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自信,那就拭目以待吧!”宁柯说完,咳嗽了一声,觉得胸口依然隐隐作痛。
在阶梯上摔下来,为求逼真,她确实任由自己滚下来的,虽然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胸口确实痛。
皇夜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自己回房打电话,让派人去搜查,依宁柯这样犟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强逼她告诉自己的,而且他有些累,想到她为了实现计谋,竟然这样利用自己。
想着就觉得生气,这种被爱人利用的感觉真糟糕。
宁柯看见他走了,医生在那里面面相觑,都深夜了,就让他回去休息。
医生却担忧的看着她:“你刚才一直捂住胸前,是真的痛吧,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拍个片,看看情况。”
“谢谢,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有分寸,你先回去吧。”
宁柯从担架上下来,一扯动,就觉得右胸下的肋骨痛,她的脸白了一下,捂住她右胸下,慢慢的走上楼。
折腾了一天,她也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应该是撞痛了骨头而已,擦些药油应该没事的。
刚走上楼,就看到皇夜披着外套准备出去,她下意识放开捂住的手,冷冷的看着他:“你去哪里?”
皇夜拿着汽车钥匙:“去找人,既然你不愿交代她的所在,我就去找出来,我说会阻止你做这件事。”
宁柯胸口一滞,心狠狠的抽痛,她苍白着脸,急忙扶着楼梯扶手,手指气得隐隐发抖。
“就为了那个女人,要你亲自出马?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的无聊,,你需要维护到这种地步吗?”
那女人明明是假的,为什么他看不出来,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当初是因样貌相似而中了计,那么现在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调查处那女人的真假。
她真不明白,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被一个女人愚弄到这种地步上。
“柯儿,别这样说她。”,他就觉得不舒服,皱着眉淡淡的斥责。
宁柯闭了闭眼睛:“随便你,只是以后你别后悔。”
她不再和他说话,扶着楼梯扶手走上楼。
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间后,她站在窗前,看着黑夜中皇夜开车出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的汽车消失在黑夜在,像石化了般站在窗前。
直到一股冷风把她吹醒,她抖了一下,才走回床边,脱掉衣服,右胸下的肋骨处,果然一片淤青。
她脱去内衣,拖出药箱子,倒了一手的药油,用力的擦在自己的淤青上。
她大力的擦着,只觉得伤口尖锐的痛,老人家都说淤青要狠狠的擦,越是觉得痛,越是有效。
所以她很用力的擦,但是却擦得自己觉得越来越痛,最后觉得还是不靠谱,不敢乱搓了。草草的换上睡衣,躺下休息。
第二天醒来,胸口的伤还是痛,但是她有事做,也懒得理会。
下楼吃了早餐,还是没见皇夜回来,她惨淡的一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