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廷挺拔的男性身躯压覆上来,白橘默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因为此刻她腰上握着她的,是他的大手。
厉靳廷很小心的避开了她的肚子,灼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绯红的小脸上。
白橘默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衬衫领口,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这样亲密的产生荷尔蒙过了,即使有,厉靳廷也会立刻冷却,然后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
“这么怕我被别人抢走?”
厉靳廷幽邃的黑眸,定定的瞧着这张清丽脸蛋,即使已经为她生过一个孩子,却依旧年轻漂亮的像个少女面孔。
她呼吸微微凌乱,心头仿佛揣了无数只蹦跳的兔子,明明已经亲密过无数次,做过比这样更加亲密的动作,可仍旧会在他靠近时,轻易的怦然心动。
她微微垂下水眸,长长的浓密睫毛像是把小扇子,一眨一眨扇动着,也带动着厉靳廷的心跳。
“你的女下属,每一个都长的这么好看,还穿的这么性感,我现在又胖又丑,你是不是有点不爱我了?”
话落,她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太过矫情了,可怎么办,她就是想问。
其实她真的很少问这种爱不爱的问题,可现在不知道是真的感觉到了危机感,还是太没有安全感,亦或是孕妇综合症的关系,她就是想要反复去确定厉靳廷的心。
厉靳廷就那么瞧着她,黑眸直直的看进她有些羞涩紧张的眼底,沉默了半晌,才不急不慢的开口道:“我怎么没看见她们穿的很性感?”
“……”
她小脸憋红了,蓦地抬头瞪着他,似是想反驳,又不知该怎么反驳的样子,有些仓皇,咬咬唇,才别扭的道:“刚才她衬衫开了四颗纽扣,弯腰的时候,都要把她那个G胸贴上你脸上了,我……”
她义愤填膺的抱怨着,话还没说完,被厉靳廷打断,男人痞里痞气的淡笑着斜睨着她,“你怎么知道人家是G杯?”
白橘默揪了揪袖子口,兀自碎碎念,“反正就是很大……”
“比我们小白的还大?”
“……”
白橘默双手捂脸,小脸鲜红欲滴!
这男人,还真是……
“厉靳廷,我现在是在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
男人沉吟着“嗯”了一声,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往里面的休息室里走,一边云淡风轻的开口:“以后谁敢在公司解开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就开除她。”
白橘默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被宠的像是个少女,双颊泛着漂亮的胭脂色,有些娇羞的缩进厉靳廷胸膛里。
等厉靳廷将她抱进休息室的大床上,倾身半跪在她上方,修长大手轻轻抚着她滚烫的脸蛋,声音低沉道:“满意了?”
她轻哼了一声,将脸转过去,没看他。
等她感觉到一只微凉大手探进她衣摆下,握住她胸口的柔软时,微微一怔,身子也敏感的颤栗了下。
他……已经好久没碰过她了。
白橘默缓缓扭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他,厉靳廷的吻,窸窸窣窣的落在她唇瓣上,那只大手,也加重了力道。
被吻的意乱情迷,白橘默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厉靳廷的吻。
“靳廷,我爱你……”
厉靳廷吻到她耳鬓旁,双手拥着她,低低哑哑的轻声开口,“说你又胖又丑,是我不对,但即使你变得又胖又丑,我唯一爱的人,还是你。”
白橘默双眼迅速氤氲,红着水眸怔怔注视着厉靳廷。
他从未对她正式说过那句“我爱你”,可她从不知,原来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会有这样的感人,令她深深动容。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厉靳廷宠溺的笑了下,修长指腹轻轻擦着她的眼泪,“怎么哭了,太感动了?”
她一边吸溜着鼻子,一边咬唇道:“你再说一遍。”
厉靳廷眸色深沉下来,脸色也认真起来,目光专注的注视着她,“即使你变得又胖又丑,我还是爱你,唯一。”
白橘默缩在他怀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哭的抽抽噎噎的,半晌憋出这么一句,“那、那昨天晚上你身上的茉莉香水味是谁的?”
厉靳廷自己都有些不记得了,“我也忘了,昨晚有应酬,应该是不小心蹭上的。”
“你可以和那些女人保持一点点距离。”
厉靳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珍宝似的,下巴抵在她发顶上,轻轻吻了下,“要是她们还孜孜不倦的蹭上来怎么办?”
“你可以推开她们。”
“若是推不开呢?”
白橘默红着眼,瞪了他下,厉靳廷终于不再逗她了,“好,为了你,我会和她们保持一光年的距离。放心了?”
她将小脸贴进他怀里,眼泪鼻涕蹭在他手工定制的衬衫上,脏兮兮的,厉靳廷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发丝,“都多大人了,怎么哭起来比奶酪还不省心?”
她支支吾吾的声音从他怀里闷闷发出,带着一点泄愤后的畅快,“我就是很想哭,我就是很难过……你又不知道怀孕有多痛苦……我的腿好酸……感觉双脚也不是自己的了……可我怀奶酪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说着说着,她委屈的抬起小脸来看他,厉靳廷心疼坏了,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难受怎么早点不说?”
“我怕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我怕你现在根本不在乎我……”
厉靳廷低头吻了她一下,声音哑哑的好听至极,“我不是早就说过,它只能对你硬起来。”
他捏着她的小手,往西裤中央探去。
白橘默另一手擦着眼泪,扁了扁唇瓣,“可你不是说我现在又胖又丑……”
面对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他还能有反应?
厉靳廷哭笑不得,“小白,这个梗,是不是翻不过去了?”
“谁叫你说我又胖又丑……你不知道女人很在意这个吗?”
“我的错我的错,我就是随口开了句玩笑。谁胖谁丑都不会是我们小白。”
白橘默还真的“嗯”了一声,厉靳廷整颗心像是被炸过一样酥酥的,握着她的小手,以吻封缄,“感受到了?它很想你……”
白橘默哭着笑着,像个孩子一般。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也好爱好爱奶酪,假若有一天真的要分开,那想必,是她的世界末日。
最令人心伤的,不是从未得到过的东西,而是曾经拥有过的过分美好。
厉靳廷性感撩人的热气,贴在她耳廓边,“小白,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