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不怕,所以他们都倒下了。
当那些人刚要动手的时候,叶冰吟便突然出手了,叶冰吟的拳头很硬,打在他们身上便可把他们的骨头给打碎了,但是叶冰吟今天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要打碎他们的骨头,他来这里是有事办的。
那些人在地上痛的直打滚,叶冰吟看着他们问道:“现在你们可以让我见这里的老板了吧。”
他们那里还敢再说什么,一个人连连点头,然后便忍着痛去叫他们的老板,而这个时候,他们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他们对叶冰吟几人指指点点的,好像见到了异类似的,花柔见他们对自己也是如此便有些难以忍受,可当她想到叶冰吟的话之后,她只好忍着了。
正当喧哗不断的时候,一个很彪悍的声音从人群外边传来,那个声音传来之后,整个房间突然静了下来,然后人群中便让开了一条道,一个彪形大汉从外边走了进来。
那大汉走进来之后,看着叶冰吟说道:“就是你来这里找事的?”
叶冰吟笑了笑,然后说道:“你是钱彪?”
那大汉先是一惊,但随后便很镇静的说道:“怎么啦,来这里的常客都知道我叫钱彪,你不要打岔,先说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如果想找事,我钱彪随时奉陪。”
叶冰吟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们这里死了一个人,叫时景,我是一名侦探,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查明他的死因,所以我希望你能够配合。”
钱彪嘿嘿一笑,说道:“配合,你凭什么让我配合啊,我告诉你,想让我配合,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我钱彪别的不行,但就是佩服有本事的人。”
“那不知怎样才算是有本事的人呢?”叶冰吟笑着问道。
钱彪嘿嘿一笑,说道:“那边你也应该看到了,赌桌,你如果在赌上能够赢了我,那我就算你还有点本事,如何,敢不敢和我赌上一把?”
叶冰吟微微一笑,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好,我就陪你赌一把!”
桌子上有很多赌具,但他们却独独选了色子,因为色子最能看出一个人的赌技,无论摇点还是猜点,都是需要精湛的技术的,钱彪就是靠这个起家的,所以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自清代开始,骰子的娱乐方式被基本决定下来,一般采用三枚骰子和下骰盅。最简单的骰盅可用木碗或瓦钵替代,下面垫上一块底板,扔骰时用骰盅盖上,庄家和玩家均不知道骰子的点数。这种方法带有神秘感,便于庄家营造气氛,以使玩家聚台下注。
不过色子最简单的玩法也是最难的玩法便是掷点数了比大小了,谁能够掷出六点谁便能够赢,而钱彪和叶冰吟玩的这个游戏便是掷点数。
这绝对是一门技巧。
钱彪看了一眼叶冰吟,然后嘿嘿一笑,拿起色子便掷了出去,结果色子在桌子上转了又转,最后停下之后,整个房间都静了,随后便是阵阵的吆喝声。
六点,钱彪随便一掷便掷出了六点,如果叶冰吟不能够掷出六点的话,那叶冰吟可就算是输了,而如果叶冰吟能够掷出六点,那他们也才算是平手。
这虽然有些不公平,但却是这里的规矩。
叶冰吟淡淡一笑,便拿起了那枚色子,叶冰吟当警探多年,多于色子也是有一点研究的,一般在色子里灌入一些水银,然后你想要几点便有几点,不过当叶冰吟把那枚色子拿在手里之后,便突然一惊,因为这枚色子并没有问题。
不过就算这枚色子没有问题,叶冰吟也并不害怕,因为玩色子,叶冰吟从来没有输过,因为他从小便玩这个东西,虽然有人说色子很难控制点数,但是还是可以控制的,因为每个色子虽然六面都很平衡,但是这是人做的,所以便不可能平衡,而且每一面的点数不同,每一面的重量便也不同,只要把握好了,你想要几点都可以掷出来,不过这是需要手感的,而这手感,需要一个人从小便开始练习。
叶冰吟自小便跟随卓老爷子,卓老爷子手下有很多能人,而有一个便是色子高手,所以叶冰吟没事的时候就缠着那个人教自己色子,久而久之,叶冰吟也掌握了其中窍门。
钱彪见叶冰吟拿着色子久久不掷,便高声喊道:“你怎么还不扔,难道是不敢赌了?不敢赌就说一声,我们不难为你。”
花柔和方楚听了钱彪的话之后,也开始担心了,因为叶冰吟确实久久没有掷出那色子,花柔悄声问道叶冰吟:“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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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叶冰吟并没有回答花柔,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后便突然把那色子扔了出去,那色子在桌子上转了又转,最后终于停了下来,花柔和方楚两人有些紧张的看着那枚色子,最后发出了惊呼声,因为叶冰吟也掷出了六点。
钱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叶冰吟,然后他拿起那枚色子看了看,并没有被换掉,难道是这小子运气好,钱彪想到这里,便有些不甘心,于是说道:“你运气好,我们再比过其他的,小六,你去拿一个骰盅,我要好好和他玩玩。”
钱彪说完之后看了一眼叶冰吟,笑着问道:“这次我们来玩一个难的,把色子放在骰盅里,我们相互摇,最后比大小,如何?”
这个玩法便更有难度了,因为这个时候放在骰盅里的可不是一个色子,而是三个色子,三个色子比大小便不好猜了。
不过叶冰吟淡淡一笑,说道:“依你,还没有我不敢玩的色子。”
那个小六很快便把骰盅和色子拿来了,叶冰吟和钱彪两人检查了一下,都没什么问题,他们这才开始,不过在开始之前,钱彪对叶冰吟说道:“如果你放弃还来得及!”
但叶冰吟只是笑而不语。
钱彪见叶冰吟这个样子,便突然把色子摇起,他在空中摇了又摇,色子在里面来回的翻滚着,发出色子所特有的声音,最后钱彪砰的一声,把骰盅盖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