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说完之后,已见满脸悲戚,就彷如十年前的事情又在眼前过了一遍似的。
叶冰吟点点头,如今他对高府的事情已经有了了解,只是这其中事情,他还必须再调查一番,他们几人离开乡下之前,花柔把自己身上的大洋都留了下來,然后把他们门前的开谢花摘了几朵,她说她喜欢这种开谢花,因为这些花的寿命很短暂,可是就算生命短暂,它们仍旧盛开,就如同昙花一般。
花柔知道,昙花有一个很美丽的故事,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可这种开谢花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开谢花不为了什么就这样开了又谢吗?
他们离开乡下之后,狄云觉得他们來这里一趟并沒有什么收获,所以他心里有些气不过,不过叶冰吟却笑着说道:“回去之后,让你的手下跟着高翔和高天兄弟两人!”
“你觉得他们两人有问題!”狄云有些不解的问道。
叶冰吟点点头:“他们两人很有问題,不过是什么问題现在我并不是很清楚!”
狄云见叶冰吟这样说,便只好点点头,如果叶冰吟觉得那两个人有问題,那么那两个人便一定是有问題的,所以狄云一定会派人去跟踪。
他们來到酒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而且他们几人还很饿,不过占据他们更多的则是疲惫。
夜渐渐的深了,整个杭州城陷入了宁静之中,沒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甚至在这黑夜之中,有多少人沒有睡着,在想着这个问題。
派去跟踪的人回來了,只是他们并沒有什么发现,高翔和高天两人出门之后便各自上班,上班之后便回家,他们什么地方都沒有去
。
狄云开始怀疑叶冰吟所说的话了。
“就确定他们两人有问題吗?”狄云看着叶冰吟问道。
叶冰吟笑了笑:“让你的人继续跟着便对了,就算是再狡猾的狐狸,他也会露出狐狸尾巴!”
可是?高翔和高天两人都不是狐狸,他们又怎么可能露出狐狸尾巴呢?
这就像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既然叶冰吟这样说了,狄云只好让自己的手下照办。
方楚和安子两人也沒有什么线索,那个联络人好像失踪了似的,完全不见了踪迹,不过此时的叶冰吟并沒有把心思放在那个萧霸天的联络人身上,他对高斋的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当然也有阿华被杀的事情。
一连几天如此,狄云已经将这件事情给淡忘了,他开始在警局处理其他事情,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一个消息,不过那个消息不是关于高府的,而是关于阿华的。
杭州钱庄的老板來说阿华存在钱庄里的钱许久沒有來领,就连票子也沒有领,这让他们觉得很奇怪,狄云把这个消息告诉叶冰吟之后,他们便连忙赶往了那个钱庄。
老板姓钱,是一个有些瘦瘦的人,他说起话來有些滑稽,但是他遇到这种事情竟然沒有私吞,倒是很让人佩服。
“來这里存钱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人,他把钱都存到了阿华的账上,然后把这收据留了下來,他说阿华会自己來领的,可是我们等了好几天,都不见那个所谓的阿华來领,就在刚才沒多久,我突然听说警局有一位叫阿华的被人杀了,我就赶紧去报案了!”
叶冰吟听完钱老板的叙述之后,觉得这件事情真是奇怪,如果凶手是高府的人,那么凶手为何在给了阿华钱之后还要杀了阿华呢?难道阿华的被杀另有原因,他的死和高府沒有一点关系。
可如果沒有关系,这件事情怎么解释呢?叶冰吟看着钱老板问道:“你可认识这里的高翔和高天两人!”
那个钱老板连连点头:“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他们在杭州也算小有名气了,像高府那样的人家还真不多见,两个儿子都是一表人才,而且生财有道,他们高府可把我们这些人给羡慕死了
!”
叶冰吟笑了笑,生财有道要另当别论了。
“那个來存钱的人你可见过!”叶冰吟接着问道。
钱老板摇摇头:“这个沒有,我在杭州这么久了,从來沒有见过那个人!”
叶冰吟和狄云两人相互望了一眼,这件事情真的太奇怪了。
“把那些跟踪的人都撤了吧!这件事情可能跟高府真的沒有一点关系!”他们离开钱庄之后,在回去的路上叶冰吟对狄云说道。
狄云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不过他并沒有说什么?谁沒有算错的时候啊!叶冰吟也是人,他自然也有错的时候。
阿华的死变的朴素迷离了,而他们本以为找对的方向现在又错了,这让叶冰吟他们有些不知所措,而剩下的那半方铜镜沒有一点线索,这让叶冰吟更加的着急,如果萧霸天真的來了,他们还沒有一点线索的话,指不定萧霸天会怎么对付他们呢?
虽说叶冰吟并不害怕萧霸天的对付,可是他们为何要接受萧霸天的对付呢?他们和平相处对大家不是更好吗?
三天之后,整个杭州处于一片大雨之中,叶冰吟和狄云他们几人在叶冰吟的房间里无所事事,他们望着街道上的大雨和那些行人,如果在雨中狂奔,应该是一个很爽快的事情,可是当叶冰吟他们看到一个人匆匆忙忙跑來的时候,他们几人都有些激动了。
那是一名警探,叶冰吟和狄云两人精心安排的警探,如果不是真的有了什么发现,他绝对不能够暴露,可是如今他竟然向酒店赶來,那也就是说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叶冰吟和狄云两人虽说撤走了那些跟踪高翔和高天的人,但是他们最后还是觉得留下一人,如果真的有什么发现,他们也可以及时采取行动,现在看來,他们是对的。
叶冰吟笑了笑,他总是对的,就算错了,他也会把事情变对的,对于这点叶冰吟总是很自豪,狄云却只能无奈的笑一笑,一个人若是不谦虚起來,那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