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晓菡的眼睛道:“鸦黄粉白车中出,含娇含态情非一。”
晓菡一怔,这是唐朝卢照邻的《长安古意》,其中最有名的一句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
我是汉生的时候,常常与晓菡你一句我一句的‘吟’唱,也最喜欢用这一句来夸晓菡的姿容。按道理这一点,华生就算是国安局的人也是不知道的,那个时侯汉生还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国安局不会没事干来注意一个普通人。而且夸‘女’人容貌的诗词很多,很多人喜欢用“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样诗经里夸奖卫庄姜夫人的《硕人》来夸奖‘女’人,也有人喜欢用《洛神赋》的“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来夸奖,甚至有人拿《孔雀东南飞》里的“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来讨好‘女’人,很少有人用《长安古意》这句来夸奖,用到《长安古意》也是用“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这句,华生不可能对汉生与晓菡的‘私’房话都这么清楚。
正伤心的晓菡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华生当真是上天安排汉生来与我重续前缘的吗?
我看晓菡明显被这一句给打动了,接着说:“我就像与你的汉生心灵相通一样,很多事情我都知道,甚至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以前汉生与你在一起的情况。”
说完我又说了几件汉生还没有出车祸时候与晓菡很‘私’密的事情,晓菡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我趁热打铁道:“我想汉生的灵魂可能附在我的身上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就是汉生,就是那个死心塌地爱你的汉生,就是他驱使我接近你,爱你,呵护你的。从见到你的一天起,我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了,我没办法控制,所以......”
我的话,让晓菡脸‘色’慢慢柔和下来,她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相信我的话,但是我确实知道了很多与汉生很‘私’密的事情,哪怕是国安局也不可能知道,这难道真的是上天把汉生的灵魂装到了这个华生的身上了吗?晓菡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匪夷所思。她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我。
我也不能再解释了,否则就必须说得很清楚,只能把这件事情归结到玄而又玄的灵魂上面去,这样晓菡才会将信将疑。晓菡又问了几件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发生的年代,按照华生现在的年龄,应该还在玩泥巴,但是我很清楚地说出来了。晓菡真的震惊了:“你真的是汉生?”
我苦笑地摇摇头道:“按道理我应该是华生,但是似乎我又是汉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爱你,爱到了骨头里,不能见到你受到丁点的伤害和痛苦。我以为我到你身边,会给你带来快乐,会给你带来幸福,可是没想到,我......”
晓菡惶恐起来,她以为她的不信任伤害了我,我失望透顶,甚至想离开了,所以她连忙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是汉生,你一定就是汉生,只有汉生才知道这些事情,你一定是汉生来拯救我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一把搂住了晓菡道:“对,我就是汉生,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你独自在世上受苦,特地让我来拯救你,拯救我们的爱情的。”
晓菡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地说:“汉生......汉生,别再......离开我,呜,呜,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了,实在受不了啊,呜......”
我的眼睛也湿润了,轻轻地拍着晓菡,道:“晓菡,你放心,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个世界谁也不能拆散我们,即使是死神也不能!”
虽然晓菡对我说得话将信将疑,但她从心底里宁可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在我怀里哭了好一阵子,这才抬起头来,道:“真对不起,我失态了。其实不管你是汉生,还是华生,我看得出来你都非常爱我,这就够了。我不应该奢求你一定是汉生,这对你是不公平的。”
看到我还要辩解,她盯着我的眼睛道:“我爱你,华生。”
接着就搂过我的脖子,红‘唇’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巴。于是,我立刻把要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魂飞天外,沉浸在温柔甜美的享受里了。
这次晓菡非常主动,甚至可以说非常大胆,居然在书房里,就与我云雨起来。一时之间,满屋生情......
一番漏*点过后,晓菡躺在我的怀抱里,双目微闭,满面通红,微微有些气喘,时而还轻轻底呻‘吟’。我亲亲‘吻’着晓菡道:“我爱你,晓菡,我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了。”
晓菡呢喃道:“汉生,我也爱你......”
接着立刻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睁开了眼睛,惶恐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轻轻捋着她的长发,疼爱地说:“晓菡,其实我就是汉生,你叫得没错,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汉生就好了。”
我说的是真话,但是晓菡却以为我是替她开脱,不过我这么说让晓菡知道我不介意,但是她总是感到不好意思,说:“那怎么可以......”
我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小嘴,把她下面要说的话堵成了“呜,呜”,然后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马上“呜呜”声就变成了“嗯嗯”的呻‘吟’。
一个长‘吻’,我松开了嘴巴,道:“我就是汉生,对吗?”
晓菡终于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大喜,总算让晓菡认可了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