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实打实的新手,被沈千金一说,他也心生了恼意起来,干脆低首,堵住了她的嘴。
什么话都不说了,先把她收拾服帖了再说!
沈千金唇角微微的翘起,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腰,两人都陷入了情动中,打算酣畅淋漓一番**,却在中途中被一阵聒噪的手机铃声给惊扰。
沈千金红唇躲避着他的唇舌,手心推了下他:“电话!”
席延景眸色暗的惊人,此刻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都阻止不了他,更别提什么电话了。
他不管不顾电话声和沈千金娇媚的求饶声,尽情地驰骋,非得把浑身的劲力都使在了她的身上。
最无奈莫过于此,沈千金手指死死的揪紧着床单,汗水浸湿了乌黑的长发黏在雪白透红的肌肤上,薄汗和男人滴下来的汗水都布满了全身。
这样亲密的运动,不知是维持的多久,沈千金从一阵愉悦中缓过神来,那手机铃声还在响,吵得她头疼,伸出手拧了下他,有气无力道:“电话!”
席延景喘息着气暂停了下来,英俊的五官满是汗水,他伸手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拿过电话。
沈千金累及了,两人身上都是汗水,这样相拥在一起不好受,不过她也没力气动了,眯起眼睛看向他手机屏幕。
“接吧,不然没完没了的!”看到是邴雪纯打来的电话,沈千金扶额,懒懒的躺在他怀中。
依席延景以往的风格,是直接挂断拉黑,不过怀中的女人发话了,他迟疑了一会儿,便接通。
原本低哑的嗓音在和邴雪纯通话的时候,恢复了以往低冷的腔调,丝毫听不出他经历了一场情事:“有事!”
邴雪纯打了十几个电话,如今听到男人的声音,未免有些委屈,娇滴滴的撒娇道:“延延,你刚刚为什么不接人家电话!”
席延景开的是免提,所以沈千金听的一清二楚,太过娇滴的声音听得腻人。
不过说不定男人就爱这套!
席延景眼皮狠狠抽了抽,显然他也不习惯听到这样娇滴的声音。
“延延!”邴雪纯见他不吭声,嘟着嘴巴,自己又说了起来:“我来京城了哦,明天一起吃饭好不好?”
席延景一个字都不想跟她废话,直接把电话给挂断!
沈千金冷笑了声:“干嘛挂啊,你存了人家号码,不是为了以后方便联系吗?”
“……”席延景。
他觉得有必要跟这个女人解释一下:“邴雪纯以前跟她继母来景园做客过几次,有一次被藏獒给咬了,我妈为表歉意,就准她来京城玩的时候住在景园里!”
“是旺财还是来福?”
席延景回想了会,回答:“来福!”
“哦,她被你狗咬了,所以你就存了她电话么?”沈千金心想下次去景园给来福多带点好吃昂贵的狗粮!
席延景:“……”
在这个问题上不能跟她争论,不管赢还是输,都会是他的错,所以席延景想了会儿,说道:“我没和她通过电话!”
一般他都是直接无视,烦了就挂掉!
沈千金知道他是什么性子的人,也没有过于的吃干醋,再说了,人家席延景还没说她是他什么身份呢!
两人一时无言,席延景突然抱起她,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沈千金双手环抱住他脖子,也不遮掩了,反正该看的改摸的都被他给占便宜了一遍。
席延景把她放在浴缸里面,然后注满了水,这里没有女士爱用的精油,只有男士的沐浴露。
沈千金拒绝用,所以只用温水泡澡缓解了一下疲惫。
席延景高大的身躯也挤了进来,把她抱在腿上,沈千金累及了,摇摇欲睡的依偎在他胸膛上。
“封景婚礼穿的礼服,你准备好了没有?”席延景低首,温声问她。
沈千金半眯着眼眸,叹出一口气:“本来我爹地是不让我去的。”
席延景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不让她去,所以他聪明的没吭声,长指梳理着她的长发。
沈千金看着温水里彼此紧贴的身躯,她若有所思道:“我爹地肯定不同意我们两人的事。”
“以前你爹地就同意了吗?”
她咬着自己的唇瓣,想了想,然后摇头。
“那不就成了,以前你爹地不同意,你还是勇敢的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和现在没有区别。”
席延景说的话,算不上是安抚,却让沈千金沉浮不停的心稍稍的安稳了下来。
她想也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总是要和席延景一起度过父亲那关的!
席延景看她疲惫的样子,也不忍心在去闹她,以免再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席容景那边,就没有席延景这边的顺利……
他敲门了半天都没能进去,最后只能爬窗,江以夏不肯他进去,就耍无赖不走。
江以夏最后拿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放他进来,却拒绝与他亲密的接触。
席容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俊美的容颜上那委屈的表情,像是在无声的指控着对她的不满。
江以夏对他这副模样已经免疫,所以非常下得去心肠的无视他,这个主卧好在浴室里有备用的浴袍。
她把卷发绑了起来,先去浴室里洗漱。
等出来的时候,席容景已经把衬衫给脱去,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里,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看。
“沙发和地板,你选!”江以夏是不会跟他同床共枕,所以高冷的让他自己做选择。
给席容景几个胆,相信他都不敢真的强来,这点上,江以夏很放心,所以在另一边的床沿躺了下来,将被子盖在腰间。
在席容景幽怨的眼神下,淡定自若的说道:“把灯关了!别吵我。”
席容景:“……”
他沉默了几秒钟,还是伸手把灯关了,可能是他一直表现的太无害,弄得这个女人都仿佛不把他当男人看!
江以夏闭眼睡觉,漆黑的四周,感官异常的敏感,当席容景朝他伸出爪子的时候,立马遭到她的警告:“看来你是连地板都不想睡,那就滚出去好了。”
席容景的爪子离她被子一张纸的距离,被女人冷清的声音打断,然后默默地收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