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挺被她那天真无辜的语气气得胸闷,可是看着这个天真的丫头,他的心都定了不少。
那么急着让保镖赶人,是因为他确实心虚,怕被揭穿了。
因为这些画确实有问题,绝世珍品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找到,只不过因为这画从未现过世,并且确实有几百年历史,不容易被人考证,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拿出来。
反正只是展览让人看一下,只要没有顶级的专家,谁能看出问题呢?
虽然这个女孩子口口声声说是赝品,但是看她那无知的样子,估计只是个被皇夜纵坏了的女子,嘴里瞎叫嚷而已,并不可能真看出什么问题来。
哼,这样倒是给他机会了,要借这个无知女孩的手,将皇夜的名声搞臭,明天就可以出一条丑闻,说他故意扰乱自己的宴会,到时候,皇氏可就丢脸了。
于是雷挺又恢复了淡定自信的表情,收敛了怒色,一副有修养有风度的样子:
“小姐,你说它是赝品也得有理由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这不是让我丢脸吗?别人会以为我故意弄虚作假去骗人,这对我的名声可是很大损害。我真心疼呀,这画我花了一亿多才能买回来,打算捐给国家的,却被你们说成这样,这就是皇氏的强盗作风吗?”
他装出一副含冤受屈的样子,好像自己的努力被人诬陷那样,让在场的人都不禁看向皇夜他们,指指点点,觉得他们闹事的性质太明显。
苏钦他们被看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薛怀展还能淡定点,苏钦却恨不得掐死宁柯。
那女人刚才那么信誓旦旦,如今却表现得那么弱智,像个无理取闹的丫头,让他都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他发誓,绝对要把这个女人弄出皇夜身边,他们皇氏可不能被她害惨了。
“理由?”宁柯放开皇夜的手,走上来盯着画幅,眨眨眼,“其实我也不懂得鉴赏古画啦。”
周围响起低低的嘲笑声,黎希睿皱眉看着她,心里升起几分担忧。
这个女人到底搞什么,怎么经过刚才的事,还是这样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