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饿了,我都没有吃饭。”慕暖央不想跟他说公司的事情,原本这些事也不管他的事。
她委屈的看着男人,重复说道;“中午就开始没有吃饭了!”
席澜城大手握起她微凉的小手,轻笑,沉稳低醇嗓音丝丝缕缕的融进她心里;“知道了我的小祖宗,现在带你去吃饭。”
慕暖央脸颊又红了,咬唇,想反驳他却又找出一个词语来。
男人牵着她走,突然停了下来,正当她抬起头想问他,英俊的脸孔朝她骤然逼近,蜻蜓点水的啄了下她唇瓣。
“这算你给我的报酬!”
慕暖央瞪起眼,指尖掐了下他的大手;“流氓,谁要给你报酬!”
“恩,知道你小气。”席澜城薄唇噙着几分弧度的笑意,握紧了她小手几分,已经俨然把她当做自己女人。
慕暖央无奈又好气,却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内心是留恋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暖的。坐上车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要去房东家里拿钥匙。
席澜城驱车去餐厅,淡淡开腔;“找一个开锁的不就了事了,刚好把你家锁修一下也换一下。”
“为什么要换!”慕暖央下意识的问他。
男人睨了一脸无知的她一眼;“房东有你钥匙,你晚上就不怕?”
多大的人,一点安全意识都不要有!
慕暖央眨眨几下眼睫,弱弱的反驳了一声;“才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你这种猥琐想法!”
还跟他顶嘴了!
席澜城看向女人姣好美丽的脸蛋,浓密的长睫毛下掩,安静美好。他长指伸过去截截她的额头;“单纯成这样,看来我是不能放你一个人住。”
慕暖央把他的手撇下来,不高兴瞪向他;“我才不要跟你住。”
“你还说我思想猥琐,我哪个字又说要跟你住?”席澜城故意的取笑她,把女人惹的满脸的通红。
慕暖央看向车外,不跟他嬉皮笑脸了。
“好了,不说你了行不行?”席澜城低低笑,把车停在餐厅外,探过身去帮她解开安全带。
慕暖央脸蛋一烫,不自觉的屏住呼吸,随着男人的靠近他身上清冽独特的气息也拂来,特别的有一种男性魅力,她的瞳孔也微微的睁大了一点。
莫名的,有些紧张,心脏在乱跳。
男人的侧颜英俊,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见他睫毛很长,菲薄的唇弧度浅薄却带着一丝儒雅的笑意。
慕暖央近在咫尺俊美的脸,脸颊也红的像是涂抹的腮红,有些心惊又有些小小的期待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时候她明白该把男人推开才是,她们这样进展太快了,才认识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就算一见钟情也没有这么神速的吧?
慕暖央呼吸加重,指尖紧张的揪着衣角,一脸的无错让男人低笑一声。
呼吸声和低笑呵出来的气息都洒在她的脸颊上,让她就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好了!
席澜城看着她紧张的闭眼,长长的睫毛在车内光线的投射下留下一片长长的阴影,漂亮的唇形轻轻的被细白牙齿咬着。一副可爱的让人想捏她的模样。
他长指在女人的脸蛋滑了下,明显感觉到她一震,眼底笑意加深,却在慕暖央即将以为他是要吻上来时,听到安全带被解开的声音。
愣怔了几秒钟,突然睁开眼看向男人。
“满脑子都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脸蛋还红成这样。”席澜城修长的手指刮她小鼻子,浓黑眼神带笑简直勾魂摄魄。
慕暖央这辈子都没觉得这么尴尬过。
看到男人眼底的笑意,她羞窘的想推开他下车,手腕却被他攥在大手里,指腹在她手心里缓慢地摩擦着。
“你……”她是羞的没谁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席澜城缓缓的俯低,薄唇挂着邪笑凑到她的耳垂,说话时,声音和温热的呼吸都洒入耳内;“是想接吻么?”
“谁想了!”慕暖央下意识的反驳他,声音显然有些没气场。
此刻的她,一头乌黑的短发柔顺的披在肩头,一张白瓷般的小脸上双颊绯红面若桃花,长而卷曲的睫毛颤颤不止,唇瓣上的颜色很诱人。
席澜城眼睛里像是被泼了浓墨,又黑又深,这样的乖顺让他仿佛回到了跟慕暖央新婚时,她胆大包天的喊着要睡了他,还企图要硬上。
等他反扑的时候,又好羞的跟一个小女人般。
他缓缓的凑近她,慕暖央也紧张的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席澜城的眼眸是那么深那么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卷进去。
薄唇温柔的将她两片柔软的唇瓣含在口中,轻轻的吻着她的下唇,就生怕她会碎了似的那么轻,卷着她的舌尖吻够了。
慕暖央不知不觉中沉迷其中,任由男人肆意的汲取她的所有,唇齿间的呼吸也又重又烫。她双颊绯红地轻轻喘着,等席澜城吻够了,才松开她的红唇,薄唇流连忘返在她脸蛋的肌肤上,温热的气息吹拂而过,痒痒的,说不出的亲昵和温情。
“暖央,喜欢我这样吻你吗?”他薄唇沁着宠溺的笑,长指勾起她的下巴。
慕暖央微张的红唇大口的喘息,泛着水泽的眼眸倒映的是男人英俊邪气的模样,她缓了好久才定下心来,声音有些飘;“流氓!”
“我流氓,你还让我吻你?”席澜城嗓音也有些哑,凑上前又亲了她唇瓣一下;“那只能说明你也是喜欢我对你流氓。”
慕暖央一时语塞!
“这次是吻,后面的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在做,下车吃饭恩。”男人看她的眼神意味里净是深长的玩味。
说的话,让慕暖央微恼,却找不出什么词语去反驳这人。
下车的时候,他强行要牵着她的手,挣扎了下,都没能让他松开。
席澜城看着她恼悔的小脸和被吻红肿的嘴,喉咙一滚,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我就当你接受我了,现在我是你男人。”
慕暖央瞪大眼,看向一本正经的男人。“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席澜城说的理直气壮;“就在我吻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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