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说他有什么鸿鹄大志,但是身为一个国师之子,从小他就想长大有一身大作为。报效国家,报效人们实现自己。但是现在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不来了,但不意味着他要从此堕落。
次日,太阳从窗户射下来,沐浴阳光下,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当李成走过一个小巷,突然前面突然走过来几个人影,来人神色不善,各个抬手叉腰,或者向前挡路,一副找事的样子。
李成穿得挺好,一个公子哥模样,很清秀,不同的是以往的达官贵人的少爷都是有随从的,但此时他就一个人,并且已经被盯上。
那些衣服拙劣,身材消瘦的人却继续打量着李成,仿佛像是盯着猎物一样,也不做声就这样僵持着,看着少年下一步动作。
李成此刻却不慌不忙道“等下派人来打断你们的狗腿,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敢拦着我。”平时他觉得那些执夸子弟就这样的欺负人,看看自己用用怎么样吓吓对方。
为首的一个穿麻步上衣,身材消瘦,比李成高一个头的年轻瘦子,手插着腰打量着李成,还不忘用手蹂躏鼻子道“嗯,小兄弟,我看你也不像本地人,哪来的。”
李成觉得这个办法在这些人这不管什么用,继续道“我就是本地的,我爹做官,你们还不滚开,我数到三,”
那旁边的一个小厮好像按捺不住了,走过来搭上一个高瘦子肩膀道“头,这种花少爷没事出来溜达,这回赚大了。”另一个矮一点的瘦子在旁边吹嘘“小公子,这年头出来就要带个大人,你这样很容易遇到坏人的,乖把银子交出来,立马放你回家,不然一些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这些人是最低层的混混,足有五人。说话的两个人穿着虽然破了点但还像人样,旁边的三个混混穿的破破烂烂。那些混混也不出声,只把李成围起来。
李成怒了,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群混混居然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的威胁他,终于在这一刻他以往沉淀的怨恨和不甘在全都发泄出来,随后一脚便是踢到了为首最嚣张的高瘦子身上。
高瘦子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攻击,狠狠的被踢了一脚,力气之大,痛入骨髓。而后身旁的那些“兄弟”围了上来支援拳打脚踢。
不过李成根本不畏惧,硬着头皮招架,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力量在上次隧道出来之后已经有所增加了。对付这两个三脚猫的街头混混还是搓搓有余的。
随着杀猪声的传来,几个人已经被他彻底的解决,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即使嘴上有一丝淤青有些狼狈,但这口气还是出的痛快。
而后,几个步伐之后的某个角落传来声音“敢在我的地盘闹事,不过挺有种的,居然放倒了这几人。”说着说话那个人就一步步靠近李成。
李成突然有种说不出了的感觉,他觉得眼前的人,无形中有一种势,此人应该学过武。
来人穿着比较讲究,衣服材质也很好。这是个20多出头的年轻人,一脸阴晦的微笑,慢慢的走了过来。这种面相一看就不知道什么好人,这种身份还跟这种地胚流氓有关系,鬼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成缓缓道“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这些人刚才冒犯了我,然后我反击,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李成壮着胆子说出了这些话,既然要战的话,那便战吧。所以他不想在口舌上输了下风,让对方以为他好欺负。
“我叫许尤,这事我看到了,是他们不行,这本来就是适者生存的世界,只是你比他们高明而已。”说着夸奖的话,但是眼睛里却是谋算和阴冷。
李成道“你是来替他们出头的吗,要是的话出手吧。”李成压根就没有一丝的畏惧。
“一山还比一山高,别以为赢了几个街头混混就能逞能,先让你三招。”说着满脸的阴笑,放荡不羁十分不把李成放在眼里。
李成吃惊,此人当真如此自负,刚要行动的时候,接着后面突然出现一个人,然后狠狠给了李成一棍,李成吃痛想叫出来,但是一阵头晕目眩使得他昏了过去。在倒地之前看着前面阴晦的那张脸,是笑的如此的灿烂。
一阵冷风吹过,在冰冷的地上正躺着一个少年,此刻已经是晚上了,少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接着一辆马车经过,非常的敢忙,带有水洼的水被溅起一片片。但是不巧的是这些污水正好飞溅在李成的身上,使得少年感觉身上冰冷,不久后就睁开了双眼。
李成吃痛的爬了起来,他倒下的时候是什么位置,醒来就是什么位置。
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李成就是检查自己的钱还在不在。摸着钱袋的位置,但是触手及凉,哪还有什么钱袋啊。
李成这下觉得麻烦了,没钱他怎么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去工作么。但是现在的流民这么多,都没办法安置,哪还有他的份。
难道去抢,显然李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样非常有失他的身份,但是想想或许关键时候。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现在是冬天,非常的冷。而且流民也有很多,李成现在已经是流民中的一员。
李成这几天听到消息,有修真门派招收新弟子,经过考核的测试是可以收编的。
李成想不到,昆蓬派居然招人了,他听说过那个门派,凡是从那个门派出来的,放在江湖中无一不是一方翘楚。但是一般进去修行的却是很少出来了,毕竟修者一般都不问凡间的事情太多,一心追求大道。
皇朝参加夺嫡之争的二太子,原来就是某门派的弟子。因为犯了规矩被驱逐,但是出来以后照样参与夺嫡,因为此时他已经有一身的本事。
李成在所在的流民队伍中爆发了瘟疫,但不巧的是李成也中招了。
李成走在大街上,身上的衣裳已经很久没换了又脏又臭,现在还染上了瘟疫。