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荣的手又大又温柔,『揉』捏她身体的时候说不出的舒服,孟柠像只慵懒的猫咪嘤咛出声,浑身的酸痛在施荣的细心伺候下也好了不少。施荣也似乎通过这场*平复了心情,总之在孟柠看起来,他比中午的时候好多了。
这回她肚子饿,怎么也不愿意再听施荣的陪他在床上睡觉了,不住地闹腾,非要现在立刻马上吃东西不可。施荣被她闹得不行,板着脸,眼底却是一片宠爱之『色』。说来也真是奇怪,孟柠就是能轻易分清施荣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就像是现在,他的脸明明拉的老长,但她就是不怕,有的时候施荣脸上即使带笑,她都觉得『毛』骨悚然。
照施荣的想法,是想抱着她继续躺着的,享受这自从有了果果以后难得的二人时光。孟柠打死不愿意,她想洗澡,想穿衣服,想吃饭,想看电视,就是不想在床上待着。太罪恶太*了,被窝是堕落的前兆。施荣被孟柠闹的没办法,可惜他又是个不会做饭的——你当他没学过?没天赋就是没天赋,这男人做什么都严格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菜也是,想放盐就放盐,想搁糖就搁糖,而且控制不住数量,有时候做出来的东西『色』香俱全,就是他妈的难吃到味蕾在嘴巴里爆炸,炸的满嘴都是烟花。
一听施荣要去做饭,孟柠吓坏了,她还记得上次自己的嘴巴遭受的荼毒。可这会儿叫她出去吃她也不愿意,爬都爬不起来了,还出去吃呢。
于是,万能秘书王秘书又出场了,万恶的董事长只给他半小时的时间,让他打包两份晚餐到xx小区,他恨哪,xx记的鸭脖跟xx斋的素菜,特么的方向都不一样好吗,他又没有□□术,更不会瞬间转移!
最后他用了四十五分钟,光荣地被扣掉了这个月工资的四分之一。王秘书满心惶惶地来,泪眼汪汪的走了,临走前那哀怨的眼神看得孟柠都心存不忍了:“还是不要扣王秘书工资了吧……毕竟还得叫他一声舅舅呢……”
“公私要分得清,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孟柠无语了,你叫人家下班时间给你送晚餐,就不算公私不分?
当然施荣没有这样的自觉『性』,他把孟柠抱在大腿上,一样一样把餐盒打开,然后挑她喜欢吃的喂给她。孟柠被迫接受投喂,她胃小,食量也小,吃了没多少就饱了,而且外头的东西油盐太重,她不喜欢。施荣把剩下来的食物一扫而空,即使吃了很多,他高大的身躯仍然是那样坚实强壮,笔直修长的双腿透着雄『性』所特有的力量美,至少孟柠看的脸红了。
结婚这么多年,他哪个部位她没看过,甚至当初在施荣的强迫下,哪里都亲过『舔』过,但那并不代表孟柠可以对这具躯体免疫。施荣就穿着条内裤,孟柠看不下去了,赶紧去推他,叫他穿睡袍。
结果黑『色』天鹅绒的睡袍一穿上,反而显得更加诱『惑』。结实的胸膛,诱人的胸肌,漂亮的腹肌还有大腿……孟柠耳朵尖儿都红了。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并不是只有男人会被女『色』所『迷』,女人也会深受俊美的男人所吸引。
对于自己的身体能够让孟柠看傻眼,施荣表示很荣幸也很得意,漆黑的眼里甚至还闪过一抹得『色』。见孟柠低头,他还故意在她面前晃,孟柠被他晃的受不了,趁他停在自己面前,伸手揪住一根腿『毛』用力一拔——
“嘶——”施荣倒抽了一口气,恼的想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揍一顿,可瞧她气鼓鼓的样子又觉得十分可爱,半晌,说:“你也想要?”
那双纤细的美腿上要是跟自己一样长着腿『毛』……施荣脑补了一下,脸瞬间黑了。
孟柠道:“我才不要!”
施荣把她摁倒在了沙发上一顿亲,手又开始不老实,孟柠吓得夹紧了腿,等到施荣从她胸口抬头纳闷儿地看她的时候,她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我、我还、还疼……”再来几次,她真的不用活了。
施荣就把她抱起来,二话没说朝卧室走,孟柠以为他真的还想要,也知道自己是拒绝是没有用的,顿时泄了气,只能乖乖搂住施荣的脖子,等到他躺下后,就主动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这下倒换施荣愣了:“你这是做什么?”
