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心有挂念的原因,打了半个多时辰的坐,李晓涯怎么也入不了定,就收功站起来,深呼吸了几下,决定还是出去走走算了,免得走火入魔,要知道前几次他走火入魔大多是因为自己不能入定,强行运功所致,那种滋味他可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尝了。
在山上闲逛了一会,只觉得心境恢复了平静,见时辰也差不多了,去食房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往那小交易市场走去。
也是来得还是有些早了,那片交易区人摆摊的人却很少,只有稀稀落落的三四个摊位,李晓涯在这几个摊位都转了起来,转了三个摊位都没看到什么增进修为丹药之类的东西,大多都是一些常用的普通材料。有些那么一两件罕见的好东西,李晓涯也用不上,只好往那最后一个摊位走去。
“李师弟!要点什么呀?”那最后一个摊位的弟子见他走过来,大老远的颇为客气的招呼道,他早已经注意到了李晓涯大清早的就在交易区转来转去的身影了,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等李晓涯走近来,马上又消失了。
“呵呵,什么随便看看!”李晓涯走过去,故作随便的模样笑道。
“哦!师弟倒是好兴致呀,早早起来了,哈哈哈!师弟随便看看吧!也许有你要的东西呢?”那弟子不在意的打个哈哈热情的招呼他说道。
李晓涯心不在焉的“嗯”了下就打量起他摊位上的东西来,只见上面是一些低阶的妖兽材料,还有几株药材,几本低阶法术功法,还有一件青竹模样的东西….
并没有李晓涯所要的什么增进修为的丹药和药材,不由的有些失望,但是对那青竹模样的东西倒是颇为好奇,他经常在这交易区逛,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指着那件青竹模样的东西,好奇的问道:“这为师兄,你这竹子似的的东西是什么呀?”
“哦!这个呀!这是一件中阶飞行法器,使用三百年的空心竹炼制的,那速度可比一边的中阶飞行法器快了不少….”
“这是飞行法器?”李晓涯惊呼打断那弟子的介绍,那不是正好他需要的吗?
“是啊!这是可是一件中阶飞行法器,使用三百年的空心竹炼制的,那速度可比….”
“空心竹?这竹子本来不就是空心的嘛?这名字倒是好笑!”李晓涯又插嘴道。
“呵呵!这空心竹的意思不是指竹子里面空的意思,而是这空心竹是一种特殊的竹子,里面每一节的竹节里面都有一股天生的风灵气,是炼制飞行法器的上好材料呢!而且炼制出来的法器速度都要比同阶的法器,快上那么三分呢!”虽然连续两次被打断话语,但是那弟子还是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位师兄,不知道此法器要多少灵石呀?”李晓涯闻言,恍然大悟说道。
“呵呵!看在是李师弟的面子上就一百二十灵石好了!”那弟子笑呵呵的说道。
“一百二十灵石?!那么贵呀?”李晓涯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模样说道,其实他在这天都峰这么多年,老早就注意着这飞行法器的价格了,一般下品法器都要一百灵石,中品法器还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肯定得超过一百二十灵石了。
“这!这一百二十灵石还贵呀?李师弟!这可是中品法器呢!”那弟子满脸哀怨的说道。
“这中品法器你才买一百二十灵石,你这法器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可能才买那么点?你这是瑕疵品吧?”李晓涯眼中滴溜溜一转,忽然转口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个法器可是上好的法器呢,驾驭它飞行起来的速度可不比那些上品法器差呢!”这弟子一脸无辜叫屈的模样,好似李晓涯对他有天大的误会的分辨说道。
“哦~~~!”李晓涯拉长声音,一脸怀疑之色的模样,眨巴眨巴眼睛,拿起那法器笑道:“那好!我买这法器,这法器可有称呼吗?”
“哦。。哦!这个叫飞竹箭!”那弟子可能让李晓涯一时嫌贵,又马上说要,搞的有些晕了,忙接口说道。
“飞竹剑!这名字倒是俗气!”李晓涯拿起那法器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只见这个法器整个如一根青色竹子似的小竹竿,上面雕绘着一些法纹法阵,发着肉眼难辨的淡淡青光,末端是个尖尖刺似的小箭头,粗的末端有一根分岔出来的小竹竿,看起来倒不像是剑倒是像一枝弓箭的箭。
看了一会,李晓涯嘿嘿笑道:“好了,这东西真没什么瑕疵?真没有我就要了!”
“真没有!”摊主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好!我先找刘航师兄帮我鉴定一下,我又看不出来,你先等一会我去找师兄。”李晓涯点了点头说道,回头欲走,一副要去找刘航的模样。
“刘航师兄?刘航祖师爷?”摊主喃喃的说道,心中一惊,慌忙跳了起来,上前拉住李晓涯,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笑道:“呵呵!李师弟!李师弟慢点,慢点!”
“咦?怎么啦?”李晓涯故作不知的模样问道。
“这个嘛,额!我这飞竹箭是有些小瑕疵的,额!不过这飞竹箭的确是中品法器,速度的确也在一般的中品法器之上!只不过嘛。。”说到这里,这摊主犹豫不决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只不过什么呀?这飞竹箭还真是个瑕疵品呀?啧啧啧!这位师兄这样你可不行!”李晓涯先是一愣,一脸不屑的望着他怪声道。
“嗨!让师弟见笑啦,实话说吧,这法器是有那么一点瑕疵,就是有使用时间限制,这法器只能使用三四年。”这摊主不好意思的竖起四个手指头,吞吞吐吐说道。
“三四年?那你就要一百多灵石,这位师兄!你也太黑了吧?不行!我得找师兄给我主持公道去!”李晓涯闻言,怒气冲冲,嘴里劈里啪啦的说道,边说还边挣扎,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