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邪性,门外的人偏要叫停,我偏要继续,有本事她闯进来啊,她一个教育部门的体面女人,没有那个胆子。
为啥?
教育部门的人都讲道德……
我不是教育部门的人,我不讲那玩意,我连学都没上完,所以,门外的曹莹越是叫我停止打桩,我就越不,不仅不,还更加卖力的打桩,打的赵雅琴那个神魂皆颤哟,我都不好意思描述。
不仅如此,我也在叫,像是土匪刚刚抢了一位压寨夫人,叫的门外的曹莹都不敢再叫停了。
而且,本来半小时多点的打桩时间,生生被我延长了一倍。
功德圆满的时候,我看了看手机,都快九点了。
赵雅琴的臀部和细腰上都红了,不是被我压的就是被我按的,还有胸部,虽不说是触目惊心,最起码也是得半小时才能下去的那种红印……
我一边抽香烟一边看着穿衣服的赵雅琴,她埋怨道,“小畜生,害人精,一会儿我还怎么面对曹莹呀,你要害死我了你。”
我吐了一口烟,笑道,“背叛你老公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有这种觉悟,再说了,又不是别人发现和听到,你闺蜜而已,怕什么,她还能往外说不成?嘿嘿,要是你怕的话,我下楼把她也给整踏实了?反正我今天状态特别好,要不是关照你,信不信我还能来一小时的?”
赵雅琴生气道,“你想弄死我啊,还来一小时的,能死你!”
我眯着眼道,“你不相信?”
赵雅琴马上怕怕道,“相信,相信还不行吗?”
我说,“那还不赶紧的,嘴巴伺候着,都特么还没清理呢,你就穿衣服。”
赵雅琴撒娇道,“你等我穿完嘛,冤家!”
三十多岁的女人,在我面前这样,啧啧,心里的那种感觉根本不是年轻女人能给的。
心中这样窃喜,我表面却凶道,“穿你妈呀穿,赶紧的。”
赵雅琴无奈,委屈巴拉的靠近了我的小腹。
我深呼了一口气,舒爽啊,刚打完桩再被用嘴巴,感觉就像飞起来似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赵雅琴忽然腾出空来,抬头看着我说了一句,“我可没背叛我老公。”
我眉毛一挑,笑骂道,“靠,你这都不叫背叛,那全世界都成良家妇女了。”
赵雅琴说,“实话告诉你,其实我已经离婚了。”
我意外道,“什么?你离婚了?闹呢吧,怎么可能呢。”
赵雅琴说,“这怎么不可能,离婚证就在床头柜里放着呢,不信你看。”
我半信半疑,最终还是打开了床头柜,指着里面的一个盒子问道,“就这个盒子里?”
赵雅琴点点头,说道,“离了得有十多年了,但当时没往外说,而且也不是真离婚,是假离婚。”
我更奇怪了,“假离婚?什么意思!”
赵雅琴说,“当时因为房子的事情托了个熟人,就盖了个公章,写了个办事员的名字,证件上没有填写其他信息,而且十几年以前的结婚信息,到现在都没有入档呢,电脑上根本查不到,不过,只要有这两份离婚证,在法律上讲,我现在就是单身。”
我已经从盒子里翻出来了离婚证,一个是赵雅琴的,一个是她老公的,带着个方眼镜,斯斯文文,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
从离婚证上看,这个男人当时怎么着也三十岁了,而赵雅琴看上去还很嫩,像是个没被开发的女孩一样,丝毫没有现在有魅力。
一句话,当时的赵雅琴,还挺土的。
我笑嘻嘻的用手指勾了勾赵雅琴的下巴,说道,“当初还是老师吧?没钱买化妆品,一点都没现在有味道。”
赵雅琴红了红脸,说道,“当然啊,又不是经商的,有钱打扮自己,再说了,那个时候也没多少会打扮的女人。”
我将两份离婚证放在一边,嘴角微挑的看着重新低下头的赵雅琴,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把离婚证给我看呢?”
赵雅琴没有说话,认真的帮我清理着。
成熟的女人还有一点最好,让干什么干什么,不像小女孩似的,让她吃个肉,还扭扭捏捏。
看看赵雅琴,活儿那叫一个细致。
我顿了顿,玩味道,“把离婚证晾给我的原因,难道是害怕我又像上次似的?”
赵雅琴抬头看了看我,还是没有说话。
我抽了两口烟,问道,“你和几个男人睡过?”
