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吟有些好奇,扭过头问道:“去看王富贵有什么事啊!”
花柔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他们本来就是要去审问王富贵的,而她刚才却因为一时兴奋过了头给忘了。
王富贵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留有不算很长的头发,胡子很短,想是粘上去的,不过却还是剑眉星目,让人看起来也算舒服。
叶冰吟他们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王富贵就坐在叶冰吟办公室旁边的椅子上,他见叶冰吟走了进来,便连忙站了起来。
“你是王富贵王老板?”
王富贵连连点头,然后笑着说道:“古知之古老板在宴会被杀的那晚,我因为家中有事便提前离开了,却没想到我离开之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后来听说叶警探笑着全权调查此事,我想叶警探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为了避免嫌疑,便只好不请自来了。”
叶冰吟点点头,然后示意王富贵坐下,叶冰吟让王富贵坐下的时候,自己也找了张椅子坐下,花柔望了一圈,便挨着叶冰吟坐了下去。
“王老板能够自动来警局,说明王老板是个聪明人,既然这样,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我们就直接开始好了;你那天是因为什么事情要半天离开呢?”
王富贵有些犹豫,最后不得已开口说道:“说出来怕叶警探笑话,那天我之所以半途离开,是因为担心家里的夫人,她快要临盆了,我之所以在她那样的时候还来参加穆天德的寿宴,主要是因为我有笔生意想和他合作,但我还没有说,便离开了,我当时心急如焚,坐立不安,所以就提早离开了。”
王富贵一连串说了这么多,最后坐定望着叶冰吟,叶冰吟淡淡一笑,继续问:“不知王夫人现在可好?”
“生了一个胖小子,真是托福啊!”
“你当时去古知之古老板那一桌是为了什么事情?”
“古知之古老板有一批货还放在我那里,但是他要价有些高,很难卖出,我想是不是让他把货运回去,放在我那小小的古董店,有些浪费空间了。”
叶冰吟听王富贵说古知之在他的富贵古董店存了一批货,于是便连忙问:“古老板存在你那里的是批什么货?”
“都是一些好东西啊,一个名家真迹,只是他要价太高,他要一副字画一根金条,如今这个年代,能够用钱金条的人不多了。”
叶冰吟猛然一惊,心想又是名家真迹,而且又是金条,看来古知之的死和那些字画果然有关系啊。
“古老板将那些字画存放在你那里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呢?”
王富贵想了想,然后说道:“古老板说他手头上有一批真货,但是却没有人买,于是便想送到我的店里看看,如果卖出去了,就分我一成,如果没卖出去,最后还给他,当时古老板还请我吃了顿饭,我见古老板如此热情,便不好意思拒绝,而且我的那个地段不错,如果真的可以帮古老板卖出去,我赚的定然也不会少了。”
“你有没有问古老板的那些货是从那来的?”叶冰吟倒了一杯茶递给王富贵。
王富贵接过之后,有些感激的点点头,然后说:“我问了,古老板说那是他这一辈子收集的,现在想卖了,可这么多一下子又卖不完,便让我替他卖。”
“他收集的?”叶冰吟突然很惊讶的问道,因为他们从古知之古董行出来,而钱玲玉说那些字画是有人寄存在那里的,叶冰吟转念一想,难不成是因为古知之怕王富贵误会,所以才说了个谎,谎称是自己积攒的。
王富贵喝了一口茶,然后回道:“他是这样说的,不过我开始便怀疑了,那些字画价值不菲啊,如果只是古老板积攒的,怕是有些不可能,不过我一想,古老板为人一向可以,他把这些名贵的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是看得起我,信任我,我怎么还能再怀疑他呢,所以我便答应了。”
叶冰吟点点头,然后对王富贵说道:“好,古知之放在你那里的字画我待会会派人去取回来的,那些都是证物。”
王富贵连连点头,然后说:“一定一定。”
“再问你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你知道古知之在外边养了个女人吗?”
王富贵先是一惊,然后连连摇头,说道:“古知之在我面前一向是一个谦谦老者,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在外边养女人啊。”
叶冰吟望着王富贵,他不明白王富贵刚才为何要一惊,就算古知之在外边养女人他王富贵是第一次知道,他也不必如此吃惊吧。
“你怎么看古知之的夫人钱玲玉?”叶冰吟也喝了一口茶,然后望着王富贵。
王富贵不明白叶冰吟为何要问自己这些问题,但他还是想了片刻之后回道:“钱夫人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很是贤淑,我每次去古老板的古董行,古老板的很多生意都是钱夫人帮忙打理的。”
叶冰吟觉得没什么可问的了,便叫了一名警卫跟着王富贵去了富贵古董店,王富贵走后,花柔便站了起来,然后不停的来回走动。
叶冰吟坐回自己的座位,然后对花柔说:“你来回的转什么呢?”
花柔连忙停了下来,然后望着叶冰吟说道:“我觉得这个王富贵很可疑啊,因为他想独吞古知之放在他那里的那些字画。”
叶冰吟笑着摇摇头,说道:“那会那么简单,古知之把字画放到富贵古董店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而且王富贵也已经主动来警局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所以王富贵想独吞那些字画的推理是不成立的。”
“那你觉得王富贵与没有嫌疑呢?”
叶冰吟笑了笑,说道:“王富贵自然是有嫌疑的,你还记得吧,他在说起古知之是否在外边养女人的时候,他很吃惊,可他完全不必吃惊的。”
“你的意思是说,王富贵是知道古知之去外边养女人?”花柔脸红红的问了出来,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