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美味的自助餐,叶子沫已经原谅了左秋的无礼。心里还有些小欢喜,原来左秋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的,还是会烤肉,也会呵护女性。也许是叶子沫实在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以男人的身份生活的,所以大神经的没有发现左秋对她异样的感情。以为左秋也是存在绅士风度的,但是她忘了绅士风度,一般是男性体现在女性面前的,也是女性对男性的评价。
回到旅馆,已经晚上九点多,洗了澡就准备睡觉啦。叶子沫在睡觉之前接到她爸爸叶康生的电话。
“沫沫,你在非洲还好吗?我和妈妈都很挂念你。”叶康生的声音充满磁性,语气里全是关切和爱护,还有着深深的不忍心或者说是担忧更加确切。
“爸爸,你们不要挂念我。我挺好的,左秋还带我吃了好吃的。”
“那就好,小沫,你在非洲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地照顾左氏家族,人家对咱们有恩,辛苦你啦。”
“我很想你们,你们也不必要为我担心,我很好。你们放心吧,我知道自己的职责,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叶子沫开心的说,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她真的很想爸爸妈妈,想和他们简单的在一起吃个饭、喝个茶。但是她的孝心和成全只能是好好地待在左秋的身边,这是保护叶氏,也是保护她的亲人的最好的办法。
“我们一切都好的,你不要挂念我们。倒是你好好的照顾自己,多吃点。听陈姐说你都瘦了。”叶康生有些痛心的说道,话语里有着愧疚。是他这个做父亲太无能,才让他的女儿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虽说子沫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据外界的传言左氏家主左秋性格阴晴不定的,可以想象子沫过得一点都不好。
傻孩子居然为了不让他和她妈妈担心,居然撒谎说左秋带她吃好吃的,这是左秋吗?这是左氏家主会做的事情吗?叶康生打心底是不相信的,但是女儿的一片孝心,他也不好直接拆穿吧。
又嘱咐了几句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叶子沫听到爸爸的声音,眼里已经有泪花了,妈妈的声音她没有听到,但是她知道妈妈肯定就在爸爸旁边听着她说话。
她的表现很淡定,没有什么破绽。不管以前如何,至少现在她过得的确是不错的。已经熬过了那些苦日子。算是迎接了一个光明的未来。她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小时候遇到事情就躲在爸爸和哥哥的背后的小女孩了,她已经成长得可以保护他们了,也可以成为他们的依靠了。
她正在伤感的时候听到自己的房间门被急促的敲着,好像是有很紧急的事情。叶子沫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赶紧去开门。左秋看了看明显是刚刚沐浴完没多久的叶子沫,眼里有着惊艳。他真的是很漂亮,一个男人长得这么祸水真的不容易,还让人心动呢。可那双眼睛却是晶亮晶亮的,好似天上的星辰,一闪一闪的,摄人心魄。
“有什么事吗?突然这么紧急,我还在洗澡呢。”叶子沫不满的说道。
“有情况,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赶紧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左秋没有多做解释,就那样平淡的说完了他想要说的话。但是作为执事的叶子沫却是秒懂的,有人要来暗杀他,他们有危险了,需要立即离开,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这样的情况自叶子沫做左秋的执事以来还没有遇到过,今儿个是头一次。叶子沫的心狂跳,甚至手心都开始冒冷汗了,她不会就那样死了吧。
上帝保佑,如来保佑,观音菩萨保佑,一定要让他们两个平平安安的。平平安安的离开非洲,后来发生的事情可以知道叶子沫的祈祷还是有用的。至少他们算是平安的回来了,虽然过程曲折。但是至少结束是她想要的样子。
叶子沫以自己平生未见的速度收拾着东西,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左秋神色凝然,眼里是一片腥风血雨,还有她不曾在他身上见过的狠辣。她犹记得自己在左氏主宅知道的信息,左秋曾经是备受欺凌的,那时候左康意外死亡,阳光开朗的左秋对人性还没有那么了解。甚至在左家长老左显的压迫下做了很多错事儿,还无力反抗,那时候的他孤立无援。想必他的成长也就是在亲人的背叛下铸就的吧。
左秋拉着叶子沫的手就往洗手间走去,没有说什么话,打开透风孔,用椅子打破了一个洞,让叶子沫先走。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叶子沫二话没说就开始钻了出去。左秋紧随其后,在走到旅馆院子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了一拨人,他们手拿武器,应该说是管制刀具还有电棒。
难道这些人的目的不是暗杀他们,只是想要绑架他们,居然不用枪,真是有些愚蠢。很快,叶子沫就会觉得愚蠢的是自己了。这里是旅馆,毕竟是公共场所,他们不会公然的用枪的呀。那样会引起恐慌,还会有警察介入,用管制刀具就不一样了。就算被警察抓住了,还可以脱罪,就算判刑也会从轻处罚。要是用枪的话,罪名就会大很多,判刑也会更加严重。
虽然南非很乱,但并不代表非洲就没有治安呀。这一拨人一共12个人,个个是武中好手,每个人的实力都不弱。叶子沫在与他们搏斗的时候渐渐吃不消了,虽然她从小学习武艺,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很厉害。她也就才跆拳道黑带六段,搏击根本没学,更不要说什么空手道了。也就在执事培训的时候了解了一些,在高手眼中她就是只有三脚猫功夫的菜鸟。
叶子沫吃不消了,左秋的状态确是极好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们很快就解决了这一拨人。朝着后门走去,左秋还是牵着叶子沫的手的。叶子沫很安心,在生与死之间,还有人陪着你一起冒险,没有让你孤立无援。她对左秋的看法又在悄然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