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片壮硕的胸膛呈现在风卿歌的眼前,风卿歌连忙摆手“好了,好了!!!我答应你暂时不离开。”
是个人都有下限,但风卿歌没想到南宫璟真的能脱了上衣。
“真的?”
“真的,绝对真的。”
听到风卿歌的保证,南宫璟这才慢慢悠悠的穿上衣服“都说病人身体不好,这几天就麻烦卿歌了。”
眼中笑意越发的浓烈,风卿歌明显知道自己上当了,可却无奈自己输给了南宫璟的无耻。
狠狠的咬着牙,风卿歌等着南宫璟,一甩头转身走向了客栈。
而一直站在原地的南宫璟双手负在背后,强制的压制身体那种难以言语的冲动。
南宫璟不曾想到,只不过是和这女人小小的近距离接触而已,就能让他的身体有如此大的反应。
风卿歌,你还真是个小妖精。
不过,这一次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下一次你依旧如此。
眼底那抹奸诈邪魅的笑意越来越发的浓烈,纵身一跃,南宫璟的身影消失在深夜之中。
翌日。
天气晴好,但是有些人的心情却十分的糟糕。
好比,风卿歌。
风卿歌此次要寻找爹爹,而身后一直跟着的南宫璟却阴魂不散。
“主人,你看他腰间的玉佩。”
此时,奇奇从古戒中冒出头,小手指头指着南宫璟腰中挂着的玉佩。
“这有什么好看的?”
只要看一眼南璟,风卿歌就觉得这只狐狸心底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所以,风卿歌也懒得回身,自然也没有看到南宫璟腰中悬挂的玉佩。
“主人,他腰间的玉佩可是个好东西啊。”
奇奇盯着南宫璟腰中的玉佩,两只眼睛发着绿油油的光芒,就好像是未曾进食的豺狼虎豹见到猎物一般的眼神。
“现在开始不要和我提南宫璟三个字。”
“——好吧。”
知道自家主人为什么生气,奇奇虽然完全绝对的服从风卿歌的命令,但是——这人身上的玉佩真真是个好东西。
小脑袋瓜一闪而过的灵光,趁着众人不注意小手一勾,南宫璟腰中佩戴的玉佩瞬间到了奇奇手中,而得到玉佩的奇奇立刻回到了古戒之内。
原本还是艳阳高照的晴天,可当一行人走到了荒村野地之时,天空聚集起了大片大片的乌云。
“要下雨了,我们看前面有没有客栈。”
一般在荒野大地中,总有那么两家客栈,正巧,在雨势落下之际,南宫璟风卿歌以及两名侍卫进入了小小的客栈内。
客栈虽然不大,但是有落脚的地方,看这雨势怕是要下个一天一夜了。
“客观,有没有上房?”
“哎呦,这位夫人这位老爷你们来的真是时候,就剩下最后一件客房了,里面请。”
小二哥热情的招待南宫璟与风卿歌上前,可当听到小二哥对自己的称呼之时,风卿歌秀眉一皱。
“我和他没有关系,我要两件上房。”
风卿歌大步向左,撇清自己与南宫璟之前的关系。
“哎呦!你看小的这眼神,看二位郎才女貌小的还以为您二位是一家子的。”
小二哥也是一愣,纠正着自己的叫法“但是,这两位客观,小店就剩下一间房子了,你看?”
