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总裁风波再起 44 药性发作
“没什么……。”少年偏开脸,暗处的眼眸淡漠的近乎透明。
“秦慕泫!”他怒喝,声音大到整间别墅的人都能听到。不一会儿,房间门口便围满了一圈佣人。
他转身,“看什么看?都给我去工作!”
重新看向他时,目光中的怒意稍缓,努力心平气和的问:“阿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大晚上的被困在北贡?你指的人……是不是夏桐?”
“不是!”少年极快的否认,仓促间却引起了他的怀疑,秦慕抉心中已了然了几分。他松开手,大步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儿,别墅楼下便传来了跑车启动的声音。
少年背靠着露台冰凉的墙面,缓缓滑落在地……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来到了一个极为荒凉的地方。夜色迷蒙,带着微微的冷意,此刻不仅路上的行人很少,就连路灯,都见不到一盏。
四周一片漆黑,夏桐只能由亮着的车灯来辨别方位。可越走她就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这周围的景致会越来越陌生。
她的心一慌,忍不住侧头,正想开口问,却被身体里突如其来的异样所打断。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她身体里的某一个部位疯狂滋长起来,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身体里气息乱窜,就像走火入魔一般,烫到令她发狂……
中年大叔缓缓将车停下,转过头看向她,浑浊的目光中闪烁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火光与——欲念。
夏桐忽然明白了过来,她被眼前这个司机下药了!该死的,她竟然完全没有防备!
“小妹妹……都这么晚了,估计你要找的那个人早就走了。这荒郊野岭的,不如你陪大哥爽一爽,打几枪如何?”司机淫笑着,恶劣的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语。
同时伸手,朝她的脸上乱抓了两把。
夏桐朝后靠,想开门逃,谁料根本就打不开。她慌急的伸手抵住司机的胸口,同时另一只手将手机藏到了身后,慌乱中也不知按下了什么键。胸口气闷的感觉更强烈了:“司机先生……你冷静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只要你放了我……。”
“放了你?”他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绿豆般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我好不容易把你这肥羊拐到这里来,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原来他早有预谋。下药,绑架,强。暴……
夏桐脑子里冒涌出无数令她毛骨悚然的词。
不仅如此,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热,那种热让她从心里烦躁起来。而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竟然并不讨厌这个猥琐大叔的靠近,相反此刻抵在他胸口的掌心,是她全身感觉到最为清凉的地方。
她气喘吁吁的说:“只要你……你能放了我,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司机又淫。笑的将自己粗粝的肥掌往她腰的位置摸,含糊不清的说:“美人,放轻松点……我知道你想要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哥哥是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就凑上前,亲上了她的脖子。
夏桐全身一震:“放开我,你这变态……。”她开始剧烈挣扎。
眼前是一片眼花缭乱,夏桐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字,热。让人想褪掉一层皮的热!
“臭娘们,软的不吃吃硬的!”司机烦躁起来,甩手一个巴掌就扇过来。夏桐被他打的发懵,本就晕眩的脑袋更加乱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司机打完,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用力扯她的衣服。尽管晕,夏桐却下意识的扯住自己的襟口,不让他占丝毫便宜。
男人见衣服怎么都撕不开衣,也懒得再去管,直接低下头,贪婪的舔舐着她的颈项,肩颈,就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
“畜生……。”夏桐愤恨至极,却无力挣脱,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
驾驶座那里忽然砰的一声脆响,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是司机杀猪似地嚎叫声:“嗷嗷嗷……,臭小子你……。”
司机放开夏桐,抱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屁股,脸上痛苦的纠结了起来。
夏桐慌乱的坐起身,这才发现,驾驶座车窗不知被谁用石头砸碎了,而掉落下的玻璃碎片正好扎到了那司机的屁股上。一双手从破了的车窗伸了进来,打开了车门,一个人影俯身而下,揪住了司机的衣领,轻而易举的将他拎了出去,接着一个拳头狠狠的揍了上去。
夏桐全身发热,意识模糊,可即便如此,她却还是能清楚的听到车外闷闷的拳打脚踢声,及中年司机痛苦的嚎叫声和求饶声。
是谁?是谁救了自己?
好久好久,那声音才停止。车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映进了夏桐残缺破碎的视野里,她的眼睛几近裂开,神智在迷雾中徘徊。
可即便如此,她却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那个人是谁?
是秦慕抉,是的,是秦慕抉来救她了!
夏桐忽然有些委屈的想哭。秦慕抉倾过半个身体,小心的将她从车子里捞出来。当他靠近她时,一直全身燥热到抖个不停的夏桐忽然像是触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舒服到全身发颤,她紧紧搂住他,像只无尾熊般,不留丝毫空隙。
察觉到了她的害怕,秦慕抉拍了拍她的脸,低声说:“没事了……没事了……。”
夏桐抖着唇点点头,身体里的燥热感不但没有因此而缓解,反而更加的猖獗。
他将她抱到了车上,侧身替她系安全带,正欲离开,她却忽然伸臂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上他。
“对不起,我好热……。”她颤着声音说。
秦慕抉愣了一愣,用手背探了探她颈项的温度,刚一触及,就讶然的缩了回去。
温度,高的诡异。
夏桐满脸通红,身体已经被药性折磨的失去了理智。她也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她只知道,他能让她降温。这个想法在脑子里一萌芽,什么矜持什么责任都已被抛之脑后。
她开始手忙脚乱的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