赵雅琴奇怪的看了看我,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道,“就我前夫一个啊。”
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趁着赵雅琴不注意,突然按了她头发一下。
咳!
咳咳咳!
赵雅琴差点没被我呛死,晶莹的口水全滴在了床单上。
我丝毫不在乎她现在的糗态,冷笑道,“放屁,你也得有个紧致红粉的小妹妹啊,也不把脑袋扎进裤裆里看看,都特么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不难看,很正常,我就是故意羞辱赵雅琴呢,谁让她说谎的。
赵雅琴咳的眼泪都下来了,缓冲了一阵后,生气的看着我,委屈道,“你有劲没劲啊,这种问题你也问,就不能成熟一点?”
我抽了一口烟,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也不说话。
赵雅琴终于服软了,靠在我怀里,可怜吧唧的望着我的眼睛,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要想知道,我就说啊,但我怕我说了实话以后,不是怕你生气么。”
我问,“几个?”
赵雅琴说,“三个,第一个是我大学同学,第二个是我前夫,第三个……”
我皱皱眉问,“第三个是谁?”
赵雅琴有些低落的说,“省教育厅的。”
我眯了眯眼问,“现在还联系呢?”
赵雅琴赶紧摇摇头,看着我眼睛说,“没有,真没有,他有家室,怕他老婆知道,而且现在也没在教育系统了。”
我随口问,“在哪儿?”
赵雅琴迟疑了一下,说道,“好像调到省政厅了。”
我心里一阵诧异,省政厅,卧槽,这官儿可够大的哈,比特么曹莹她老公的官儿都大。
我佯装吃醋道,“你要是哪天想要高升,指不定还得求到人家吧?”
赵雅琴一愣,眼神有点躲闪的说道,“不,不会,也不可能。”
当当当!
却在这时,卧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了,并且还传来了曹莹的声音,“你们还没完了是吧?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啊!”
我心里一喜,从这句话里,我怎么听出,曹莹也想和我发生点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这样的想法,并非空穴来风。
正常人想想就知道了,一个教育部门的体面女人,在知道了我和赵雅琴的事情后,怎么可能还会主动来敲门,问问好了没有?这分明是好奇我和赵雅琴进行到哪一步了嘛。
想到这儿,我对有些慌张的赵雅琴说道,“你穿好衣服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赵雅琴脸蛋红彤彤的恩了一声,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并且对门外的曹莹说道,“出来了,你催什么呀催?”
然而赵雅琴刚出去,我的电话就响了,拿过来一看,是郑小茶的电话。
我接听后,电话里响起了郑小茶的声音,“喂,你吃过早饭了没有呀,我给你带早饭吗?”
没想到郑小茶这么贴心,我想了想问道,“什么好吃的呀?”
郑小茶说,“肠粉,我看路上有一家卖的,尝了尝还不错。”
我砸巴了两下嘴,说道,“还真饿了,那你给我买两份吧,加辣椒哈。”
广州那边的肠粉一般不加辣椒,但这是北方,老板会加以照顾一下北方人的口味。
郑小茶问,“你还没从家里出来呢?”
我恩了一声,“昨晚喝酒喝的有点多了。”
又和郑小茶说了几句话,我便挂掉了电话,开始穿衣服。
可是刚穿上裤子,房门再次被打开了,我以为是赵雅琴,抬头一看,居然是曹莹。
想象中的曹莹,和现实里的曹莹不一样。
进屋来,和在卧室外的曹莹又不一样。
她现在的气场让我有点心虚,马上从床上将衣服拿了起来,随便套在了身上,对曹莹干笑了两声,“曹姐。”
曹莹淡淡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你知不知道,雅琴是个有夫之妇?”
我心里一顿,原来曹莹不知道赵雅琴已经离婚了啊。
为什么?不应该啊。
两个人可是多年的闺蜜呢。
这样胡思乱想着,我心思又一转,既然她不知道,那我也不多解释什么,不然的话,岂不是露馅了。
什么露馅了?
还能是什么。
我和赵雅琴如果第一次发生关系,她不可能把这么的事情告诉我啊,我如果现在就跟曹莹说,赵雅琴已经离婚了,我和她发生关系又有什么问题呢?
那不就是露馅了吗?
不等我说话,曹莹的语气又变得严肃了不少,“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让雅琴的老公知道,或者她的儿子知道,你知道你和雅琴会面临什么境地吗?”
我装作有些害怕的说道,“那,那怎么办啊?早晨清醒过来的时候,真的是……情难自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