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看您也很有亲切感。”
“呵呵,是吗?”
这是冷笑吗?罗森呵呵的继续赔笑。“是,是!”
“那你有我妈妈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太爷爷?”席容景黑漆漆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
罗森;“……”兴师问罪来了!
“来,给小罗上茶。”席老太爷眯起了老眼,很有威严。
罗森默默地想,你这不是上茶,是上刑吧!
席容景吃着鸡腿,大眼睛斜视他;“你就弃娼从良吧!”
“……”这词小胖子哪里听来的。
“小罗啊,你别怕,先喝口茶。”席老太爷朝他呵呵笑,却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冷感。
罗森握着茶杯的手都是颤抖的,做出了一脸慷慨就义悲壮表情!
一个小时后。
席容景坐在车上朝席老太爷挥挥小手;“太爷爷,我改天再来看你呀。”
罗森感觉自己已经对人生是生无可恋,开着车把这个小胖子给送回景园,一路都不吭声,苦不堪言。
“罗森叔叔,你这是做什么呀,一张脸拉的那叫一个长,不帅了。”席容景小胖手捂着小嘴偷乐,把席老太爷塞给他的红包宝贝的放在书包里,那样子不知道多讨人嫌。
罗森握成拳敲打了几下方向盘,一脸的悲壮;“小少爷,亏我平时待你如初恋,你在背地这样阴我?”
“我没有呀,爷爷问我妈妈的消息,我说我不知道,但是罗森叔叔知道,爷爷就说,那今天请罗森叔叔吃顿饭。就这样啊。”
席容景可是把一切都推的一干二净!
罗森呵呵了。
这贼小子,拿老太爷逼他就范。
……
……
席容景回景园后,没有去烦爸爸,一个人缩在卧室里整理下行李,太爷爷说了,会派两个保镖送他去妈妈家。
这样的话,他很快就可以见到妈妈啦。
想想心情都美哒哒的。
席容景把衣服都整理好,小屁鼓坐在毛毯上,眼珠子一转,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他带这么多衣服去,怎么装作是可怜的小孩子求妈妈收留?
罗森叔叔说,妈妈把他们都忘记了,就跟电视里演的一样,不认识他了。
席容景想了想,决定不带钱和衣服去了。
他现在就在景园静观其变,等太爷爷找个理由把他接到老宅去,然后秘密送到秦城找妈妈!
……
……
慕暖央这几天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先看看手机,然后跟席先生打完电话才到公司去上班。
离月底也快到了,她也跟芳姐说了下辞职的事情。
韩南走了,芳姐更加不待见她,所以也没有挽留的意思,等到了离职那天直接办理手续就好。
慕暖央下班的时候,接到了韩南的电话,她走到楼下就看到了刻意来接她的男人。
“小慕,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上次你送我大闸蟹,我已经收下了!”言外之意,你不用在拿什么道歉做借口。
韩南绅士风度的拉开车门,一脸笃定;“我想,有件关于席先生的事你会想知道的。”
“你想玩什么花招?”
“你不想上车也行,我们去附近的餐厅。”
——
“你想说什么。”慕暖央坐在餐厅里,没有点餐。
韩南给她点了一份七分熟的牛排,又倒了一杯红酒给她,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急不躁。
“你就这么喜欢那男人?”
“你想说这个?”
“我只是不想你被伤害!”韩南眼底深处忽然浮起一道冷光,与她四目相对;“你知道他有前妻和儿子吗?”
慕暖央瞳孔微微的扩大,指尖一下子捏紧了玻璃杯。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肯定被蒙在鼓里,韩南弯出冷笑,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她,说道;“男人追求一个女人,无非就是想跟她滚床单,你以为自己真是小天后?他跟你在一起无非就是玩你。”
林女士一致认为慕暖央就是京城席澜城的前妻,他却不怎么认为,也调查过慕暖央居住的小区。
她要真是天后慕暖央,跟席澜城离婚,怎么可能穷困潦倒居住在简陋的小区两个多月?
就算离婚的时候,她前夫没有给她一分钱,自己总有点存款吧?不然的话,不是白白给席家生了两子,而且她还是天后级别的女人。
韩南想来想去,也去调查过一些事情。
听闻席澜城深爱他的前妻,是这位小天后坚持要离婚的,恐怕他是把秦城里的慕暖央当做替代品。
“他有没有前妻和孩子,不关你事。”慕暖央声音很平静,拿起手提包直接走人。
韩南跟着站起身,冲她的身影喊道;“你自己想清楚,被别被他给你的假象骗了。”
慕暖央走出餐厅,直接打车回公寓。
她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手中的动作一顿,脑海中浮现的是韩南说这男人有前妻和孩子,有些自嘲的勾唇,把门打开。
空荡荡的公寓里,似乎已经开始渐渐的不习惯一个人了。
这几天里她常常会感到很孤独,跟他通完电话后,那种孤独寂寞的感觉更浓烈,深入骨髓已经习惯了有一个人嘘寒问暖的陪伴。
慕暖央去洗了一个澡,擦干黑发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接通,男人磁性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干嘛?”
“刚洗完澡,你下班了吗?”
席澜城坐靠在沙发上,听到女人温软的嗓音,深眸里凝聚的疲惫淡去了几分;“恩,想你了。”
她的心脏微微紧缩,脸颊开始发热,无声的笑了笑;“我也很想你。”
“后天我就回来了,恩!”
慕暖央躺在柔软的床上,把脸颊埋进被子里,单音恩了声。
席澜城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她软绵绵累的模样了,嗓音温柔的问她;“上班累了?”
“是啊!”心更累。
“好好睡一觉!”席澜城听她软软的声音像是困倦极了,便没有缠着跟她聊天。
慕暖央挂完电话,没有一丝困意的躺在床上,目光盯着天花板看。
该怎么说呢。
她觉得自己现在心挺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