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薰确是美得无以复加,那盈玉般的脸上,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尤其是她那双眸子,蒙蒙水汽中透着一股子诱人的媚艳。
再看那身姿,用古人之诗句来形容,就是“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傲立在温泉前边,被那朦胧的雾气萦绕,真的像个从仙境中走出来的天女似的。尤其她那身段,多一分则显肥,减一分则显瘦,胸前"双__峰"入云雪白如玉,顶端两颗粉嫩透红的殷殷樱桃,让人垂涎欲滴。
只见她轻抬玉腿步入温泉,美得惊心动魄的玉体也慢慢没入水中,被那温泉还有茫茫的水汽所遮蔽,却更增添了一股朦胧美,给予无限的想象空间。
七海薰两手一划,就婉若人鱼的游到了周浩身边,而周浩的眼睛却还怔怔的看着她,一刻不曾离开。此时七海薰游到跟前,他才回过神来,连忙侧过目光不敢再看。
而当七海薰笑着去扶周浩的肩膀时,周浩却下意识的退了开去。
便见七海薰脸色一变,面容凄切的道:“怎,怎么了?难道……难道你嫌弃姐姐的身子不干净?”
“没,没有。”周浩连忙摇头。
七海薰伸手抓住周浩的肩膀不让他逃避,自己也轻轻一荡贴了上去,那柔软滑腻的身子也轻轻靠在了周浩身上,使得周浩的身体为之一僵。
她凑到周浩耳畔,轻声说道:“怀昔,姐姐跟你说。”
七海薰那如兰的呵气吹进周浩的耳朵里,令周浩浑身一抖,右手不知怎么的就搂住了七海薰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让七海薰更加贴紧自己。
“小坏蛋……”七海薰觉得腰间一紧,目中百媚横生,在周浩耳边呢喃了一句。
她对周浩说道:“姐姐告诉你,姐姐嫁给德川直政的时候,德川直政都已经八十八岁了,早没了那能力了,所以他对姐姐根本就做不了什么。还有,虽然德川家里很多人都觊觎姐姐这身子,可是姐姐又怎么会让那些家伙得逞。”
顿了顿,她微有羞涩的道:“姐姐的身子,还是干净的,不信的话,怀昔你摸摸。”
说罢,她就抓起周浩的左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周浩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只能任由七海薰抓着自己的手,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一片柔软,七海薰还捏住他的手指往深处探去,让周浩感到了一片紧凑而温暖的地方,不久之后,他就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膜状物。
得知七海薰还处子之身,周浩心中一阵惊喜,想不到她在那犹如狼虎之地的德川家里也能守身如玉,保得一身冰清玉洁。
而七海薰的脸上已经红得水蜜桃一般要滴出水来了,却还在周浩的耳边说道:“你看,现在相信姐姐了吧。姐姐的身子,只让怀昔你一个人碰的。”
周浩连忙把手抽回来,嗫嚅着道:“可……可是姐姐,我……我们是姐弟啊。”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七海薰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姐姐了?”
