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府的护卫见是大神,一个个都不敢相信。曾经的大神,是一个超级帅的人。而现在的他,却变成了老头。
方忠得知老爹回来了,显得很激动,跑了过来。
方基石瞪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不理儿子往季平子那边去了。
方忠知道老爹的意思,没有解释,跟在后面。
来到季平子这边,方基石阴沉着脸,一番表面形式的礼节之后,他给季平子跪下了。
见方基石回来了,季平子很高兴。可看见对方的神色后,又收敛起自己的喜悦之情。
“起来!起来!”季平子赶紧前,要把方基石扶走。
“季大夫!”方基石没有起来,趴在那里,磕头说道:“鲁国不能一日无君啊!”
“大!大神!”季平子后退一步,说道:“大神这是?”
季平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含糊其词,试探对方的意思。
“季大夫当把鲁公接回,鲁国的家事,不能让天下人说三道四啊!”
“这个?”季平子这才说道:“我已经派人去了,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回来?”
“他怎么不愿意回来呢?”方基石不解地问道。
“他想借助外力,杀回鲁国,灭我季氏……”
“他?他这是何意?”方基石打断道。
“难道?”季平子反问道:“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
“他这不是明摆着,借机铲除我们三家,独揽大权?”
“这个?”
“他为何出逃?”
“为何出逃?”
“他这不是?他要嫁祸于我等人,让天下人说我等专权,把他逼迫得逃了?这不是?好让我等背罪名和骂名……”
“这个?”
“你所听到的!是他想达到的目的,让天下人误解!”
“这个?”
方基石怎么也没有想到,季平子会这么说。鲁昭公战败出逃,竟然成为故意出逃?鲁昭公不回来,竟然成为故意不回来?这都什么事啊?
坏人!永远都是坏人!
不要看他们的表面,要看他们的实质!
明明是他们不把国君不当回事,却以各种理由来推卸责任,把过错推给别人。
方忠也跟了进来,站在一边,当没有他那个人一样。也没有人理他,他也不理任何人,只是着急地朝着老爹那边看着。
现场的其他人,也都朝着两人看着。
心想:也你大神,敢在季平子面前这样说话。换了别人,是没有人敢当面说这件事的。
连三桓的其他两家,都没有人敢这样与季平子说话。而且!问的还是敏1感问题。
“他是什么心事,你应该我更清楚!起来吧!坐下说话!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在季平子的要求下,方基石磕了一个头,从地爬起来,坐到席位。
季平子让人给方基石在他的席位一侧安排了席位,并命令好茶。
“他早想杀了我!才这样不择手段,你应该是知道的!”季平子直接问道。
“这个?”方基石被问的,无话可说。
鲁昭公是什么心事,他是知道的。他一直在规劝,可人家是不听。结果!被三家联合,把他给赶跑了。
“我是知道的!要不是你在其规劝,他应该早对我下手了!”季平子用眼睛看着方基石。
季平子没有说:要不是你方基石,我早把他给灭了。要不是你给他培训军队,他哪里能翻身。要不是你给他跑外交,他要不是有晋国作靠山,他哪里敢那样嚣张?
“他是个疯子!”方基石气愤地说道。
“对!他是个疯子。”
说完国家大事,季平子赶紧把话题撇开,说起方忠的婚事。按照鲁国的规矩,方忠可以成亲了。
方基石在这件事面不作主,一切都由季平子作主。
从季平子家出来,他这才来到孔子家。
亓官氏见他过来了,像是看见救星似的,哭嚎着。
孔鲤、子路等人都过来打招呼。
如今的孔鲤,长得高高大大,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胆小、老实了。
见女婿还可以,方基石的内心还是很满意的。
他是个历史盲,并不知道,后来的孔鲤与方勤两人并没有生育。最后!在他和孔子的坚持下,还是让孔鲤续了一房,生了子思,给孔家留下了后代。
亓官氏哭诉:孔子去了齐国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现在如何?
孟皮的女儿以及孔子的女儿见状,也跟在后面哭。孔鲤站在一边,也是一副难过的样子。
方基石宽慰了几句,进入客厅。大家在一起相互问了一些话,才说起孔鲤与方勤的婚事。
亓官氏很着急,想早点把婚事给办了。
方基石没有同意,说这事一定要等孔子回来。况且!孔鲤和方勤的年龄都不大。
在方基石的坚持下,亓官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孔子还健在,家里的事应该由他作主。要是孔子有了不测,她可以作这个主,把孔鲤的婚事办了,把家里的大权交给孔鲤。
从曲阜城回来,想起季平子的态度,方基石又情绪低落起来。
两个妾室都围过来打听情况,方基石没有心情,也不想说。
“爹!你?”方恕前,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方基石一惊,朝着儿子看去。
方恕又长高了许多,已经跟他差不多高了。体格也很健壮,是一个标准的小伙子了。
“爹!你可要慎重啊?爹!”方恕提醒道。
“我?”
“爹!”方恕继续道:“鲁公办事,急躁了一些!而季大夫,又有些绝了。这事!爹!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插手的好!……”
方基石打断道:“我与鲁公是有缘的!这件事!我能不管吗?”
шшш•T Tκan•¢ ○ “你怎么管?”方恕一点也不怕他爹,直接问道。
“我?”方基石答不来。
这件事他不能不管,但是!怎么管,他也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