明知道他意志力差,还来诱『惑』他?
孟柠啊了一声,羞窘万分:“你、你不是要……”
施荣这就明了了,发出一声了解的笑,勾住孟柠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你不是说还疼吗?”
孟柠奇怪,他什么时候也知道体恤她了?
如果说世界上没有人比孟柠更了解施荣,那么反过来,同样没人比施荣更了解孟柠。一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底油然而生一股酸楚,他在她心里真的就那么十恶不赦吗?虽然很多时候只要他想要,就不许她拒绝,但他都是知道她的极限的啊。大多数时候会要的狠,都是因为孟柠做了某些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但孟柠这样的反应,说实话,施荣真的有点难受。但好在这么多年下来,也习惯了,再难受又能难受到哪儿去?!她对他怎么样都好,只要还能留在他身边,其他任何事情施荣都能忍让。
知道自己误会了人家以后,孟柠的脸蛋儿有些红。她讷讷地看了施荣一眼,见他难得的心情愉悦,就抿了抿嘴巴,跟着『露』出一个笑。施荣慢慢『摸』了『摸』她的脸,说:“我结扎了。”
“哦……诶?!”孟柠习惯『性』地应声,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她就这样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大眼盯着他瞧,样子透出一点天真的傻气,跟她平时的温柔稳重很不一样,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岁青涩的时候。于是施荣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我结扎了。”
“……为什么?”孟柠不懂了。“你不是一直都还想再要一个孩子的吗?”
“嗯,想。”施荣说。“为了彻底断绝这个念想。”
说到底,他根本就不爱孩子,他不过是怕果果不能拴住孟柠的心,最后她还是会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他罢了。如果能再多一个孩子,孟柠和他之间的羁绊必然更深,那是融合了他们两人骨血的结晶,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舍得放手的。
可这一切,包括对有可能失去她的恐慌,和让她再遭受一次生产之痛和再多一个人分享她来比,施荣宁可不要。当初会要果果也不是因为爱,即使到现在,施荣对果果的爱也是建立在孟柠在他身边的基础上的。假使有一天孟柠要离开他,施荣相信,自己绝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照顾果果。
他活着的所有意义都是孟柠。工作也好,家庭也好,乃至于是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因为有孟柠。
但这么肉麻的话他永远都不会对她说出口。
孟柠也知道施荣为什么结扎。她一直知道施荣爱她,可她没想到这种爱能强烈到这个地步。她感到害怕了,因为她根本没有办法回应他的这份感情。施荣的爱越是霸道越是能把一切焚烧殆尽,孟柠就越是想要逃脱。那么炽热而疯狂的爱,她真的无法接受。
见孟柠不跟自己说话,而是低下了头重新睡下去,施荣淡淡地抬头望着天花板,他想,自己是能够继续忍耐的,但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也许等到那一天来临,从此以后他都会变成一头野兽。
果果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施老好不容易能把宝贝孙子带在身边,当然高兴的要命,根本就不想还回去。施荣也不想要,他只是要个孩子,并不想要孩子来打扰他跟孟柠之间的生活。
于是可怜的小家伙就这样被他最崇拜的爸爸丢给了爷爷,虽然爷爷对他很好,可是没有妈妈呀!
孟柠没过两天就想接果果回家了,施荣不给,他嫌二人世界没过够呢,哪里会想要再把那小电灯泡接回来?孟柠越是想果果,他就越是不给接,到后来他开始觉得自己鬼『迷』心窍,这之前想什么生二胎?他肯定是疯了,一个都已经够受得了,要是再来一个,他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要是能行,施荣简直想把果果直接打包系上蝴蝶结从此送给施老。
幸好孟柠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否则肯定翻脸。她这一星期过得可真是水深火热,以前大概是顾忌果果,ml的时候,施荣都还有所节制,可自打果果被施老接走,孟柠的灾难就来了!施荣一秒钟也不想离开她,除了她正常上班的时间,其他时候必须看见她,必须伸手就能碰到她,必须要她坐他大腿上!
但这样其实很尴尬,尤其是办公室里经常有下属前来请示。孟柠坐在施荣怀里如芒在背,施荣却老神在在,面无表情的把所有人的震惊跟好奇都堵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