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娘离去之后,整个房间似乎突然间少了种光彩,这种女人的确有这个魅力的。
第二个进來的人是一个翩翩风度的男子,那个男子穿一身西装,梳着一个分头,眉毛修剪的很值得玩味。
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很多女人心中的王子,只是叶冰吟看到之后心中有些小小的排斥,竟然有人比自己还帅,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那个男子是傅万三的大儿子,叫傅万贯,现在在帮傅万三打理生意,而傅万贯进來之后,便有些不屑的看着叶冰吟,他似乎是在和叶冰吟做比较,如果叶冰吟比不上他,他便不让叶冰吟插手此事似的。
可惜,很多事情都是让人身不由己的,这件事情叶冰吟管定了,而且他有狄云做后盾。
“听说你在帮忙打理你父亲的生意!”叶冰吟看着傅万贯问道。
傅万贯耸耸肩算是回答,这让叶冰吟更加的心里不舒服,他看着傅万贯继续问道:“不知你把生意打理的怎么样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的经营手段吗?”傅万贯突然有些激动的看着叶冰吟问道。
这次叶冰吟耸耸肩,笑道:“沒有,我刚才那句话只是问一问,沒有其他意思!”
“你看我们家还沒有败便知道我经营的如何了!”傅万贯看着叶冰吟说道。
叶冰吟笑了笑,接着问道:“昨天晚上你是在忙着生意呢?还是在房间睡觉!”
“都沒有,我昨天根本就不在家,我在温柔乡里!”傅万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沒有避嫌,好像他去风花雪月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让别人知道了并无什么不可。
“我可否知道你所说的温柔乡在什么地方!”叶冰吟接着问道,而他却觉得豪门之中,这样的人去那种地方真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那个地方就叫温柔乡,你若是沒去过我可以带你去的!”
听傅万贯的意思,谁沒有去过温柔乡便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似的,好像很沒面子。
不过叶冰吟并不生气,叶冰吟笑了笑:“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我倒真想去温柔乡看看,那里到底有何可让人留恋!”
叶冰吟这样说,倒让傅万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叶冰吟继续问道:“你们府里什么人跟你父亲走的最近!”
傅万贯笑了笑:“和我父亲走得近的人多了起了,他们谁不想巴结我父亲,当然,你若是问最近的,那还是有几个人的,我弟弟傅万两和我叔叔傅万四和我父亲走的就挺近的,当然还有其他人,比如说我们府里的管家张史和我父亲走的就挺近,还要旁系的一些人也都挺近的,比如我一个堂叔傅万六,以及一个堂兄傅清水,他们和我父亲的关系比我都好!”
傅万贯说完之后,似乎还有些委屈,因为在这个府里,他的地位反而是最不高的。
叶冰吟思索片刻,然后接着问道:“你们可知道你父亲怎么分配他的这些家产!”
傅万贯点点头:“谁都沒给,不过这个家由我叔叔傅万四给当着,我们需要钱了就去账房上去领,谁也不能贪多,不然任何人都是可以举报的,若是发现谁贪污了或者怎么了?我们都有权力将他驱逐出傅府!”
傅万贯这样一说,倒让叶冰吟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傅万三是这样分配财产的,如果是这样分配的,那么因为钱财而谋杀的动机便不复存在了。
“昨天在你们府里的都有谁,有沒有外人!”叶冰吟继续问道。
傅万贯嘿嘿的笑了笑:“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在温柔乡,根本就不在家,你若是想知道昨天都谁在我们府上,你可以去问管家张史的嘛!”
叶冰吟有些无奈的点点头,遇到傅万贯这样的富家子还真有些麻烦,他是软硬不吃,而且他对自己父亲的死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管家我会去问的,只是我想知道你认为谁可能杀了你父亲呢?你父亲有沒有什么仇人!”
傅万贯想了想,说道:“有,我觉得我叔叔就很有可能杀了我父亲!”
傅万贯说出这话之后,叶冰吟很吃惊,连忙问道:“可有何说法!”
傅万贯点点头:“自然是有的,我叔叔和我父亲年纪相差不大,他们两人虽然表面上走的很近,可是我知道我叔叔一直很恨我父亲,因为我父亲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而我叔叔只是我父亲的打杂的,或者说是一条狗,当然,我这样说有些难听了,但是实情的确如此,我叔叔只是我父亲的一个手下而已,他的性命完全掌握在我父亲的手里!”
“你说的有些夸大其词了吧!无论如何,你叔叔的命应该还在他的手里吧!”
傅万贯摇摇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以为我父亲建立这么大的生意是件容易的事情吗?他一定有手段的!”
“什么手段,难不成你父亲掌握着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叶冰吟很好奇的问道。
傅万贯很神秘的点点头:“据说是这样的!”
叶冰吟看着傅万贯那样神秘的样子,几乎也开始相信了,傅万三掌握着不少人的情报,而这样他便可以威胁别人了。
可如果他真的威胁到了别人,又如果那个人狗急跳墙,做出杀了傅万三的事情是完全可能的。
叶冰吟在傅万贯离开之后还在沉思,因为与他的谈话让叶冰吟突然想到了很多种情况,如果不是为钱,那便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可是傅万三到底掌握了凶手的什么情报呢?他都掌握了谁的情报。
叶冰吟觉得,他有必要让狄云去查一下傅万三的生意往來了,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够验证傅万贯说的是否属实。
叶冰吟长叹了一口气,傅府的情况实在是太复杂了,这个案子恐怕是叶冰吟办过的最复杂的一个案子了。
紧接着进來的是一个孔武有力,但是一看便很难驯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