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永远是人类心中潜藏的野兽,当他们有机会八卦的时候,他们从來都不肯放弃。
警局的那些人也是如此,当狄云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打听阿华的相好是谁的时候,他们个个的眼睛都放光了。
狄云看到那些人眼光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很努力的把这件事情给办好的。
过不其然,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消息,那个时候狄云和叶冰吟他们刚吃过午饭在分析案情,可是他们却沒有一点进展。
阿华的相好是暗巷里的一个女人,叫玲玲,当叶冰吟他们几人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便马上赶往那个所谓的暗巷。
暗巷其实一点都不暗,只是这里的女人所做的生意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才叫暗巷,他们几人走进暗巷之后,便觉得这里有些潮湿,而这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阵阵胭脂香味。
他们最后來到了一间破房子门前,房门半掩着,好像随时等待客人的到來,他们站在门前便能够闻到里面的香味,女人身上的香味。
狄云敲了敲门,然后有一张半妖冶但是涂满了水粉的女人的脸探了出來,她好像从來沒有见过这么多男人來找自己,而且还带有女人,所以她有些奇怪,又有些害怕。
“你……你们想干什么?”那个女人真的有些害怕了。
狄云把他们的身份说出來之后,然后问道:“我们來这里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能够配合!”
玲玲有些生气的笑了笑:“当然配合,只是我说那个死鬼怎么几天都不來了,原來是死了!”
叶冰吟看了一眼狄云,所谓戏子无义,**无情,说起來并非不实。
他们进了玲玲的房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几张椅子一张桌子,一个很大的梳妆台和一个看起來躺上去很舒服的大床
。
“你们要问什么就赶快问吧!”玲玲似乎有些不耐烦。
叶冰吟笑了笑:“我想知道阿华最近几天有沒有反常的地方!”
玲玲先是摇摇头,可是后來又连忙点头:“我细想想他还真有点反常,那天他突然跑來告诉我说要娶我,他说他将会有很多钱,他不会再让我呆在这种地方,可是?他却死了,我还在这种地方!”
玲玲说起话來有些恨,又有些哀怨,那是这种地方的女人天生所独有的表情。
叶冰吟也很同情这些女人,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來这种地方呢?
“他有沒有告诉你他为什么会突然有钱!”叶冰吟接着问道。
玲玲摇摇头:“这个他倒沒说,他那天很神秘,好像他真的要有钱似的,我看他那么兴奋,也就相信了!”
叶冰吟觉得在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他们便离开了这里,而那个玲玲好像觉得自己很晦气,叶冰吟他们走了之后她猛然把大门给关上了。
“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女人又攀上了一个有钱的主,他怕阿华來搞破坏,于是便杀了阿华!”狄云试探着问道。
叶冰吟笑着摇了摇头:“这种可能行很小,刚才玲玲那个女人的姿色你们也都看到了。虽然比月儿强,但是强不了多少,更何况她是做这种生意的,我想除了阿华外,不会有那个男人想真的娶她,这点她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所以她不可能为此而去杀阿华,更何况,屋内发生了搏斗,阿华是警探,你觉得一个女人会是阿华的对手吗?”
一个女人当然不可能是阿华的对手,可如果不是如此,难道真的是因为阿华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招來被杀的,可是他究竟发现了什么?
“你觉得阿华到底发现了什么?”狄云看着叶冰吟问道,就好像此时只有叶冰吟能够知道阿华发现了什么似的。
叶冰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说道:“狄探长,我并不是叶半仙,可以算出阿华发现了什么?想知道阿华发现了什么?我们只有找到凶手想要找到的东西
!”
狄云觉得也是,只是他们到哪里去找阿华发现的东西呢?
这个时候,花柔突然说道:“那个阿华以前不是管档案的吗?我想他一定是在那些档案里发现了什么?然后借此來要挟凶手,要凶手给他钱的!”
花柔的这句话说出之后,狄云和叶冰吟两人突然醒悟了,沒错啊!阿华掌管档案,而那些档案大多都是每年的卷宗,而卷宗里面难免会有冤案,或者是凶手逃走的事情,如果阿华从这些冤案当中发现了证据可以指证凶手,那么这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我现在就去警局,让弟兄们把那些卷宗看一遍,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狄云说着便与也冰吟他们分开向警局跑去。
叶冰吟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们回去等狄云的消息吧!”
一整个下午都是静谧的,静谧的让人心里头有些欢喜,只是叶冰吟却独自一人倚在椅子上想事情,直到狄云急急忙忙的跑來。
“卷宗的确少了一页,但是因为时间太久了,沒人知道那少了一页的是什么内容!”狄云说的有些失落,因为他们的线索仍旧是沒有。
叶冰吟似乎并沒有听到狄云说了些什么?他仍旧坐在那里思考,狄云见叶冰吟这个样子便有些生气,可是他也知道,叶冰吟一定是在考虑一些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叶冰吟突然从椅子上坐了起來,他看着狄云问道:“那个月儿的相框你还留着吗?”
“当然留着了,那是案发现场的证据嘛,这个有什么问題吗?”狄云很好奇的问道。
叶冰吟点点头:“你想啊!阿华已经把月儿休了,而且月儿长的很难看,你觉得阿华还会把月儿的照片留着吗?”
“可是他真的留着……”狄云刚说到这里他才突然明白叶冰吟所说的意思,于是他们连忙去狄云的房间拿出那个相框,他们把那相框拆开,把照片拿出來,然后他们便看到一张有些泛黄的纸整齐的躺在相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