟笑了笑:“沒错,我就是怀疑你,因为你的行为很怪异,而且现在才十点,但是你却來到了,那也就是说你起航早,你可能起航早吗?”
“我怎么不能,我四点多就开始走了!”龙剑臣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冰吟望着龙剑臣离去的背影,暗暗的笑了笑,而佘清风却也开始思考叶冰吟所说的话了。
“佘军师吃饭了沒有!”叶冰吟笑着问道。
叶冰吟这么一说,佘清风才想到自己还沒有吃饭,于是便连忙回道:“我还沒有吃,叶侦探一直忙着破案,想必也沒有吃吧!不如我们两人去吃饭!”
“好!”
一线天有许多的海鲜,而叶冰吟他们这个时候吃的便是海鲜,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叶冰吟问的佘清风:“现在陈昆被谋杀了,佘军师可为自己的未來想过!”
本來还在吃饭的佘清风突然停了下來,他从來沒有想过这个问題,但是现在叶冰吟问了出來,他反而开始担心了,他给陈昆当了三四年军师,如果他不当军师了,他能够做什么呢?
“这个问題我还沒有想过,等找到了谋杀陈司令的凶手之后,我可能会归隐,也可能去做教书先生,反正不管怎样,只要饿不死自己就行了!”
叶冰吟把一个螃蟹放到嘴里,然后看了一眼佘清风,眼前的这个人是那种肯甘于寂寞的人吗?叶冰吟知道,这个世界上大多人都不甘于寂寞,可是大部分人却必须忍受寂寞,而佘清风这样的人无论到哪里都可以掀起一股风雨,他不是那个必须甘于寂寞的人。
佘清风匆匆的吃完了饭,然后便去忙其他事情去了,如今陈昆被杀,他的事情并沒有减少,反而多了,他需要把各项事情都交给陈杰,毕竟陈杰是要继承陈昆一切的人。
叶冰吟吃过饭之后便去找艾晴,因为她是第一个发现陈昆尸体的人,所以他需要去了解一些事情。
叶冰吟來到艾晴房间的时候,艾晴还躺在床上,她的脸色极差,她见叶冰吟走了进來,便想欠一下身子,但是叶冰吟却连忙说道:“你躺着就好,我只问几个问題!”
艾晴有些温婉的点了点头,此时的艾晴让叶冰吟想起了生病的西施,那蹙眉间的清愁是那样的让人遐思,让男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去安慰一番才觉得安心。
叶冰吟知道自己想多了,但是看到艾晴这样的女人,怕是每个男人都会想多的吧!
“叶侦探有什么要问的便问吧!”艾晴见叶冰吟一直看着自己,但是却不问话,她感到很奇怪,于是便问了出來。
叶冰吟想笑一笑,可是如今艾晴的丈夫死了,他这个时候笑有些不合适,所以叶冰吟只好直接开始问道:“在晚上的时候你……们沒有和陈司令睡着一起吗?”
叶冰吟本來是想说艾晴自己的,但是他想想最后还是说了你们。
艾晴叹了一口气,说道:“陈司令他从來不让我们去他房间里睡的,若是哪天晚上他想睡了,他会自己去我们的房间,毕竟姐姐和我关系并不是很好,司令他为了和谐家庭之间的关系,从我进门的那天起便实行了这条规矩!”
叶冰吟听了艾晴的话之后,首先想到的不是和案情有关,而是他觉得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嫁了一个将军,她的生活怕也不是那么幸福。
“那你今天早上是要去陈司令房间做什么?”叶冰吟接着问道。
“沒什么?我只是去问一下他早上想吃什么?毕竟我和姐姐沒法比,她给司令生了一个儿子,我沒有,我若是想幸福长久一下,自然要讨好司令了!”
艾晴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柔情变成了凄苦,就好像风尘女人到了色衰之时,门可罗雀之时的心情。
叶冰吟看着艾晴这样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问下去,若是继续问下去,艾晴会不会突然哭起來,若是艾晴真的哭起來了,他又该怎么办。
他总不能一走了之,亦或者來劝慰她,叶冰吟从來不会劝女孩,当然,花柔除外。
叶冰吟觉得花柔真实,真性情,和花柔在一起沒有什么约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所以叶冰吟在花柔跟前会说情话,会逗花柔开心,会做很多他不会为其他女人做的事情。
所以叶冰吟起身离开了艾晴的房间,在艾晴真的哭出來之前。
叶冰吟离开艾晴的房间之后便遇到了陆霜,此时的陆霜虽然脸色悲哀,但是看起來被艾晴要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觉得以后整个将军府就要听她儿子的了,而她儿子自然是听她的话,所以整个将军府将会由她说了算,那个艾晴小贱人将会拜倒在她的脚下。
叶冰吟见到陆霜之后才突然想起來自己还有一个问題忘记问艾晴了,但是叶冰吟却决定在问艾晴之前,先问一下陆霜。虽然这个母老虎看起來并不是那么好惹。
“陆夫人请留步,不知道我可否问夫人几个问題!”叶冰吟叫住了陆霜。
陆霜用一种鄙夷轻视的眼光看着叶冰吟,然后高傲的说道:“有什么问題你就问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情呢?”
叶冰吟心中更加讨厌陆霜了,但是叶冰吟脸上却笑了,对于陆霜他不必顾虑太多。
“我想知道夫人昨天晚上有沒有去过陈司令的房间!”叶冰吟问的是在陈司令从苏望房间出來之后,陆霜有沒有去过。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这种可能也并非沒有。
陆霜看了一眼叶冰吟,然后满不在乎的说道:“沒有,我丈夫从苏望房间出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已经睡了,怎么可能去他的房间!”
可是?当陆霜说出这一句话之后,她便把自己给出卖了,叶冰吟心头却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