小二哥将这个问题扔给了风卿歌和南宫璟。
“卿歌去睡吧,我在门外守护就好。”
十二分真诚的笑意,南宫璟的态度让风卿歌有些质疑,可也没说什么,跟着小二哥上了楼。
外面的大雨哗哗哗的下着,风卿歌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到这一次出门寻找爹爹,却一丝线索也没有,心里就觉得难受的要命。
但就在此刻,一声开门声音引起了风卿歌的注意。
此时,一道黑影纵身一闪,捂住了风卿歌的嘴巴。
外面下着雨,根本没有月光,烛火早已经熄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风卿歌只能隐隐的看到对方的轮廓。
不过,这个人的感觉,为何如此熟悉——南宫璟。
早知道这个人不会安安稳稳的把房间让给自己。
“嘘——”
就在风卿歌准备反击之时,南宫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付在风卿歌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外面有杀手,我已经让侍卫去安排马车。”
就在此刻,吱——的一声,原本关合的门再一次被挑开,虽然看不到人影,可感受
着来人的杀意,让风卿歌紧皱着眉头。
南宫璟拽了拽风卿歌,示意二人一左一右两面夹击出其不意,在利用空当离开客栈。
几名黑衣男子在黑暗中走向风卿歌的大床,不由分说,大刀落下,直直的看向大床之上的人儿。
此时,若是风卿歌在床上熟睡,怕是早已经死在了大刀之下。
但就在黑男子大刀落下之际,一股强大的力量贯穿了三人的头颅,一把软剑结束了另外三名黑衣男子的性命。
风卿歌与南宫璟在黑暗中交汇,猛地俯冲,撞破了窗户朝着远处的马车跑过去。
守在客站外面的黑衣人发现南宫璟与风卿歌的身影,只见夜色之中,南宫璟与风卿歌在前,一众黑衣人手中拿着大刀,两伙人在雨中进行着死亡的追逐战。
“这样跑不是个办法,我们必须正面抵抗。”
黑衣杀手粗略的算一下有四十多人,而风卿歌这边只有她和南宫璟,她可以用琴音解决掉这些人。
但师父说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以让琴魔现世。
“跑,这些都是死士,被人操控着,你看。”
顺着南宫璟的手指看过去,风卿歌一愣“那些人不是被我们杀了么?”
“那些被我们杀的人又活了过来,准确的说尸体被人操控着,所以我们不能和他们耗费体力。”
南宫璟早就发觉这其中的不对,但在南齐鲜少有这样被人操控的死士。
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南宫璟与风卿歌只能狂奔。
“前面是条河。”
湍急的河流加上雨势让整个形势变得更加严峻,前有河流,后有追兵。
“卿歌,可否信我。”
“信。”
在风卿歌信字落下,南宫璟一把抓住风卿歌的手纵身跳下了湍急的河流。
而身后追着二人的死士急忙止住了步子,一个个互相看着,却谁也不曾跳入水中。
湍流的河水如猛兽一般吞噬者二人,漆黑的之中,南宫璟却是一直抓着风卿歌的手不放。
可此时,就在河流的尽头,巨大的瀑布出现在二人眼前,在二人落下之际,南宫璟猛地抱住风卿歌用身体作为垫子,狠狠的坠落在瀑布之下。
翌日
河水缓缓的流淌着,阳光照在大地,经过一场大雨的冲涮,整个世界变得干净异常。
“没事逞英雄,嫌命长还要连累我。”
嘴里虽然咒骂着,但风卿歌心里却是一阵暖意,昨夜在落下瀑布之时,若不是南宫璟用身体护着他,撞上大石头的就是她风卿歌。
看着趴在石头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南宫璟,风卿歌捣着药草,将药草轻轻的敷在南宫璟背上的伤痕处。
“刚刚伤好,现在又添了一道上,真难看。”
“女人,你就不能让我安稳的睡一觉么。”
语气中有着几分虚弱,但更多的是笑意,南宫璟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守在他身边的女人。
这是他这这么长时间以来,睡的最为安稳的一个觉了。
“笑什么?你觉得好笑么,你要是觉得你生命不值钱的话,我现在就弄死你。”
风卿歌心底虽然感激南宫璟救了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何,南宫璟的举动就是让风卿歌生气。
或许是和风家医术世家有关系。
“因为是卿歌你。”
一句话,南宫璟便笑看着风卿歌的表情,他发现这女人一着急起来的模样甚是可爱。
“滚蛋,你要是下次在自寻死路离我远远地。”
瞪了一眼南宫璟,风卿歌将考好的肉送到南宫璟眼前“吃它补充一下体力。”
整整两天两夜,风卿歌与南宫璟都是在这瀑布之下的森林中度过的。直到南宫璟身上的伤有些好转,而循着记号,两名侍卫也找到了二人。
坐在马车中,晃晃悠悠的风卿歌思考着几日前的雨夜。
“究竟是谁派出杀手的?”
思考着,最大的可能性莫不是与她有仇的风镜,可风镜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看上了钱财吧。”
说的无所谓,但南宫璟心底也起疑,莫不是皇族那些侍卫,但傀儡死士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路上,二人各有心事,直到来到了大城市川南。
川南是南齐的一个大城市,也是丝绸之乡,向来以华丽的丝绸文明四国。
马车进入川南的城市,正巧赶上今日是川南的丝绸之节,为了庆祝来年
的好日子,川南没到这个时候都会举行盛大的庆典。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脸上的笑意感染了风卿歌,前世虽然是特种兵,但她也想过平常人的生活。
“想不想下去走走?”
