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太太,竟然席先生五年前提出要跟你在一起,你拒绝了,五年前又何必去招惹他?”他们可忘记,慕暖央婚前是怎样大动干戈的追求席澜城。
慕暖央心中一痛,目光望向专心听着她说话的小家伙,眼中流露出宠溺和心疼:“因为我儿子患有白血病,我必须生二胎才能救他的性命,我五年前失去了一切,连最爱的男人都不能在一起,可上天也是公平的,它给了我一个最无可取代的宝贝。
因为有了这个孩子,才给了我新的希望,我原来只想带着孩子默默地关注席澜城的一切,可没想到事事不如人愿,我的孩子生病了,我只好找上了席澜城,并且想尽办法要嫁给他。我的出现,加上席澜城五年前对我已经有了爱意,所以自然是水到渠成……”
“席太太为什么迟迟不把孩子曝光?”记者往往都是揪着重点问。
席澜城这时,替她回答:“是我的意思,孩子需要静养,在他的病没有治好之前,不希望有人去打扰他的生活。”
“原来如此!”这下众人恍然大悟了。
慕暖央在他们心中顿时有了几分佩服之情,能被席家公子宠爱的女人,果然是不简单,真性情,聪明又美丽。
以往他们很不解为什么富甲京城的席澜城会去一个混迹娱乐圈的女星,现在听到她们之间的故事,哪怕是轻描淡写,但是却足以让他们对慕暖央有了几分怜惜和佩服。
这样一个女人,谁不想好好爱护?何况慕暖央还是名媛千金时,从小就爱慕着席澜城,而席澜城也在多年前对慕暖央心生了爱意,不嫌弃她是落魄的名媛。
这样一对完美的璧人,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
他们都在心底暗暗揣测,如果没有慕天烨花心在外养小三,把正室和长女赶出慕家,恐怕慕暖央和席澜城的爱情会更完美,豪门的名媛和贵公子的结姻会成为京城的一段佳话。
说到底,慕暖央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慕天烨一手造成,一个让了她母亲下堂入狱,把她逐出家门,害得她没有资格去爱席澜城的父亲,试问他们怎么能要求慕暖央去原谅这么一个男人?
这次慕天烨还见机踩上一脚,众人顿时感到恶寒,这到底是狠心的啊!
“还有要问的吗?”慕暖央视线在众人的脸上巡视了一圈,索性一次性给他们回答的彻底,以免三天两头的来打扰她们和孩子……
众人面面相觑,人家夫妻俩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时,他们也不敢在问更**的事情,比如席先生娶席太太是因为孩子的缘故?
不知道是直觉还是第六感,这个问题要敢问出口,席澜城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聪明的人选闭嘴,明智的人选摇头。
在他们的镜头下,席澜城薄唇勾勒出一抹极其优雅的笑容,薄唇吐出的字眼,泛着令人胆颤的冷意。“你们想听到的,已经听清楚了,若是再有人敢恶意揣测我妻子,席某不介意让他感受下作为一个丈夫为护妻子会不计后果掀起多大的风浪,在场的各位回去后,凡是敢断章取义者,席家绝不会姑息,律师信要绝对会送到你们手上。”
男人深邃的黑眸冷的不见温度,叫他们不敢直视,只好低声退场,不敢继续在造次,这次席家闹出的私生子门不管内情怎样,他们这些劳命的记者只需要把席澜城的话原原本本的报道出来,给自家报社增点击率和浏览量就好。
别的,不是他们想挖就能挖的,今儿席家公子心情好能说点,要他闭嘴不言,他们也拿席家没办法。
见记者纷纷散场,于是席澜城抱着孩子,搂着慕暖央的腰面不改色的朝商场走去,并没有因为这些人打扰了他继续给孩子选购家具的心情。
“妈妈,原来你从小就惦记上我爸爸啦?”慕延景一脸的八卦样,简直是佩服自己亲妈的不行,小小年纪就这么的……勇敢!
慕暖央:“……”
明明是你爸猥琐的从小就惦记上你妈!什么叫她主动把初吻给他,今天席总又刷新了她对他不要脸的认知了。
“妈妈,你怎么不吭声了?害羞了么?”小家伙挤眉弄眼的,小手臂抱着席澜城的脖子,小嘴偷偷的乐呵。
席澜城松开她细腰,抬起大手揉揉小家伙脑袋,薄唇染笑:“你什么时候看过你妈会害羞?”
“也是哦,皮厚!”小家伙认真的点点脑袋。
“……”慕暖央眯起双眼,先是拧了下男人的腰身,在去用指尖饶熊孩子的痒痒:“你们父子俩现在是一唱一和的欺负我一个人了是吧?”
慕延景咯咯的笑不止,稚嫩的声音透着撒娇意味:“没有没有,我最爱妈妈。”
慕暖央看到他撒娇的模样,实在是又好笑又无奈,一醒来就找爹,见到席澜城小胖手是抱着他不知道要放了。
“穿的昨天我已经买好,你看看儿子平时需要用的一些什么,今天都一次性买了,先把他卧室简单的装修下,等过俩月,我们搬出京都名邸。”席澜城带着她们进一家儿童商场,语气淡淡道。
“你要回老宅住?”慕暖央不解,抬眼看他。
“昨晚我买了一处庄园,以后我们搬到那里去住,方便他养藏獒。”席澜城把孩子放下地,让他自己去挑喜欢的家具,他说话间,视线却不曾离开过慕延景。
“……就为了方便他养藏獒?!”慕暖央微微瞪眼,她家席总宠起儿子起来,都比宠老婆厉害。
“恩,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叫景园。”席澜城直接嫌弃京都名邸小了,再加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和藏獒进来,总感觉地方过于小,何况现在有了儿子,他该多雇几个佣人和保镖。
“你娶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换地方住的。”慕暖央抬手去挽着他手臂,扬起明艳的小脸注视着他英俊的脸孔。
席澜城眸底闪过一丝玩味,低首,温热的呼吸都拂在她耳畔上:“床都让你一半了,还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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