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买,别买,别买!
两点后或者早上再买,从早8点到晚9点满课,实在是无奈。
先别买这章,谢谢!
豫章郡,魏王府,前厅。
长史杜龄和魏王吕壁之间算得上是不欢而散。
长史杜龄始终不认同魏王吕壁做出的决定。他认为豫章铁矿最终恐怕还是会落到大明宫的那位的手中,魏王吕壁所做出的一切不过是无用功,而且还容易被大明宫的那位抓到尾巴。
章和他宽和,长生可不一定。若是让长生拿到了把柄,那么长生一定会借题发挥的。
王爷至少跟章和还有着微薄的兄弟情谊。,跟长生可是一点情谊都没有。
甚至于还曾在先帝的孩子死了一个又一个的时候,妄图试探返京,指染皇位。
登基后的长生怎么可能不介意。
皇帝的胸怀说大也大,她装着天下人,包容着百样人的百种性格。皇帝的胸怀说小也小,她对威胁自己皇位的人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
而魏王吕壁显然是值得吕琤“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那种人。
杜龄认为的虽然桂闽郡发展得很好,这些年一直保持着高速的发展。
桂闽郡现在已经跟杜龄随吕壁来时大不相同,说是改天换地也不为过。
现在的桂闽郡在魏王吕壁一行人的经营下,已经逐渐繁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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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桂闽郡在发展,大周也没有停止下前进的脚步。
杜龄认为,他们的实力积累的还不够,还需要继续卧薪尝胆,等到有一天有着倾吞天下的实力的时候再东出。
现在探出尾巴来,那就是主动递把柄给吕琤,让吕琤名正言顺地削弱他们累积了多年的实力。
魏王他真是昏了头头啊。
想当初他追随魏王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奔的就是他当断则断地魄力,以及步步为营的谨慎
而现在,不过一座铁矿就让魏王失了分寸,失了谨慎之心,实在是让人失望啊——
杜龄深深地叹了口气。整张脸写满了建议不被采取的失望与愤懑。
杜龄:魏王,他变了。他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值得他效忠和追随的魏王了。他变得不那么谨慎了。唉,想必是土皇帝的生活腐蚀了魏王。明主难求啊。
这边杜龄对魏王产生了怨怼之心,十分不满意,另一边,魏王也觉得杜龄这个长史用起来不太顺手。
稚年(杜龄的字)他曾经也是个敢拼的有为青年,怎么到了今天如此唯唯诺诺,着实令人失望。
所以这就是吕埑(章和帝)你的阴谋吧。你将我与我的追随者们一起发配到桂闽。让我的追随者们在安逸的环境下逐渐放松了警惕,也失去了进去之心。
吕埑你就是想用桂闽这个地方困住我,用时间来瓦解我的意志,然后兵不血刃地解决掉一个大麻烦,还不用担兄弟相残的恶名,吕埑你还真是好算计,好阴险,。什么宽和都是假的,都是你的面具,你天天带着一张笑脸面具你不累吗?最终还是我吕壁活得更长,到最后我一定能从你那个平庸的六女儿手中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位置。
此时吕壁的消息还没有更新,在他的印象中,吕琤一直是那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平庸无能,博而不精的六帝姬。
在吕壁的印象中,吕琤在皇嗣中的排名一直都是倒数的。
在吕壁看来,吕琤能够登基,靠的不是能力而是命数。
想他当初争储所付出的再和吕琤轻而易举地得到的一对比,吕壁这心里怎么就不是滋味呢!
吕壁和吕埑这一对阴阳相隔的兄弟此时脑回路却是极其巧合地碰撞到了一起。一个字——酸!
吕壁对他的兄长吕埑尚且不服气,他对于他的侄女吕琤自然是带着一种天然的轻视。
吕氏的皇位传到了吕琤的手中,大周这是迟早要完的节奏。他这位六侄女志大才疏,玩不转朝堂诸臣不说,还极有可能被朝堂诸臣玩。
所以大周的未来绝不能交在吕琤手中。在此危难之际,他得挺身而出!
他的对手变了,不在是他那位难缠至极,但是对他毫不在意,实则对他分外关注的兄长,而是他那位掌握朝堂都要许久的六侄女。
杜稚年他还是心老了,没有拼劲儿了。
瞒过经验寥寥的六侄女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如此推三阻四,恐怕还是不愿意冒险。现在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不敢去做,不敢去冒险,那么以后东出,我又怎么能够相信你可以有勇气跟朝廷作对呢?
稚年,你变了,你不再起当年那个只身随本王入桂闽的稚年了。本王很失望,非常失望!
魏王吕壁在杜龄走后坐了许久,然后将已经凉掉的茶水一口饮尽,然后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此时魏王妃在房间里插花静心。她没有分析明白魏王在想些什么,但是魏王妃却是想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可能已经习惯了桂闽的生活。
她不是很想回京都。她不是很想回到那个腥风血雨的地方。
原来她变了啊!
冯梓她原来一直是以皇后为目标的。
她想要母仪天下,这是她从小就立下的志愿。
而她一直在用最严格的标准要求着自己,影响着自己追求的目标前进。
冯梓当初选择魏王的原因就是看中了魏王的那一颗野心。
她投资了魏王,想要借此实现母仪天下的梦想。她曾经是真的很想当皇后,为了当皇后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她以为她会一直向着皇后的那个目标努力,绝不动摇。
原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的心真的会改变。
她不再想当皇后了。
她变了,她满足于桂闽郡安逸舒适的环境了。
冯梓一边在脑海里回顾着自己的前半生,一边机械得插花。
不一会儿一个插花作品就完成了。冯梓的这个插花作品美则美矣,但是没有灵魂。
“王妃,中计矣。稚年他中了吕埑他的计了!”魏王大跨步地走进房间,想要将他心中的抑郁分享给一直最懂他的王妃。
————
冯笙吓了一跳,她对身边的王佳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没没有,但是我感觉更冷了。”王佳已经被吓得有些颤抖了,“冯笙,你是听到什么了吗?是她吗?是她吧,一定是她!”
