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放下身段儿,说明我之前的推测能站得住脚,我也没得寸进尺,语气保持,“无论是需要帮多大的忙,我的条件始终不变,告诉我复活我朋友的方法。”从各种客观条件讲,我希望朱文亲自复活齐圣,但我担心他中间故意使坏!
“这个”他面露难色,眼睛有意识地瞥了眼站在东北角方向的女人,“他不是死在我的手里,我也没有复活他的办法。”
从他嘴里出来的谎话连篇,只有频繁地询问分析才能发现破绽,攻破破绽,“她是你的属下,你让她去做,她还能不从?”
“这次你真错了,她不是我的属下,我没有命令她的权利。”他的声音更低,有不感和无奈。
女人不是他的属下,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我说她杀齐圣是在白景楼里,战书又是她转送到我面前的,不是属下,她为什么愿意给她做这些事。
朱文说,“杀死你朋友,也就是齐圣那个小伙子,是她自己的主意,我不能干涉,送战书,是因为她正好要去找你,顺便带的。”
房间只有我们三个,我和朱文的对话女人自然也听到了耳里,她走了过来,平静的看着我,“我可以保证,他的解释没有假的成分。”
“那夜你为什么要编造说是朱文派你送战书的?”我看向她,不理解她那夜的行径。
她手心向上,两根相距两米的树藤破开地砖长出来,长到两米高弯曲缠绕到一起,淡粉色的丝带从上面垂下,结成秋千。
她坐上去,轻轻地摇晃,“我找你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所以就拿他的战书编了个故事。”
编故事,是从朱文的嘴里说出来,我可能相信一丝,但是她,我绝对不信。
她没在这件事放过多心思,回答了我第二个问题,“那个齐圣的死因之前就给你解释过,我是属于正当防卫,要复活他,从我这儿不可能。”秋千摇晃,我再问什么,她都选择屏蔽。
朱文好似对此司空见惯,冲我说,“她已经走了,我们可以继续谈了。”
“我的条件已经说完,说你需要帮什么忙。”我对朱文说。
朱文挺起上身,“白景楼被人盯上了,我预感近期他们就会有行动,想让你帮我拦下一段儿时间。”
“开什么玩笑。”我当即拒绝,他都畏惧的人我怎么可能拦得下,况且我没得到半点儿好处。
他说,“你先不要急着拒绝我的请求,之所以选你,是因为你是童子身,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下意识地把腿往紧并,什么时候童子身这么值钱了,而且齐圣不⋯⋯
我顿了会儿,“他们大概多会儿来,还有我具体需要做什么。”
朱文欣喜激动道,“最早应该五天之后,你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到时候你守在门边就行,他们跟你交涉。”
这么简单我倒是没想到,我当即应下,和你要了疗伤的丹药,让他的精怪手下把我送到面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