“好。”
牵着风卿歌的手,似乎形成了习惯,南宫璟握着风卿歌的手下了马车,而风卿歌看了一眼南宫璟,将手抽了回来。
街上卖小玩意的很多,但川南丝绸之节日真正热闹的还是晚上。
找了一家客栈歇脚,南宫璟敲着风卿歌的房门“卿歌,晚上又庆典活动,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衣衫,我在客栈门前等你。”
放下一套衣衫,南宫璟转身离去。
打开门,看着地上放了一个木案,木案之中一套白色的女装顿时吸引了风卿歌的视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抹笑意浮现在嘴角。
客栈外
“好了,我们走吧。”
一袭白衣,长发高高的挽起,一根翠玉簪子画龙点睛之笔的插在发髻之上,一张绝世容颜淡淡的妆容让人失了魂魄,额间一点红色梅花妖娆万分,一袭白衣长裙说不出的仙姿。
南宫璟看得入神,周围的人在风卿歌出现的那一刻,也进入了痴呆状态。
“你,很美。”
出自于真心的赞美,南宫璟伸出大手,轻轻的撩起风卿歌额前一缕长发。可当南宫璟发现周围的人眼中赤裸裸的神情之时,一股妒忌油然而生。
就好像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不想与别人分享一般。
“走。”
南宫璟大手紧紧的握着风卿歌的玉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一路上,风卿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恨得南宫璟险些把风卿歌包裹起来,不让别人观看。
“喂!你抽风啊。”
秀眉一皱,风卿歌揉了揉被南宫璟抓痛了的手腕。
“你跟我来。”
不理会风卿歌的怒意,南宫璟带着风卿歌来到了高楼之上,而眼前视野开阔,对面便是一个巨大的戏台。
“你是怎么找来这个地方的,真不错哎。”
视野绝佳不说,离看台又近,更何况还有这么一大堆好吃的。
跟在南宫璟身后的两名侍卫暗自笑了笑,只不过是一个位置而已,就算是天下他们家王爷想要也能唾手可得。
“开演了。”
对面的戏台上,十几名绝色的舞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内,踩着有节奏的曲子看,跳着异域风情的舞蹈。
风卿歌吃着美食,喝着美酒,看着美人,好不惬意。
而同样惬意的南宫璟,手中摇晃着酒杯,视线一直看着风卿歌。
“我去,好厉害。”
看着看台上杂耍的艺人,风卿歌也佩服这艺人的功底,可当风卿歌站起来鼓掌之时,却不小心的踩到了裙子,一个重心不稳摔像南宫璟。
“你没事吧。”
感受着怀中温热的女子,那近的可以感受到风卿歌脸上的温度,南宫璟不自觉的身子向前一清,吻上了风卿歌的双唇。
而被南宫璟偷袭的风卿歌一愣,瞪大眼睛看着强吻自己的男子,一巴掌下去,啪的一声脆响打在南宫璟的脸上。
“南宫璟,你别太过分。”
半眯着双眼,南宫璟看着发怒的风卿歌,他不曾想到这女人竟然会出手。
“南宫璟,我当你是朋友才与你出来看戏,你若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劝你最好收起那心思。”
杏花双眸怒瞪着,风卿歌拔下发髻上的翠绿簪子,扔在南宫璟的怀中,转身离开了看台。
在风卿歌身形消失的那一刻,守护在暗中的侍卫单膝跪在地上。
“王爷,凤姑娘——”
“无碍,或是本王冲动了些。”
这是南宫璟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还是被一个女人扇了一耳光。
视线盯着风卿歌消失的背影看去,一双眸子中看不出喜怒。
“可王爷,您腰间的玉佩,会不会和风姑娘有关?”
侍卫话落,便转头看向消失在眼中的那抹白影。
“下去,这件事情本王自有定夺。”:
“是。”
侍卫的话,南宫璟却不愿意相信,但这几天只有风卿歌和他在一起,他的玉佩也是在那日卿歌出现之时不翼而飞。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若真是风卿歌拿了他的玉佩,又要做什么?南宫璟越发的觉得,风卿歌这个女人有太多他不了解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