“没有,我,我很喜欢姐姐的。”虽然从苏醒之后见到七海薰到现在还不到一天,周浩却感觉七海薰非常的亲切,让自己有种十分熟悉的情感,自然而然的对她格外留恋。
听周浩说出了喜欢自己,七海薰是满心的甜蜜,忍不住在周浩的耳朵上吻了一下。
那软软的痒痒的感觉却给周浩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七海薰的柳腰,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
“姐,姐姐……”水雾迷蒙中,看着眼前美得沉鱼落雁的绝色佳人,周浩胸中情火激荡,难以自禁的凑了过去。
七海薰知其意,轻轻一笑,便仰首靠近过去,在周浩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不够。”周浩轻笑道。
“贪心鬼。”七海薰柔声嗔怪,就伸手勾住了周浩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上去。
一番天旋地转乱花渐欲之后,两人才稍稍分了开来,周浩双目微闭,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似乎在回味着刚刚那种美好的感觉。
七海薰也是满心的柔情蜜意,轻轻咬着下唇,一脸幸福的看着周浩。
“来,姐姐帮你刷背。”七海薰说道,就从旁边浮在水面的木盆里拿出一个软刷,在周浩宽阔的背部刷洗起来。
周浩也顺从的转过身,把背部留给了七海薰,静静的享受着美人的侍候。
七海薰很用心,也很专注,把周浩浑身上下都洗了个遍,只是这过程中又发生了让人情不自禁的旖旎。
而当七海薰帮周浩洗完身子之后,周浩自然也不会就此罢休,抓住七海薰就要换过来帮她洗身,一双魔手就在七海薰那丰满玲珑的玉体上来回侵袭好不惬意。
两个人在温泉里呆了足足三个小时,才双双出来了。虽然在七海薰的欲擒故纵之下,两人都没有突破那最后一层,却也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异常了。
当两人出来时,七海薰已是毫不忌惮的挽着周浩的手臂了,神态间亲昵非常,更多了一种往日不曾出现的光彩,让她本来就媚艳动人的脸庞更加的倾国倾城。
作为七海薰心腹的这些女仆自然不会说什么,只要七海薰高兴就行。
而观月真嗣虽然也不无忧虑,可看到七海薰如此幸福甜蜜的模样,她心里也暗自为七海薰高兴。
只见她上前来到七海薰身边,对她说道:“夫人,神宫先生说那个人醒过来了。”
“哦?他也醒了?那好,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七海薰对周浩说道:“怀昔,你先回房间去吧,姐姐先去办些事。”
周浩本来也想跟着去,可原本对他百依百顺的七海薰却在这件事上十分坚持。周浩见此也只好先自行回去,而七海薰则跟观月真嗣离开了温泉这边,去到神宫京四郎那里。
这是另一个地下室,墙体却是由精钢所制,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小型监狱。
这空荡荡的“监狱”中央有张钢制的椅子,上面坐着个人,双手双脚还有身体都被粗粗的钢条给箍住了,赫然就是尤利西斯。
尤利西斯已经苏醒过来了,被钳制在这铁椅上使劲的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
房间的隔壁同样有个监测室,相互隔着一面单向可视的钢制玻璃。
七海薰、观月真嗣还有神宫京四郎此时就在这监测室里,看着玻璃那边的尤利西斯不断的挣扎,却始终挣不开那钢条,神宫京四郎就对七海薰说道:“因为怕他醒来之后会乱来,所以在他昏迷的时候,我们给他注射了特制的镇定剂,而且我也封住了他的丹田,所以他现在使不上真气。”
“那你问出他是什么人了么?”七海薰说道:“还有,他跟怀昔是什么关系?当初为什么会跟怀昔一起的?”
“怀昔?哦,是周浩对吧。”神宫京四郎道。
却见七海薰凌厉的瞪了他一眼:“给我记住了,以后他的名字叫莫怀昔,不是周浩。从今天起,不许你们再在我还有怀昔面前提起‘周浩’这个名字,知道了没有!”
神宫京四郎与观月真嗣神色一凛,连忙应道:“知道了,夫人。”
而后神宫京四郎又道:“之前我已经问过他了,他说他叫尤利西斯,是印度‘梵天教’的教主。不过其他的事情他就不肯说了,也不肯说周……怀昔公子的事。”
七海薰点了点头,就走到那面玻璃前,通过对话器跟尤利西斯说道:“尤利西斯是吧,能告诉我,那天跟你一起漂流到我们这个岛上的男人是谁么,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尤利西斯却紧紧盯住那面只能够反射出自己身影的玻璃,冷然说道:“我的主人在哪,我警告你们,赶快把我还有我的主人放了,否则我一定会将你们杀得一个不留!”
“主人?”七海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怀昔是他的主人,所以当时他才会那么拼命的保护怀昔?可是,怀昔怎么会跟那个‘梵天教’扯上关系的,还成了这梵天教主的主人?”
于是七海薰就问道:“那你能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你跟你主人出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势?”
“除非是见到我的主人,否则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尤利西斯的态度非常坚决。
见强硬手段对付不了尤利西斯,七海薰就连忙换了另一种方法,说道:“你放心,我们正在帮你的主人治疗,他的伤很严重,一时半会恐怕不能恢复过来。还有,这几天有人来寻找过你们,可能是你们的仇家,如果你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的话,对你还有你的主人都是没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