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澈的脚步顿住,微微扬了扬手,冷以沫如领赦令,飞速离开,如同逃离可怕的地狱。
只是,她没有发现,当夏澈听见她远去的脚步声时,眼中,逝过一缕慑人的寒光,那其中,有着深深的失望。
……
冷以沫走出了圣殿,快步行走在花园的绿道上,却终是忍不住抬头向右侧方向看去,那里,正是夏澈的寝殿,昨晚,他们缠绵悱恻的地方。
墨绿色的窗帘遮掩了里面的情景,她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她的心跳仍然会不由自主的加速,脑海里情不自禁在想,此刻,他和苏娆正在里面做什么?他会不会真的把苏娆当成我,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这里,冷以沫的心就一阵抽搐,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正准备移开眼眸时,那窗帘突然动了,冷以沫紧张的盯着那里,看见夏澈拉开了窗帘,他修长挺拨的身影就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正向她寻来。
冷以沫立即撇开眼,不敢再看下去。
她没有发现,寝殿里,夏澈正幽冷的盯着她的背影,那目光尖锐得就像两道锋利的冰刃,狠狠扎在她身上,可她,却浑然不觉。
看着冷以沫决然离去的匆忙步伐,夏澈咬着牙,握着酒杯的右手微微在颤抖,几乎快要将酒杯捏碎,可他仍然忍住了,悄无声息的按下了手上的通讯器%
冷以沫快步走着,刚刚上了苏娆的车,手上的通讯器就震动了,她想也没想的接通,却听见,她不想听见的声音……
“王……”苏娆那妩媚娇柔的声音,足以令每个听见的男人都销魂入骨,却令冷以沫浑身一颤,她错愕的顿住,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那个落地窗。
通讯器是夏澈拨过来的,他故意让她听见这些声音,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发现什么?
夏澈仍然站在窗边,而苏娆,已如蔓藤般从身后缠绕着他,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坻他的耳廓,一只纤细的手灵巧的探入他衣襟之内,在他健硕的胸膛缠绵抚摸,另一只手娴熟的替他解着休闲西装的扣子,修长的双腿紧紧贴着他,在他身上反复磨蹭。
“你今天,特别热情。”夏澈终于撇开眼,微微侧着头,看着身后的“冷以沫”,目光冷若冰霜,完全没有一丝温度,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这样的我,您喜欢么?”
苏娆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夏澈魅惑俊野的脸庞,她的心,如小鹿乱撞,她用一只手优雅的握住他的领带,将他往怀中轻轻一拉,他的身体便俯了过来,苏娆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睡裙之外,什么也没有穿,夏澈甚至能够清晰看见那层黑纱之内的雪白丰盈。
苏娆伸出双臂,勾着夏澈的颈脖,让他健硕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丰盈,她柔媚的身体微微扭动,用乳/尖轻轻摩挲他的胸膛,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温柔如水的说:“王,您为什么不说话?你喜欢这样的我么?”
“当然喜欢。”夏澈典朴的唇微微勾起邪恶的弧度,长指挑起苏娆的下巴,意味深长的说,“冷以沫,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特别,特别得,令我热血沸腾……”
“真的么?”苏娆努力克制自己兴奋而激动的心情,妩媚一笑,用长指轻轻摩挲夏澈典朴的唇,身体紧紧贴着他,缓缓凑近夏澈,在他耳边哈着热气,充满诱惑的说,“王,那还等什么?让我好好侍候您吧!”
说着,她就要去拉窗帘,可她的手,却被夏澈抓住,他眉头一挑,阴笑着说:“就这样,我喜欢迎着阳光做/爱……”
话音刚落,夏澈就粗野的撕破了苏娆胸前的衣服……
不远处的冷以沫,看到这个情景,不由得愕然睁大眼睛,呆若木鸡的震在原处,心,如刀割般疼痛。
夏澈和苏娆所说的所做的一切,冷以沫都看在眼底,此时此刻,她的脚就要被钉子钉住一样,无法移动,心,如跌入万丈深渊。
苏娆无意中瞥见冷以沫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惊,伸出手臂佯装抱着夏澈,却在对冷以沫做手势,示意她快走。
正在这时,夏澈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揽着苏娆的腰,抱着她转了个圈,将她她抵在落地窗上,一只手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辗转抚摸,目光幽深的盯着她性感丰满的胸脯,阴笑的说:“奇怪,一天时间,你的胸脯怎么变得大了?”
“可能是得到了王的宠幸,所以变得更加诱人了。”
苏娆巧妙的回答,妩媚轻笑,主动褪下肩膀两旁细细的吊带,抓住夏澈的大手覆上去,按着他的手用力揉搓,同时,她那两长白净均匀的腿更是如杨柳般攀住他的腰际,柔软的下/身温柔的顶住夏澈的男性象征,就这样隔着薄薄的衣衫,若有若无的摩挲起来。
“你真是一个,热情的小女人,冷以沫,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夏澈伸手拽下了苏娆上半身最后的遮拦,让她的上身彻底显露在自己眼前,将她狠狠扔到前面的沙发上,顺势撕碎她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王,快,快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苏娆跪在沙发上,脸上爬满了玫瑰色的红晕,扭动着身躯,向夏澈翘起丰满的后臀,放/荡的吟叫。
窗外不远处,冷以沫看到这副情景,听见这些声音,已经无法再忍受的撇开眼,切断通讯器,抬起颤栗的手,她想要捂住额头,却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泪流满面,浑身颤抖。
苏娆说得对,夏澈喜欢她那种妩媚性感的女人,否则,他此刻不会如此享受她的热情;
苏娆说得对,夏澈对她冷以沫根本没有用过真心,否则,他不会察觉不出她与苏娆的不同;
苏娆说得对,夏澈从来只是把她当作玩物,一个随意发泄的玩物,否则,他不会一回来就只想着跟她上/床……
夏澈,根本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他不值得她为他哭,不值得她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结挣扎,他与萧冷,根本不能够相提并论。
冷以沫无法再想下去,快速启动了车,扬尘而去,滚烫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落个不停,酝烫着她的心灵,她不想回头,永远,都不要再回到这个可怕的地方,永远。
……
(请支持同系列的另外几本完结文《绝版宠物》《天价诱饵》《毒吻面具银魔》《有种娶我:魔女要出嫁》《三入豪门:罪爱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