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吟说完之后,钱玲玉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个世上的事情有些很荒唐,但最荒唐的事情,莫过于她所经历的了。
此时,让她一个女人,如何开得了口。
爱新觉罗加可知道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于是便放弃了自己原先的抵抗,然后说道:“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古知之已经发迹,他的古董行也有大量好的古董,有一天他拿了一件古董让我鉴赏,那是一个前朝的鼻烟壶,做工很是精致,而且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品,我看了一眼便喜欢上了那鼻烟壶,可古知之的要价实在是太高了,我没有办法,便只好放弃了,可我却时常想着那鼻烟壶。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古知之看玲玉的眼神很不一样,于是我便心生一计,与古知之做出了那种勾当。”
叶冰吟听了爱新觉罗加可的叙述之后,看了一眼钱玲玉,钱玲玉遇到爱新觉罗加可这种男人,真的是生不如死了,可她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怎么肯侍二主呢?
爱新觉罗加可好像看出了叶冰吟的疑虑,于是便又接着说道:“玲玉本来只是我的一个陪房丫鬟,后来我见她还算机灵,便想纳了她做妾,可我还没有与她举行仪式,便发生了古知之的事情,我想玲玉本来就是一个丫鬟,嫁给古知之也不会吃什么苦,于是便做出了那种事情。”
此时的钱玲玉羞愧,可她更多的是想哭,十几年前的事情如今历历在目,可她只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下等女人,她没得选择。
所幸她嫁给古知之之后,古知之对她还算不错,所以她也就容忍了古知之对她的背叛,在外边找女人。
叶冰吟见爱新觉罗加可和钱玲玉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于是便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就来说一下古知之被谋杀一案吧。”
爱新觉罗加可听叶冰吟这样问,便连忙很神经的说道:“古知之不是我杀的,我从来都没有杀过人。”
叶冰吟看了一眼爱新觉罗加可,然后说道:“话先不要说这么绝,现如今,你是有足够的动机杀古知之的。”
“动机,我有什么动机?”
“古知之在外边找女人,钱玲玉被人冷落,你有时间便会来找钱玲玉温存,而你心中也是恨极了古知之,因为你羡慕他有这么一间古董行,这里的古董有很多你喜欢的东西,可你却不能够拥有,如果古知之死了,这些东西都将是钱玲玉的,而钱玲玉的东西间接便成了你的东西,我从你房间之中满是古董便看得出来,你对古董有种痴迷的热爱,为了古董,你是可以干出任何事情的。”
钱玲玉以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爱新觉罗加可,他最近是找过自己温存,爱新觉罗加可也是男人,而且他还是一个家中没有女人的男人,钱玲玉本不想再和爱新觉罗加可有任何联系,可她一个女人,又怎么缠得过一个男人呢?
“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杀古知之,你一定要相信我。”
叶冰吟淡淡的笑了笑,他自己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爱新觉罗加可杀了古知之,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凶手是怎样杀了古知之的,如果是在酒杯里下毒,可最后检验结果是酒里根本就没有毒,而古知之确实是中毒身亡的,这一点不解释清楚,怕是很难定一个人的罪。
“你们几人把他们两个先押回去,等我找够证据了再做定论,但是,你们记号了,他们也可能不是罪犯,所以给他们找一个好一点的牢房,一日三餐不能太差。”
叶冰吟说完之后,他的几名兄弟便把爱新觉罗加可和钱玲玉给押走了。
叶冰吟回到警局之后,便得知了一个消息,井上一郎的道场经常有人离开相城,警局的一个兄弟觉得可疑,便偷偷的跟着出了相城,可现如今那个兄弟还没有回来。
叶冰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便知道此事有些不妙了,那东瀛忍者是何等的精明,他一个小小的警探怕是已经被人发现了,叶冰吟想到这里,便连忙集合警局的兄弟们向相城城外的郊区赶去。
相城四周环山,城外的树木此时看去,只见光秃秃的一片,地上的落叶也已经枯黄,一阵秋风吹过,便让人生出秋风萧瑟的感觉。
叶冰吟他们赶到相城城外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此时郊外的庄稼还在发着新芽,他们在郊外巡查了半天都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日本人来这里做什么?”方楚有些疑惑的问道。
叶冰吟听了方楚这么一问,突然有些兴奋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们在城内找不到那些东瀛忍者的踪影,因为他们来到了相城城外,如果他们来到了城外,那么他们所在的地方一定是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那么谁知道郊外有这个地方?”
过来片刻,一个警探跑来说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藏人,不过那个地方很久都没人去了,而且据听说那个地方现在还闹鬼,所以便更没人敢去了。”
“我们警察还信这种鬼神之说,你快说那个地方在哪里?”叶冰吟此时已是焦急了,所以问的时候很是不客气。
“就……就在东边那个山腰处的一座破庙里。”
“跟我走!”叶冰吟说着便带着那些警局的弟兄赶了过去。
东边的那座山并不是很高,他们爬到半山腰的时候便看到了那座破庙,破庙此时看起来真的很破,而且连庙门都没有了,现在正值秋天,所以风有些劲,吹得那些破庙的窗户啪啪作响,窗户上有着几张破蜘蛛网,一些被蜘蛛吸干的昆虫刮着上边摇摇欲坠。
“我们现在怎么办?”方楚在叶冰吟耳边小声问道。
“慢慢的潜进去,先摸清情况在说!”叶冰吟说着便悄悄的向那破庙走去,此时的破庙一片宁静,似乎预示着暴风雨的到来。
突然一个东西从破庙内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