王佳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紧张兮兮地环顾四周,这时她终于发现冯笙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一处。这次她也看见了,她看见了同样的一个穿着校服,身影有些模糊的女生。
“啊——”王佳忍不住尖叫起来。
但是奇怪的是如此尖利的喊叫声却没有七层的其他寝室的同学进来看看。
“我看到她了,我看到她了。怎么办冯笙,怎么办啊?我看到她了……”王佳反复的强调,她有些被吓坏了。
“我也看到她了,没事儿的,会没事儿的。”冯笙安慰着王佳,其实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这时候那个模糊的身影向她们飘了过来。
王佳也听到声音了,她和冯笙听到了同一个问题:“你爱过你一个人吗?你愿意为那个人去死吗?”
“冯笙,是她在说话吧?她问我‘爱过一个人吗,愿意为那个人去死吗?’我该怎么回答啊?”王佳有些六神无主,她只能将看似镇定的冯笙当做最后一根稻草紧紧抓住。
冯笙也很紧张,毕竟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但是情况很危机,容不得她不冷静。首先这只鬼问她们的是同一个问题,其次,这只鬼大概就是因情跳楼自杀的那个女同学变成的,最后是这起灵异事件是否是可解的?
冯笙的大脑在运转,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鬼?是可交流的吗?还是只有按照一定规矩才能杀人?又或者,无论她们回答了什么都是一条死路?
冯笙对王佳说道:“听我说,我们一起慢慢地向后退,看看门可不可以打开”
“好……好,一起!”
冯笙和王佳正对着女鬼,慢慢地挪动脚步。
她们的身体贴紧了门,冯笙将手背到身后去,尝试大开门,但是她却发现门打不开了。
冯笙向王佳摇了摇头,表示门打不开。
王佳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她疯狂地转动门把手,但是,大门就是打不开。
王佳垂下了头,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然后神经质地开始碎碎念:“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已经是退无退路了冯笙只能是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解决。首先要确定这只鬼是否可以交流。她有一个想法,但是她对跳楼惨剧发生的一切并不清楚,或许王佳能知道的更多些。
冯笙焦急地问王佳:“王佳,你还记得那个她是因为哪个男生跳楼的吗?那个男生叫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王佳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一个安逸生活的十多年的普通女高中生见到了鬼,真实的情绪绝对不是猎奇,而是极致的恐慌。
冯笙的双手扶起王佳低垂的头,迫使王佳的眼睛和她对视,然后她问道:“王佳,你相信我吗?”
王佳与冯笙平静的双眸对视着,好像那么一瞬间,她因为恐慌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慢了下来。
王佳回答道:“我,我相信你。”
冯笙松了口气,王佳总算是能正常思考了,她接着问道:“听着,王佳,那个男生的名字对我们很重要,说不定就是破局的关键,你冷静下来,不要急,慢慢地想。你,是否,在某个地点的某个时间段,听某个人提到过那个男生的名字。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一样!”
语言是一种力量,尤其是在这样一种特殊的背景下。冯笙的语言虽然朴实但确实是给了王佳一种支撑,一种力量。
王佳努力的回忆:“在班级里?不对,是在走廊上,有一个长头发,将马尾扎的高高的女生,她好像是高三七班的,她在和身边一个短发的女生讨论,有一个名字,是了,那男生叫唐泽!”
冯笙将目光锁定在那个模糊身影上,当王佳说出“唐泽”这个名字后,身影有些摇晃,房间里的阴气更重了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房间的温度至少下降了五摄氏度。
女鬼的情绪被挑动了起来,冯笙判断,女鬼是有自己的喜恶的,可以思考,并且记得生前事。
房间的温度持续下降,冯笙注意到女鬼的其他部位越来越模糊,只有一双手是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双苍白的,纤细的手。
只见那双看起来并不是很有力量的手向她们的方向去袭击。
“不好!”冯笙感觉不妙,这个名字好像激怒女鬼了,这是她的过失。
一只手向冯笙袭来,一只手追着王佳而去。
冯笙挡在了王佳身前,这是她的过失,她绝不能让王佳因她而死。
就这样,两只手一起掐向冯笙。
王佳则是躲在冯笙的后面大哭,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她的手紧紧地攥住冯笙的衣角,她也只能如此传递给冯笙力量了。她好害怕,害怕冯笙死了,害怕只剩下她一人面对女鬼,更害怕她们谁都逃不掉。
没到最后一刻,冯笙并不打算放弃,但是她则被惊到了,她现在的脑子里是一团乱。这样下去不行,她必须冷静下来!
冯笙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一直在默念: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就是幻觉,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必须是幻觉……
冯笙感觉脑袋要爆炸,她的额头是越来越热,像是在发烧。在阴冷的房间里,汗珠却是不停地从冯笙的额头滑落。
女鬼的手就这样掐在了冯笙的脖子上,女鬼一用力,两只手却是穿过了冯笙的脖子,交叉在了一起。
冯笙和女鬼都惊呆了。王佳没有感受到冯笙的挣扎,她鼓起勇气抬头一看,也是惊呆了。
也就在这时,门开了。
打开大门的是一名头戴鸭舌帽,并压低了帽檐的神秘男性。
冯笙受惯力,向后移了一步。
冯笙和王佳都一脸惊喜的看向第三方。
冯笙甚至还有心思去观察那名闯入者,从他手上的皮肤状态来看应该是四十多岁,是名大叔。
那名突然闯入的大叔,扫了一眼,情况就明白得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