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或者说有些人想要用食铁兽试探自己什么。
只要能拿到自己的资料,那就很清楚自己对于动物的喜爱,哪怕知道了前面是陷阱,温晚晚也会毫不犹豫的踩进去。
尤其是大熊猫这种动物,软萌软萌的温晚晚更是无法拒绝。
虽然知道是试探,不过温晚晚也没太过担心,这里毕竟是地下基地,危险肯定是没有的。
大概率也就是有人想要通过这张参观卷观察自己一些东西。
至于是什么……
那根本就不重要,周老的身份摆明面上,足以挡住大部分人窥探的目光了。
而能用上这种手段的,温晚晚估计也就是一些小角色,甚至白函和沈南都能给挖坑埋了的存在。
一道道菜飞快的送上了餐桌,温晚晚拿着筷子慢悠悠的品尝了起来。
大厨虽然被温晚晚坑了一顿,但面对着投诉的威胁,整个人都发挥出了十二分的精力。
没一道菜的味道都足以称得上完美,尤其是带着辣味的牛肉塞进嘴里都能感受到毛孔一张一合的呼吸。
这不是什么夸大的手法,这个餐厅用的牛肉本身就不是什么简单的玩意。
科技进步了这么多年,对于玄学的研究其实也是在一步步深入的。
其中有关生物能量和自然能量结合诞生法力这种论文,在内部实验室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篇了。
基于理论,实验室生产性的出现一些灌注法力的装置自然也就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玩意虽然不可能用在人身上,但实验性的动物倒是完全没有问题。
经过了几年的研究,虽然理论倒是丰富了不少,不过真正的实验室进展却不多。
但无意中这群研究人员发现,将这种类似于法力的东西灌注到动物的身上,完全可以达到提升肉质的效果。
只不过由于实验器材的特殊性,导致这东西只能少量的在基地内使用。
在外面想要吃上一口,一块牛肉的价格丝毫不比黄金差多少。
等到最后一块肉消失在口腔,哪怕是一向饭量大的温晚晚也不得不揉了揉肚子。
简单休息了一会之后,这才根据参观卷的指引一路来到了地下五层。
将门票给警戒的小战士看了一眼,随后就被带到了一个翠绿色的房间。
偌大的房间内布置的美轮美奂,到处都可以看到竹子的踪影,时不时还能看到几只白色的兔子跑过去。
仅仅是扫了一眼,温晚晚就看到了不下三十种竹子分布于各个区域。
其中还有很多温晚晚都没见过的品种,估计是哪个实验室自行研究出来的。
顺着房间内的一条小路穿过了竹林,被参观的食铁兽也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但仅仅是这一眼,温晚晚整个人都朝着后面退了两步,眼神中是掩盖不住的震惊。
这只食铁兽与寻常的大熊猫有着明显的不同,外观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中暴含杀气绝对不是现在卖萌的大熊猫能够比拟的。或许在来之前,温晚晚还认为这个食铁兽只是一些特殊的大熊猫,但见过了这一双眼睛之后,她就确定了下来,这个食铁兽就是食铁兽!
这种说法可能很多人不明白,不过若是放在玄学门或者是对于古历史有研究的应该就清楚了。
华夏能找到文字记载的历史是三千年,更早的两千年大部分都是文物记载,文字的留存极少。
很多人可能都以为黄帝和蚩尤的战争是神话,但实际上相关的文物已经找到了不少。
大多数都是青铜器,尤其是一些祭祀用的鼎上清晰的刻画着黄帝和蚩尤的战争。
而按照传说的记载,蚩尤的坐骑就是食铁兽也被很多人认为是现在的大熊猫。
这种说法错也没错,按照理论上来说,大熊猫确实是食铁兽的后代,但它们体内属于食铁兽的基因已经无限的弱化,几乎可以说没有。
而眼前的这一只饱含杀气的大熊猫,很明显就是食铁兽的后代,甚至是血脉非常浓郁的那种。
温晚晚站在远处看着竹林中捕猎的食铁兽,大脑中也浮现出了有关它的记载。
《萨满·远古记》中对于食铁兽有着详细描述:白黑色兽,目有赤光,啮碎天外陨,众气甚寡,为蚩尤骑战,伤则性暴,故曰食铁兽者。
这段话大概意思就是:这种黑白色的异兽,眼睛冒着赤红色的光芒,能咬碎天外来的陨铁,族群数量稀少,作为蚩尤的坐骑征战,受伤之后性格暴虐,因此被称之为食铁兽。
没错,这玩意咬碎的铁可不是现在的那种铁,古时候一种很特殊的陨石,按照现代的说法,那就是宇宙中含有铁元素的陨石,经过了大气层的摩擦后,被提炼到极致的铁。
看着这家伙轻而易举的将一只兔子吃进了嘴里,温晚晚稍稍压制了一下内心的激动,飞快建立起了精神通道。
“嗯?”
食铁兽带着些许迷茫的目光朝着温晚晚的方向看了过来,小眼睛里的赤红色闪烁了几下后这才凑了过来。
“好好闻的味道,好像我应该称呼你为德鲁伊?”
“食铁兽你好啊!”
温晚晚的手飞快按在了它的头上,揉搓了一下小耳朵后,整个人都极其的满足。
“人类,哼哼~~~”
虽然不太情愿,但毕竟德鲁伊的亲和力太过强大,食铁兽纠结了一下之后也就放任温晚晚的手在头上蹂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食铁兽一脉不应该彻底灭绝了吗?”
在萨满的记载中,食铁兽这个种族在蚩尤战败后就遭到了清洗,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是死绝了。
“嗯~~舒服~~~”
温晚晚的手不断的揉搓,让食铁兽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彻底眯了起来。
不得不说,德鲁伊虽然没什么礼貌,但按摩的手法确实是很舒服。
享受了一小会之后,这才回答起了温晚晚的问题。
“我本来也是大熊猫来着,不过当时生下来的时候就染了病,几乎已经没有救治的余地了,他们就给我注射了一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