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浑身发抖,心中的惊恐和害怕更浓,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真会对她那么狠毒,黑道的人果然就是那么残忍。
“说不说?”东方越看着她痛苦的发抖,眸光微微一变,却依然冷酷。
“我……无话可说。”凤砂强忍着痛苦和眼泪,恶痛恨的盯着他。
她从没真正抵抗过这个人,可是并不代表她真的屈服了,这一回她就会痛晕过去,也不想再被他摆布。
东方越冷然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突然一笑:“看到你不屈的样子真有意思,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心很难驯服。越是这种人,越具有挑战性,把你训练成忠心的奴隶,一定很有快.感。”
他阴柔的脸露出奇异的笑意,拿出电话,开始对那边的人说:“将她父母的一只手砍下来。”
凤砂惊恐欲绝:“别伤害他们。”
东方越看着她微笑不语。
“我说,我都说,我不是凤砂……宁柯她才是凤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魂魄会转移到别人身上。”她知道无法对这个男人说谎,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东方越托着下巴,有几分迷惑,又有几分兴趣:“你一直说你对以前的事没记忆,性格也和我搜到的资料不一样,果然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宁柯是凤砂,呵呵,有趣有趣,实在妙。”
凤砂咬住唇:“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自然是……做坏事。”他眨眨眼,孩童般无辜,唇边却有魔鬼般的笑意。
凤砂控制不住发抖,心中的罪恶感更浓了,可是她没办法,她不能看着收养她的夫妻被伤害。
“别害怕,你看你抖成这样,真叫人心痛。放心啦,人家吓吓你而已,不会真杀你父母的。”眼前的男人好心的安慰她。
可是凤砂却觉得那撕裂的伤口传来的痛更剧烈了,可是这样残忍弄伤她的脚的人,只会更做出更残忍的事。
宁柯,对不起!
…………
过了几天,宁柯从重症监护室转回了普通病房,也已经摘下了吸氧器,只是她似乎很累,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睡着,醒来的时间并不多。
即使醒了,也不怎么理会人,甚至连玲珑她也不太感冒的样子,不像以前那样把她当知心朋友。
这让玲珑很是难过,毕竟她那么关心她担忧她,可是宁姐姐却好像对任何人都失去了兴趣,变得很淡然很冷漠,像隔了层纱似的。
而且明显对他们来探望和关心,显得有点抗拒,不太开心的样子。
玲珑不禁觉得这都是皇夜害的,因为宁姐姐对夜少爷死心了,而他们这些人都是夜少爷身边的人,所以连带他们都被讨厌了。
这些天皇夜依然没有来见宁柯,宁柯也从没有提起过他,就好像已经当这个人不存在了。
周围的人更加不敢提起他,只是都暗暗担忧这两个人的情况。
一个整天蹲在病房外偷偷的看着,一个在病房里整天神游天外、看破世情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