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总裁嗨你好吗? 55 一触即发
吃完饭,夏桐好好地洗了个澡,换上了佣人替自己拿来的睡衣。粉色的棉质睡裙,穿起来很温暖也很舒适,是她喜欢的款式。
或许是下午睡得太久的原因,她一点也不困。窝在床上,她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那是一本财经类的杂志,以往的她,对诸如此类的东西总是嗤之以鼻、避之甚远的。总觉得这种书上的东西都太高不可攀,不是是她这种寻常百姓所能染指的。
而此刻,她之所以对它有兴趣,完全是因为它的封面。
封面上那西装笔挺,神色冷峻,气质高贵优雅,存在感极强的男人。不正是刚刚客厅里,陪着她一起吃饭,她传说中的gay老公吗?
好吧,夏桐立刻就鸡血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自己的老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谁料还未等她来得及翻开,卧室虚掩着的门便被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
夏乖乖穿着粉粉的kitty猫睡衣,抱着小枕头,像个球一样,拱进了自己的床。
“妈咪,今晚我想跟你睡。”她抱着夏桐的手臂,软绵绵的说。
小芭比要跟自己一起睡?
闻言,夏桐的血液立刻激动的往上涌,她搂紧了自家的乖女儿,说:“好好好,妈咪今天陪着你睡。”
夏乖乖心满意足的窝进她的怀里,温暖舒服到想要流泪。果然是有妈的孩子是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这一年来,爹地经常都会忙到好晚好晚才回家,佣人阿姨又不像妈咪这样亲近。
有时候她晚上做噩梦,害怕的不敢睡觉,也没有人会这样抱着她。
呜呜呜……夏乖乖继续贪心的将一本故事书递到了夏桐面前:“妈咪,给我讲故事。”
“好。”夏桐拿过来,翻开:“想听什么?”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乖乖说。
夏桐翻到那一面,开始念起来:“从前,有一个公主……。”
只是念着念着,她却自个儿先迷迷糊糊起来。或许是之前抗抑郁药的药性还未散,她依然很容易就睡着了。
“妈咪?”夏乖乖叫她。
“……。”夏桐没有反应,似乎睡的很沉。
夏乖乖伸出一只肉嘟嘟的小手,在她面前摇晃了一下,她还是没有反应。确定她确实睡着后,夏乖乖轻轻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跪在床上。双手捧着夏桐的脸,好小心好小心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妈咪,我爱你。”她郑重说。
十分钟后,秦慕抉正在办公的书房门,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推开。夏乖乖猫着腰走进来,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
秦慕抉放下笔,皱眉:“怎么还没有睡?”
“爹地,你真是好衰哦。”夏乖乖抱怨说:“你就舍得妈咪一个人在房间里‘独守空房’?”
独守空房?秦慕抉抖了一抖,他觉得他有必要查一查,女儿脑子里这些‘不健康’的东西,都是从何而来?
“刚刚妈咪说,她好想爹地你哦。可是你都不去找她,还待在这儿看些无聊的东西。哎!妈咪一个人真的好可怜好寂寞哦……。”
秦慕抉眸沉了,状似平静的说:“你先回房睡觉吧。”
“爹地!”夏乖乖怒,为这两个不懂情趣的大人。她恨恨的在原地跺跺脚,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当夏乖乖一走,秦慕抉便站起身,暗蓝色的眸底,酝酿着一种隐隐的欣喜。
他朝外走了两步,又停下,在原地整了整衣服,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后,这才推门而出。
客房的门,被很轻很轻的推开,小心到就连推门的主人,都意外。只是当那期待的目光在看到床上已经沉沉入睡的女人时,又变成了一种无奈。
他竟然被自己的女儿给耍了?!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的夏桐,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么会‘想’他?希望他去陪着她?
退后了一步,他正欲关门退出去,一声睡梦中的呢喃,却令他全身一震。
“慕抉——。”她说。
他震惊的抬了头,他听到了。是的,他听到了她在叫他。在失去了一切记忆的梦里,她在叫他。
原来,她并不是完全忘了他,原来她还记得他。
胸口忽然被一种狂涌而上的喜悦感所吞没。他走进了房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慕抉……。”她又叫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用手臂圈住他的腰身,紧紧的拥抱住她。他的身躯,精壮,强韧,能带给她最为有力的安全感。
马上,禁欲太久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他靠着身后的墙壁,闭眼,静待着这种感觉过去。
他不能趁现在要她,那样太卑鄙。
只是,人的身体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敏感和奇怪,当你想要时,再怎么控制,似乎都是徒劳。
“夏桐……。”他低下头,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线,问:“知道我是谁吗?”
他怕,他怕会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
谁知。
“慕抉。”她闭着眼,回答的很认真。
他的心一颤,声音因欲望而嘶哑:“会不会后悔。”
她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懂,却是本能的缩进了他怀里:“不会。”
让他如何不心动?
低下头,他用力的吻住她,舌尖感受到的那份温度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令他呼吸骤然沉灼,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肆意的在她唇舌里蹂躏,攫取她的柔软与温暖。
睡梦中的夏桐如置身在环境里,迷迷糊糊的回应着,脑中一阵阵眩晕,热情被一寸寸点燃。
手指探进她的衣服内,扯开了她的内衣,一只大手包裹住她大小适度的盈白,轻轻地揉捏,不敢太用力,怕她醒来。
“嗯……。”睡梦中的夏桐,似是有所感应,呻吟出声。
随着那一声充满诱惑性的轻吟,他的身体被蛊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下面敏感的部位,狠狠地叫嚣,狠狠地发痛。
果然,他的身体对她的气息很敏感,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